白发
(随笔)
下班的地铁拥挤不堪,几乎人挨人,同事突然对彬说,哎哟,你有白头发啦!她楞了一下,平静地说,是吗。回家扔下包,即对镜翻来覆去找,哇,还真看到十几根!那一刻,她突然惊觉,原来时间从未没停止过,它只是换了种方式提醒自己——青春正在悄悄退场!
没过几年,那些小心翼翼藏在黑发中的白发仿佛越来越多,随便撩起一看,黑发竟被被白发逐渐切割得七零八落,像混入青春画卷的败笔。
彬知道,白发是自然规律。但那时总觉它像年龄警示牌,藏在衣领里,抬手摸不到,低头又硌得慌。她很少拍照,甚至不愿面对反光的玻璃,躲开那个白发,躲开心里那点说不出口的自卑。服装店导购说“这款显年轻”像根针,轻轻戳破她强装的镇定,有时公交竟有人让坐——唉,明明日子还没过够呢,怎么就被头发抢了先,提前被岁月贴上了过期标签!
有人说,染吧,显年轻。可彬心里又拧巴:那点坎好像总过不去,就像一件还没穿旧的衣服,突然被涂沫了几道刺眼的痕迹,既委屈,又有点无奈自卑。
染发其实就是爱美,不服老。看到同龄人都在染,最终有一天也忍不住走进了理发店,每次都折腾大半天,后来便自染。坦诚说,彬染过十年,但每次染后没几天,白发便像韭菜一样齐刷刷地又冒出来了。白发有超强的生命力,且只生不掉,没多久,便像下了场早来的雪,尬尴无语。
站在超市货架前对着一排染发剂看了半天,拿起又放下,还染不染呢,犹豫不决。明知染发膏不管打什么旗号,都是以健康为代价,换取一个星期的美好。唉,都该奔七了,还折腾啥。可真走出去,看到迎面同龄人乌亮的头发,忍不住又有点懊恼。
彬有一堆帽子和发带,每次出门对镜都要比来比去,总想把最扎眼的白发藏起来。
直到某天发现新长的白发比染过的还多——唉,原来再咋努力,也赶不上时光的画笔!
七十岁后她终于认怂,不再跟自己较劲了。朝如青丝暮成雪,是大自然馈赠的妆容,是岁月的亲吻,是生活阅历的沉淀。原来衰老不是失去,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在积累一生忙碌的勋章。
实现想想,白发也没那么可怕:电影演员田华,文学家杨绛,央视新闻联播的张灵泉,外交部副部长傅莹,都是一头银发,她们任白发自然生长,不迎合,不造作,优雅自信,从容淡定,彰显尊贵气质。
巴黎时装周中国第一人谢锋说:白发在法国人眼里是香奈尔T台上最珍贵的颜色,在日本认为是京都的雪,让人羡慕,德国认为每一根白发都是思想闪过的光芒。现在全球审美变了,大家都认为白发是岁月的沉淀,是人生的骄傲。
如今白发已不是苍老的代名词,反倒成了一种时尚的象征。街上常会看到有人一头自然白发,再搭配得体衣着,从容自信,似乎更具魅力!
当彬把最后一支染发剂扔进垃圾桶时,曾为白发肆无忌惮疯长的焦虑,为打理头发耽误的时间,为染后担心脱色的谨慎,一下风吹云散......
杨绛说:人生最曼妙的风景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如今才算懂了几分,放弃“再年轻”心态,不再遮掩白发,日子突然变得如释重负。现在有空看清晨的朝霞,能慢慢煮杯咖啡,翻几页总没时间读的书,公交上再有人让座,笑言道谢。
现在彬对镜梳发,指尖划过白色发丝,像抚摸自己走过的路,它记录着过往的成长与故事。真正的优雅从不是留住青丝,而是学会与岁月握手。接纳白发,接纳岁月的馈赠,活出独属自己的优雅与尊贵,享受一阵不再为头发纠结的风轻云淡时光。
过去的前门,不仅是北京人爱逛的地方,也是外地人必去之处。那些年隔三差五往哪儿跑,只因那的东西杂多全,更接地气,就像逛潘家园,时不时能碰上惊喜。
1979年改革开放浪潮掀起,大栅栏街道供销组长尹盛喜带着20多名待业青年,在前门箭楼西侧搭棚盘灶,开办了“青年茶社”,卖起二分钱一碗的大碗茶。他们借了1千元,买了6把大铁壶和100个粗瓷大碗等,用木板架起条桌和长凳,正式开启创业之路。
当时前门是商业中心,客流量大,但缺少供游人饮水休息之地。大碗茶一经推出便倍受欢迎,开业第一天收入近百元,到年底盈利11万元。
此后,尹盛喜又带着大伙不断拓展业务,从大碗茶起步,又经营糖葫芦、毛巾、电子表等多种商品,“青年茶社”也逐渐发展为“北京大栅栏贸易货栈”等颇具规模的企业。到1988年,大碗茶商贸集团公司又投资兴建了老舍茶馆,成为集商文游综合服务一体的场所。尽管企业不断发展壮大,但大碗茶却始终保持二分钱一碗的价格。
疫情间也曾去过,宽敞的步行街几乎无人,即便是开门的,也要按规定戴口罩刷码接受消毒等。现在经济低迷,别说前门,就是后来建的一个个现代化娱乐城又有多少人去呢。
制作“逛前门大街”短视频,因其承载着老北京的文化记忆,大碗茶这张名片令人难忘......
(2025-04-10 14:28)
入住燕达月余,西窗毗邻潮白河,河水从北向南缓缓流过,形成几个雁塞湖,常有人专门开车垂钓。居高俯望,层林尽染,波光鳞鳞,尤其碰上日落那一抹晚霞,煞是好看。
LI在燕达三四年,从未去过河边。保安说,那儿不好走,根本没路。我们没犹豫,出南门照直往西。从楼上看似乎不甚远,但真走起来也有两三站。都说现在正是挖野菜好时机,河边水系发达,又专门带个小凳,觉得转着圈就能挖野菜。
过了东西马路,似乎就无法下脚了,陡坡约45度,果真没路!先小心翼翼下坡,再顺钓鱼人走出的羊肠小道,东踩西转趟着尘土,总算到了水边,其实岸边距水面还有六七米高。
楼上看,雁塞湖中有住家,以为是西靠通州,站在河边,才知这是个四边环水的孤岛,小船可达三河或通州,如果进京倒是免了白庙的大排队。
地上不是厚厚的尘土,就是建筑垃圾。有人在雁塞湖形成的水渠钓鱼,还有些没被人摘完的榆钱树,哪有什么野菜,啥也不啥!
倒是有些熬过一冬的芦苇,枯花在风中飘弋,但要过去摘,脚下又是乱七八糟的荆棘,每迈一步都挺费劲,罢罢罢---打道回府!

