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写“夜深人静读迈尔斯给李华的信”,但直到海水变干也没有写出
这一次小红书洋抖难民涌入真是像车祸一样猝不及防,不仅如此,打脸也打得让人方向都找不到。怪不得上周我的小红书首页上有一个笔记帖子称:“13号(或14号?)早晨小红书一脸懵圈看见许多老外出现”。
有人称这次是中美关系的乒乓球事件,有人称想到怀柔远人,
本来要写“夜深人静读迈尔斯给李华的信”,但直到海水变干也没有写出
朱晓阳
这一次小红书洋抖难民涌入真是像车祸一样猝不及防,不仅如此,打脸也打得让人方向都找不到。怪不得上周我的小红书首页上有一个笔记帖子称:“13号(或14号?)早晨小红书一脸懵圈看见许多老外出现”。
有人称这次是中美关系的乒乓球事件,有人称想到怀柔远人,万国来朝。很多人想到李华多年前写给大洋彼岸的信突然在20余年后来了回信,连画面都是用《星际穿越》上那个爸爸打开飞船上的视屏,看到二十余年前自己孩子录下的视频的一幕。然后是不少来自大洋对岸的回信,包括以下这封深夜看到的Miles致李华。
但老敌人们仍然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意识和料想之外的事件,相反仍然要扳回一两局。于是乎这边厢一片红旗高举,称厉害了什么的;那边厢则有主流媒体称小红书死死活活才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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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晓阳
这一年就经济而言是“低迷”,但是本人所从事的领域并不低迷,甚至艺术和娱乐领域也显得很活跃。这些与经济的境况有些不般配。但这也是实情。
今年对我来说是方法论/进路探索的一年。5月中旬在云大召开“社会科学(社会学和人类学)方法论研讨会(云大-北大合办),11月初又办了一次“人类学、哲学和语言学”工作坊。窃以为这两次会议对社会科学方法论研究都有推动。
小记:2024这一年
这一年就经济而言是“低迷”,但是本人所从事的领域并不低迷,甚至艺术和娱乐领域也显得很活跃。这些与经济的境况有些不般配。但这也是实情。
今年对我来说是方法论/进路探索的一年。5月中旬在云大召开“社会科学(社会学和人类学)方法论研讨会(云大-北大合办),11月初又办了一次“人类学、哲学和语言学”工作坊。窃以为这两次会议对社会科学方法论研究都有推动。
在方法论会议之后,我用一段网文小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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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抛弃《风流一代》
朱晓阳
我感觉贾樟柯只能把握《小武》这种类如中篇小说的生命故事。那部贾樟柯的早期电影将角色的形迹、抓拿、眼光都逼仄进一个凝固的有限时空中,例如在故乡的几条街上走了一两天,就像走了一辈子。这一点贾樟柯的《小武》有些像侯麦的电影,如《面包店女孩》等等。但贾樟柯终究没有侯麦那样的自省和自限力,总是忍不住要以更宏大的时空,或者说更破碎的时空去追随时代的浪潮。这部《风流一代》与其说是片中人物被浪潮裹挟(The caught By the tides)不如说更像贾樟柯的最近二十年离开自己那个逼仄的空间,追逐时代浪潮的悲剧和喜剧。可惜贾樟柯自己并无这种自省,相反还是在津津乐道片中人物的命运。与县城青年被极致压缩的人生时间相反,《风流一代》的极致是用跨度达二十年来描绘两名演员的个人时间。从影像来说这一点做到了,可以说雕刻了个人生命的痕迹。不知道时间在贾樟柯脑中是否一个角色?可能不是,如果是的话,电影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展示二十年的变化。但电影
“人类学与语言现象学研讨会”
暨“吴文藻纪念讲座”(第三讲)顺利举办
2024年11月9号,在云南大学人类学博物馆201报告厅先后举办了“吴文藻纪念讲座第三讲:为跨文化语言现象学一辩”和“社会科学方法论工作坊(第二期)——人类学与语言现象学”。纪念讲座和工作坊紧密相连,工作坊以各位学者圆桌讨论的方式进行。
李坚的雕塑
朱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