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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生,我就遭遇家里人口最多的日子。前面已经有俩哥一姐龙盘虎踞,他们像鬼子进村一样,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三光政策——吃饭的时候肉都抢光了,穿衣的时候新的都穿光了,睡觉的时候床都占光了。我和姐姐睡一个床,姐比较胖,占地面积幅元辽阔。
70年代的新疆建设兵团,和全国各地一样,物质极其匮乏。猪多没好糠,人多没好食,我们家的主食就是金黄黄的苞谷馍馍,再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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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现,这十二跳的员工年龄大多数在18—24岁之间,正是人生最为靓丽和飞扬的青春岁月。
针对这些花季生命殒落的原因,各大媒体及门户网站,纷纷发表评论,有说血汗工厂的,有说信仰缺失的,有说缺少温情的……其实正如这个年龄段的青年如柳叶般轻坠的生命一样,他们肩负的社会责任也是比较轻飘的。他们的父母正值盛年还未老离瞻养还有一段距离;他们的家庭还未组建为人父母重任还不曾担纲肩头;他们刚刚走出校门和家门,对整个社会而言,还是一张未曾着墨的白纸。这些年轻的生命轻率而任性的离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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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大型论坛混了三四年,在众ID如潮来潮涌的网络中遨游,就像站在十字路口看各色人等纷至沓来,如同每一个人的长相都绝不雷同,每个ID的风姿也各有千秋,像现实中人一样,高矮胖瘦,俊丑不一。大多数ID犹如浮云掠过,但其中有位叫玉树公子的ID给我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公子是论坛上的管理员,手中握有封删转贴及增添版主的权限,在虚拟的衙门里也假模假式的位高权重相当于独霸一方的诸候吧。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每当论坛里出现争端引发矛盾时,公子就以舍我其谁的魄力和拨云见日的能力快刀斩乱麻地把是非平息在襁褓中。公子的表现也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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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诗人桑恒昌写的一句诗:“每当写到母亲,我的笔总是跪着行走”,感觉诗句过于凝重悲伤,于是改一个字,“每当写到母亲,我的笔总是笑着行走。”普天下的母亲都是希望孩子快乐幸福的吧。
谈恋爱时和老公(当时还是男友)对上眼没多久,兴冲冲地带回去让父母审核。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一点都没另眼相待这跳农门出来的子弟,对自己闺女的评价也谦逊有加“我这个丫头在家最小,脾气最大;做事很有分寸,扫地就扫自己房中那块地,洗衣就洗自己穿的衣,决不会跟蝗虫一样吃过了界做过了头。也是我当娘惯的,基本上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另外一点还比较自私,人人为我,我为我,家里面哥姐都不跟她一般见识,小李你要有心理准备……”这话咋听着那么别扭,敢情小李找她闺女,算是跳进了火坑,这不是坑人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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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名叫飘飘的朋友的经历——
下班了,密偷偷碰了我一下,“走,跟我去吃饭。”
“谁请啊?”
“朋友。”一听朋友二字我就心领神会了,多半是吃大户,宰客户。犹豫了一下,客户本来是上帝,在密这样的美色面前,从来就只是上当。密丢给我一个勾魂摄魄的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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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结婚晚。
男人都这样,结婚意迟迟。像猴子掰苞米,一路走一路丢,他总以为前方,有更大个的等着他,万一委曲求全了,又遇上个人间至爱呢?
2000年腊月二十四正过小年呢,深圳那边来电话了,说得着我小侄儿了,和我哥同月同日生。把我爸乐得,摇头晃脑,前房走到后院,后院撵到客厅,也不嫌我妈打麻将玩物丧志了,也不数落我好吃懒做了。小年夜那晚,老头子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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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乐不乐意,女人都戴着前女友的头衔。要么,少女时的恋人因为年轻时我们不懂爱情而各分东西;要么,青年时的男友去了天海角寻找前世浇灌过的绛姝仙草;甚至,中年时的爱人酒醉心迷错上了谁家的双人床……即使从一而终,对于老公来说,也不过是前女友现老婆,总之,翻不出前女友的天罗地网去。既然前女友是她人要过的那座桥,必越的那道坎,就像破茧欲出的蝴蝶,破处新生的女人,那就有必要讲讲如何做好前女友及其气节还有风度,因为这事不是一个女人在单挑,而是全体女性在拼博。
已经有优雅女性身先垂范了,一句话总结,放开你手,含泪相送。就像送郎上战场,也许此一去就是天人永隔,永不复返,也许还能从尸山肉林中杀出一条血路,迷途知返,总之,出了那道门就已经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