摘点芦苇插入花瓶还行吧
(2024-08-06 18:51)
今夏第一次刷到晒背,看好多人专往太阳底下趴,哪儿热趴哪儿,一趴几年,挺新奇。中医认为十人九湿,而许多病恰恰是因湿而浸,所以中医会用艾炙火罐调理。万物生长靠太阳,三伏太阳能量最佳,去湿排寒,更何况还不花钱呢,此时能坚持晒,便可得到比艾炙更好的效果,所以晒背也叫天炙!
为什么晒背呢,从经络学说督脉在背上,督脉是五脏六府的反射区,也是重中之穴,晒背就是给督脉充电,去湿排寒,阳气升发,三伏晒不怕冬。有人说,男阳女阴,男晒背,女晒胸,但岁数大较难趴,更何况前面脂肪多,不易晒透。
我属湿寒体质,中焦不暢,手脚冰凉,尤其下焦明显,所以进入七月就开始学着晒背。开始20分钟,后来半小时,每每晒完,大汗淋漓,身体轻松,脚暖暖的很舒服。
(2024-08-05 08:55)
这些年每每乘车路过东城分司厅胡同时,总不由得要多看两眼,因为曾在这里住过两三年,多少有些情结。
1937年祖父从山西太原奉命调京,先买下地安门拐棒胡同13号,因院大人少,经常闹贼,解放初卖给国家,又买了分司厅胡同5号,三代同堂。5号院有四个院落,我家住东跨院,东墙有个很不起眼的小门,不走正门就能回家,虽然都有回廊相连,但很少去其他院。
记得一次奶奶要从小东门出去,刚进院就被姐养的澳州黑大公鸡追着叫,那鸡跳起来有半人高,专门啄生人,奶奶操着苏州话嚷个不停,那惊慌失措的样让我们偷笑半天。
那时我太小,只记得爷爷中等个,偏瘦,上唇蓄短髭,穿长衫,抽烟袋。比较有印象的是过年磕头,各房都带儿女聚在爷爷家,大人孩子二十多口,十分热闹。我父居长,每次都是第一磕头,在玄黄色的丝绒垫上连磕三个,然后是母亲,再依次是哥、姐和我,爷爷奶奶站在前面,总是笑嘻嘻地说,行了行了,起来吧。
然后大人一桌,小孩一桌,尽是好吃的,但怯生拘谨,不敢多吃。那时爷孙关系不像现在,敢和爷顶嘴,甚至骑爷肩上,爷反倒像孙。
那时母亲每天骑车去地坛传染病院上班,我不识表,只知长针到9,短针快到6时,母亲就要回来了,门铃一响,我和保姆争着去开门,每次都踮起脚跟使劲拉门栓,也拉不开,最后还是保姆开。
母亲那辆飞鸽牌女款自行车一直骑到退休,之后我又接着骑,两个把的电镀都磨光了,露出黄铜色,仍很结实。
那时常爱偷偷从小东门溜出,看做煤球,看爆米花(另有博文),看收破烂,还到胡同口看汽车,为这没少挨骂。
分司厅胡同小景
有人在自家窗口做起小买卖。
胡同里也有回迁楼
大约1954年,爷爷把这所房卖给了人民音乐出版社,在小经厂又买了一小院,与小叔生活。分家了,大伙各自找房。
我家先搬到医院宿舍,四溜平房,四个水龙头,两个公厕,每家一间半,涂院长三代也如此。冬天生煤炉,母亲嫌淘灰太脏,每次都把着火的炉子搬到院里,我很怕火烧到她,那是男人的活,母亲都自己干了,后来有了蜂窝煤,就不再搬了。
我与二姐被送东郊定福庄煤炭部子第小学住校,两周回一次家(后改为燃化部子第小学,现传媒大学所在地)。1958年搬到和平里九区一号煤炭大院,从此告别平房生活。
这时我也从东郊小学转入分司厅小学读四年级,每月两块钱买张月票,中午坐104无轨到地坛,吃完饭再在供应室睡一觉。那时觉得从医院到车站,好远好远啊。放学后,再坐104到兴化路,从传达室拿上钥匙,坐在楼门口等家人,不敢进家,怕有鬼......

