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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阳
朱晓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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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讲过“家人世界”后觉得有些问题还应当更清楚表达一下。
       1,从日常语言视角切入宗教生活、法律生活和政治生活等不仅仅是方法论和技术的实验,应当看到从这里进入的是生活的深层结构,是在探索具有地方公正的生活本质。 
      2,如何采集日常语言?我虽然强调“废话”重要,但在采集时是将废话当作真实生活情景的一部分。例如在《故乡》中“家人世界”的话语是在一堆话里面,我们当时将这堆话看作真实生活。要有这样的态度,必须要有一些准备和预设,例如我们喜欢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式的话语流或《追忆逝水年华》式的话语流。有这样的预设,才会认真对待宗教生活现场的“废话”。
       3,我们重视台上(on-stage)和台下(off-stage)之间的那个节点或过渡之处。台上的话语可以当作规范的表达,如正式的仪式和标准经文;台下话语则是完全私人的,秘密的,是听不到的。但是两者间隙处则既是公开的又是私人的,这里透露着由私人话语到台上公开话语的过渡,显示出一种夹缝中的真实

    朱晓阳 
    前天和几个参加魁阁时代话剧的学生一起聚会,谈到上周演后谈几个本地院校戏剧学老师对我们的不太友好批评。我前几天已经说过一次,称我们的目标并不是指向某种形式,而是盯住内容,传送我们的想法。形式则什么顺手好用就抄什么家伙。如仅就美学观念而言,我们的美学就是混杂的力,凑合的道。我们像乡下人搞葬礼,无论什么乐器,什么曲子都可以上,只要是响器,只要想象的逝者和生者能听到就行。昨天还提到敦煌莫高窟唐代壁画的净土变图也是这种美学。如最有名的第220窟,仅其乐队的混杂就叹为观止,菩萨讲道现场竟然有当时满大街的街舞——胡旋舞在狂跳。初唐人自信,就如乡村里办盛大葬礼的人一样自信。相比之下今天的社会戏剧和后剧场说是要民众参与,要倾听弱者的声音,实际如上世纪末的参与式乡村发展一样,并无包容的态度,显得顾影自怜。说是要发出参与者自己的声音,大多数时候仍是导演按某种“解放主义”的观念导演的群众发声,被“参与”的人们仍然是戏剧的“演员”。这种乡村发展中的参与式现在也以某种“纯粹形式”流行于戏剧圈。当然比较起乡村发展


关于《小村故事:知青与公社

19839月我从昆明聘到新疆建团农

谁惧怕戏剧家费孝通?
——关于文献剧《魁阁时代》和《费孝通的魁阁时代》(2023年增补)

朱晓阳


从2018年8月-2019年7月,2020年9月-2023年6月我参与打造了舞台剧《魁阁时代》(2018-9)和《费孝通的魁阁时代》(小剧场,2020-2023)。这两部戏是由云南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出品,由杨柳担任导演、我作为编剧、李伟华担任制作。两部戏的演员和绝大多数幕后工作者都是云南大学学生,《魁阁时代》有30多位同学参演,《费孝通的魁阁时代》有9位演员。虽然两部戏都是校园剧,但都在高校和社会面产生了一定影响。
我们将这两部戏定位为文献剧,是与社会学人类学学科教学和研究核心内容相关的戏剧。魁阁时代是云南大学历史上的一段光辉岁月,也是北大社会学历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两部《魁阁时代》中的昆明呈贡“魁星阁”是云大-燕大社会学实地调查工作站在抗战时期(1939-45年)的工作场所。工作站最初由当时的云南大学社会系主任吴文藻建立,吴离云南赴重庆后,由费孝通担任负责人。
以社会学人类学学科的文献作为戏剧的目标是要将学科的经典阅读、学科史学习、学科史研究甚至对学科核心问题的挖掘等通过戏剧实践活化之和



     一些天前关于费孝通先生和澳洲学者戴凯利的邂逅和合照,还有些后续。戴凯利在他的网页上补充了一些有意思的细节。
“晓阳的叙述需要增加许多脚注。首先,我之所以知道费,是因为我的荣誉学士论文(其中触及了浅表的中国人类学)是由悉尼大学人类学系教授兼系主任W.R.‘Bill’Geddes指导的。Geddes在20世纪30年代和费是著名的Bronislaw Malinowski研讨课的学生。不同寻常的是,格德斯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被允许对费在其早期著作中描述的一个县进行实地研究。

晓阳所说的还缺的另一些需补充:当时中央民院领导们脸色尴尬的原因是费孝通是公认的中国社会学和人类学的创始人,曾是WG的受害者,因其“右派”身份而受到惩罚,并被降为研究机构的图书管理员或清洁工。一个外国学生竟然知道他是谁,领导们于是都惊呆了。此外晓阳的叙述中也没有提到为什么照片中的
       费先生与照片中这个澳洲学者的邂逅值得写几句。据戴凯利说,1976年他是北京语言学院的一名学汉语的留学生。有一天学校组织留学生们去中央民族学院访问。在那里接待的领导们都不会说英语,学生们的汉语也很差。彼此面面相觑,沟通不了,有人说这里有一个会说英语的,于是找来一个貌似图书管理员甚或打扫卫生的人。这个人很熟练地做起了翻译。学生们问:你的英语为什么这么熟练?我在英国留过学。你姓什么?这个人说姓费。凯利等学社会科学的学生说:你是费孝通?对,我是费孝通。啊,你是费孝通!…….从此以后学生们问的问题变成了《中国农民的生活》(江村经济)《云南三村》《中国绅士》,以及您最近20年怎么样?就像一些失散多年的亲戚相逢一样。凯利说,那些院领导们可能很不高兴。几年以后费先生复出访问澳洲国立大学与在那里工作的戴凯利再次见面,于是有了这张合影。



深耕:影像民族志工作坊(第二期)主题解释

朱晓阳

 

       

《深耕:影像民族志工作坊》(第二期)原定于2022年底召开。由于那段时间疫情海啸席卷整个国家,我们不得不将会期推后到2023年的春暖花开时节。“四月并不是残酷的季节“,特别是今年的四月适逢云南大学百年校庆,《深耕》也是校

日常语言视角与政治人类学传统和民族志写作

(2023-02-01 07:44)

朋友老武之死

认识四十余年的朋友武列格前天晚上(1228日)死于新冠肺炎,老武66岁,属猴。老武的父亲(继父)也在昨天因新冠感染去世,90岁。父子俩前后脚跟脚离去,都是因同一种病。但父子俩的死还是有些差别。

       老武最近二十年帮助其母武医生(今年初去世)打理私人诊所,替母亲打针拿药。因长期处在医患环境中,人又聪明好学,对于医道也较熟念。我们有头疼脑热,如在昆明,也会直接到武医生的诊所,请老武给拿些药吃。老武的诊所在最近发热海啸中涌来很多病人。老武给他们配药打针,据说效果很好。老武的兄弟近期到诊所去过,看到诊所里里外外坐满打针的人,墙上挂满瓶子。据说大多数

是时候重提“市民社会”

朱晓阳 弄堂里的城市书房  2023-01-27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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