院门口的电表表示住户多少,上图住了15户,下图住了12户,可想院子该多拥挤。
简易的篮球架,挡不住孩子玩的兴趣。
普通院子大门
有人用花盆种大白菜
小学毕业后,再也没去过分司厅胡同,直到最近得闲,才专门在这下车。现在老宅的地方,耸立着11层的宁夏大厦,但变成分司厅胡同13号。网上查,是2004年建的,此前是否有易主,不清楚。
整个胡同两侧贴了统一灰砖,路面不错,也有路灯,公厕干净,专人管理,至于大门里的脏乱差,不管,百姓说驴粪蛋表面光。
11层的宁夏大厦
宁夏大厦西边有个四合院,是北京国际职业教育学校(鼓楼校区)
分司厅小学原叫东城区二中心小学,有中学部,但现在只有小学,是东城重点。一些家长为让孩子不输在起跑线上,在这儿租房上学。挺窄的胡同几乎停了一半车,每天接送孩子时,到处堵塞,拥挤不堪。
据说有些真正的房主都不住这儿了,有的单位分了楼房,有的买了商品房,尽管平房现在都用了燃气,空调,煤改电,甚至抽水马桶,但总归还有不便。平房改造确实挺难,住胡同的想等拆迁不大可能了,已拆那么多了,都拆了还咋体现京城的胡同文化呢?
从胡同出来天已黑了,安定门大街还挺热闹,104还走这条线,又添了108,124,特11,还有地铁。
六七十年瞬间而过,胡同还是那个胡同,但人却一天天变老......一些老事还记得,还能写出来,还能发至博客,至少还不老呆吧,嘻嘻嘻......
(2024-05-06 18:24)
20多年前曾写小文《远离保险》,说我有个同学作保险,到处拉人,两个同学入保后,竟大呼上当,此文还成为当年新浪博客推文,可见当时诸人不信保险之多。那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保险骗人,大概很多人都像我,一直坚持拒保。但保险究竟是个啥东西,从未有机会听专业人士咋说。
最近重新关注保险,20多年前国内保险行业甚少,从业人员不精业务,没有保险观念和保险意识,造成一定不良影响。现在网络发达,即使没专业人士讲,随时也可上网查。
银行与保险主要区别:
1、保障对象不一。银行是以钱为本,做的是钱的生意。保险做的是人的生意。

(2024-04-21 14:23)
洪崖洞是古重庆城门之一,座落于嘉陵江边,据说是当地网红打卡点,尤其夜晚更是美轮美奂!2003年总投资3.85亿元对其进行旧城拆迁改造,2006年9月竣工开业。
距观景台还有500米便开始人头攒动拥挤不堪,基本都是外地人。如果有体力可顺S石阶而上,周边由众多吊脚群楼组成,有11层之多。一路可观赏巴渝文化,烫山城火锅,看两江汇流,品天下美食。
每天下午6点至10点,嘉陵江灯火辉煌,处处霓虹灯闪烁。洪崖洞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在历史与现代交融的都市之中,让人如痴如醉,仿佛置身于千年历史长河中。不断有人买票登轮拍照,其实依栏而观才一揽无余......洪崖洞让人感受岁月的美好,尽管现在有诸多不尽人意,但生命是最宝贵的,能好好活着就好。

保洁工的工作服也是闪闪发光

文中有些图片来自网络
(2023-09-10 13:37)
五年前搬进天畅园小区,结识了几位乒乓球友,后来又建了京人京事群,大家除打球还常在小花园聊天下棋拉琴纳凉。前两天有热心人提出自驾草原天路.....两年没出京了,还真想透透气,更何况没去过天路,十人(含四对夫妻)三辆车准时出发。
天路是锡林郭勒大草原的边缘,平均海拔1400米,没到尚义,耳朵就有反应了。草原天路绵延132.7公里,西起尚义南大青山国家级森林公园,东至崇礼桦皮岭,是连接崇礼滑雪区,赤城温泉,张北草原,白龙洞风景区的一条重要东西通道,也是中国十大最美的公路之一。
下午三四点赶到天路西,蓝天白云,风和日丽,正碰上白云飘飘,唾手可得......可惜后来再没见到这种云。

天路犹如一条蛟龙,盘踞于群山峻岭之颠,忽高忽低,跌宕起伏,巨大风车给寂静山林添抹了一分活力。大概时间还早,没什么色彩和层次。说梯田,就是莜麦与啥绿植的间种,也不成气候。有些路段大概承包了,老乡弄个骆驼几匹马蹲那等生意,不少摆摊卖自产山货,商铺饭馆旅社很多,还有些娱乐设施。这儿冬天巨冷,只有暑期高峰,四五千人/天,还好错过了高峰。

没事多跳跳健身呀!

草原天路十人合影,大家老当益壮,跳起来个个宝刀不老,都很棒哟!
边走边停,边拍边行,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相对枯燥,倒是每天饭桌上乐趣多多。现在饭店旅社都没人了,惟独我们一家可劲地造,晚餐吃到9点多。热心的邻居带来古井贡,国1935酱,饮料水果小零食,再加餐餐10菜,林林总总丰富多彩。

晚餐点了一个烤羊腿,妈呀,齁咸,不仅羊腿咸,啥啥都咸,东北人开的馆子就是咸。这里30斤重的白条羊约千余元,褪毛但不包括头和内脏,贵吗?
大伙说养生,聊家常,互通有无,交流学习,还说自己的初恋......一帮人更像久别的朋友,说说笑笑,好不热闹。都是老北京,说起那些老事记忆犹新,津津乐道。
其实我算不上老北京,五十年代父亲工作调动,全家从沪迁京,住分司厅胡同5号,与祖父母及其三儿一女同住一所院落,两年后搬至和平里九区一号煤炭大院。
但我挺爱串胡同,那时同学都住安定门交道口一带,常去人家玩,爱吃炉上烤得焦脆的窝头,喜欢抱着烟囱取暖,谁家包了饺子,全院都能吃到......后来随城市发展,胡同逐渐消失,大家都搬进了楼房,即使门对门,也不相识。而今天呢,虽住楼房,但邻里关系依旧,这是因为过去都忙于工作,而现在全退了,放松了,自然就走到了一起。
一晃几十年,儿孙都大了才发现自己也老了,难免感慨......其实说白了,人生就两件事--一生一死,活着是偶然,死亡是必然。经过风风雨雨,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很多事情告诉我们,意外和明天不知哪个先来,珍惜今天,充实今天,快乐今天,就更显弥足珍贵了。(有些片子借用大家所拍,再次谢谢)
(2023-07-08 18:16)
我几乎没种过什么花草,因为种啥啥死,甚至小葱也不活,明明种下最好的一段,但没多久就空心了。
今年清明,看人家栽花种草,绿绿盈盈,很养眼,于是也想再试把,何况有紫苏薄荷籽呢。之后买营养土,火山岩,喷壶,工具等,再备大小花盆,种前咨询专家。那几天起来先看花盆,三五天后紫苏果然冒出小尖尖,几天后越来越多,密密麻麻抱盆,一指高时,针似的杆顶着小叶晃晃悠悠,柔弱娇脆,喷点水就东倒西歪。专家说太密了,我以为间苗就是拔呗,第二天留下的像喝了酒,醉瘫一团,且不再醒。
出苗很快就爆满。
细细高高的杆成了一堆乱麻
至少间下半斤多的紫苏苗,焯一焯全吃了,嫩嫩的很爽口。

第二次还是密
间过的苗就东倒西歪,不敢扶,一扶就断。
第二次再种,间距还密,但这次特意将留的秧苗周边按实。其实所有花草都追光,于是要不断转盆,但终因根太浅又告失败。有点不甘心,再种第三次,遗憾的是咋侍候都是那德性,怀疑这不是紫苏籽,随之放弃。
薄荷出苗后比针还细,更娇嫩,十来天都没动静,于是果断拔掉又买了两坨薄荷秧苗,一指多高,每坨十棵,秧苗裹着一包泥巴,塑料布緾的很紧,不敢拆撒,收到即种。但几天后发现叶子枯萎,一碰就掉,赶快把盆搬到阴凉处,也不敢浇水,小苗还是渐渐变黑,大概十来天就全死了。将秧苗拔出一看还是原来那坨,根一直没扎出来,而泥巴又硬得像团胶泥,掰开都挺费劲,喝不到水,吃不到营养,活活憋死那坨泥里。
种后第二天还挺喜庆,高兴了没几天,后来就一天不如一天,最后都活活憋死了。
连连失败挺郁闷,不知如何是好,巧与绿化队一师傅聊天,看着眼前的绿簪也不错,油油绿绿,生机盎然,请他偷着给铲了三棵,立马回家种下,才知不管种啥第一次都要从上到下浇透水,如果土还软,就不用浇,第二次也要浇透......我怀疑薄荷紫苏的死,是否与没浇透水有关,可专家没说呀?
刚种上的绿簪油亮油亮的,很喜人。
北京今夏热得出奇,常有40度高温,每天早上都拉窗帘,生怕绿簪热着,也就绿了十来天吧,肥硕的叶子就莫名卷黄边了,用网上土方白醋加水喷,也不管有用。唉,这阵子几乎啥也没干,紧着侍候还不买账。
十来天后,叶子开始卷黄边,一点招也没有。
有人说,他养花都是好土好肥好盆,买了死,死了买,买了再死,但每次都找原因,总结经验,十多年了也没完全搞明白。他说这事不能操之过急,要感受其过程......天呐,我可不愿为它赔上那么多时间!那天电梯有人抱着要扔的花盆说,自己买过多次,明明看着朵朵盛开,但到家两三个月就死了,最短一个月,且不止一次。
应该承认,养花并非想像那么容易,其中有很多学问。在网上买,老板绝不会把养花的秘诀全告你。噢,您买盆花老不死,那他还挣什么钱呀,除非你很在行。
后来师傅说,其实绿簪很疲实,但今年太热也都黄了,我一看,果然绿化队的也都黄了。师傅说,别养了,费水还耽误功夫,想看就下楼看吧。
绿化队成片成片的绿簪都黄了,我那三棵还算啥。
主观说,咱没学过,压根就不懂。客观说,楼房养花不接地气不说,还不通风,这是最致命的。前两天在小区群里送陶盆,一直没人搭理,看来很多人都知楼房不宜养花,而我还傻傻乎忙了两个多月。
有人戏言,真不养啦?不养了,除非住别墅咱自己有地----穷开心吧!
(2022-12-22 09:55)
八年前,曾在颐和园拍过金光穿孔,后来这组片子每年冬至前后都会被一些人转到微信上......想想,那年拍完片天已全黑,揹着相机角架独自坐上公交,虽然乏累,但心情愉悦,因为终于拍到了壮美的金光穿孔!今又冬至,我却坐在家里,默默守候着疫情带来的孤独与伤感.......从月初开放后,羊羊已变成了成片成堆的羊群,犄角旮旯哪哪都是,网上尽是亲朋好友离去的画面,无限的悲哀笼罩着华夏大地,多灾多难又无辜无奈的百姓啊,谁还有心情,谁还敢再去颐和园呢?
我愿静静守候在家,回放八年前自己在冰天雪地英勇拼搏的画面,回忆那份纯真惬意的快乐,当然更企盼眼前的疫情能借冬至的到来,彻底走远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