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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在AI时代,我们将如何坚持人的教育和研究

朱晓阳

在等待花开的日子,一边看美国股市被deepseek搅局,一边看去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辛顿(Hinton)的几次演讲 。辛顿被称为AI的教父。现在引领人工智能的大模型就是受到他的思路影响的。辛顿自己受到美国语言哲学家丹尼特的影响,丹尼特则是牛津哲学家赖尔的弟子。这位赖尔对于当代人类学颇有影响,格尔兹的厚描概念就是来自赖尔。赖尔以行为主义进路著名,这影响到丹尼特的唯物主义的心智的路线,从而也影响到辛顿的神经网络模拟进路。赖尔可是维特根斯坦的弟子之一。通过赖尔以降的这条路径,将人的意识和语言等都变成了物质过程。其中如丹尼特称“语言进化以适应大脑,然后大脑进化以适应语言,这是一个共同进化的过程”。英国的阿尼尔?塞思提出生物自然主义,也主张人的意识与人脑这个生物分不开,从而对无生物硬件的AI是否能有意识做了否定。并提出未来即使有可能产生能有意识的人工智能,应该是朝向建立有生物体的东西。
现在有不少AI专家动辄以维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语言游戏等为行话。前些日子一位自杀的Deep Mind的研究科学家Felix Hill甚至说维特根斯坦和某某,某某可以共

本来要写“夜深人静读迈尔斯给李华的信”,但直到海水变干也没有写出

 

这一次小红书洋抖难民涌入真是像车祸一样猝不及防,不仅如此,打脸也打得让人方向都找不到。怪不得上周我的小红书首页上有一个笔记帖子称:“13号(或14号?)早晨小红书一脸懵圈看见许多老外出现

有人称这次是中美关系的乒乓球事件,有人称想到怀柔远人,

 

本来要写“夜深人静读迈尔斯给李华的信”,但直到海水变干也没有写出

 

朱晓阳

这一次小红书洋抖难民涌入真是像车祸一样猝不及防,不仅如此,打脸也打得让人方向都找不到。怪不得上周我的小红书首页上有一个笔记帖子称:“13号(或14号?)早晨小红书一脸懵圈看见许多老外出现

有人称这次是中美关系的乒乓球事件,有人称想到怀柔远人,万国来朝。很多人想到李华多年前写给大洋彼岸的信突然在20余年后来了回信,连画面都是用《星际穿越》上那个爸爸打开飞船上的视屏,看到二十余年前自己孩子录下的视频的一幕。然后是不少来自大洋对岸的回信,包括以下这封深夜看到的Miles致李华。

但老敌人们仍然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意识和料想之外的事件,相反仍然要扳回一两局。于是乎这边厢一片红旗高举,称厉害了什么的;那边厢则有主流媒体称小红书死死活活才攒到

(2024-12-30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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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小记:2024这一年

朱晓阳

这一年就经济而言是“低迷”,但是本人所从事的领域并不低迷,甚至艺术和娱乐领域也显得很活跃。这些与经济的境况有些不般配。但这也是实情。

今年对我来说是方法论/进路探索的一年。5月中旬在云大召开“社会科学(社会学和人类学)方法论研讨会(云大-北大合办),11月初又办了一次“人类学、哲学和语言学”工作坊。窃以为这两次会议对社会科学方法论研究都有推动。

 

(2024-12-29 09:00)

小记:2024这一年

这一年就经济而言是“低迷”,但是本人所从事的领域并不低迷,甚至艺术和娱乐领域也显得很活跃。这些与经济的境况有些不般配。但这也是实情。

今年对我来说是方法论/进路探索的一年。5月中旬在云大召开“社会科学(社会学和人类学)方法论研讨会(云大-北大合办),11月初又办了一次“人类学、哲学和语言学”工作坊。窃以为这两次会议对社会科学方法论研究都有推动。

在方法论会议之后,我用一段网文小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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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杂谈

为什么要抛弃《风流一代》

朱晓阳

我感觉贾樟柯只能把握《小武》这种类如中篇小说的生命故事。那部贾樟柯的早期电影将角色的形迹、抓拿、眼光都逼仄进一个凝固的有限时空中,例如在故乡的几条街上走了一两天,就像走了一辈子。这一点贾樟柯的《小武》有些像侯麦的电影,如《面包店女孩》等等。但贾樟柯终究没有侯麦那样的自省和自限力,总是忍不住要以更宏大的时空,或者说更破碎的时空去追随时代的浪潮。这部《风流一代》与其说是片中人物被浪潮裹挟(The caught By the tides)不如说更像贾樟柯的最近二十年离开自己那个逼仄的空间,追逐时代浪潮的悲剧和喜剧。可惜贾樟柯自己并无这种自省,相反还是在津津乐道片中人物的命运。与县城青年被极致压缩的人生时间相反,《风流一代》的极致是用跨度达二十年来描绘两名演员的个人时间。从影像来说这一点做到了,可以说雕刻了个人生命的痕迹。不知道时间在贾樟柯脑中是否一个角色?可能不是,如果是的话,电影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来展示二十年的变化。但电影

“人类学与语言现象学研讨会”

暨“吴文藻纪念讲座”(第三讲)顺利举办

 

2024119号,在云南大学人类学博物馆201报告厅先后举办了“吴文藻纪念讲座第三讲:为跨文化语言现象学一辩”和“社会科学方法论工作坊(第二期)——人类学与语言现象学”。纪念讲座和工作坊紧密相连,工作坊以各位学者圆桌讨论的方式进行。

 

 

(2024-09-09 17:11)

李坚的雕塑

 

朱晓阳

       几年前就答应为李坚的雕塑作品写些评论,但直到昨天也没有写。一个原因是和一些看过其作品的人一样,无法用当下所见的其他人作品来给李坚的作品作为比较尺度。甚至也无法用所熟悉的过去人的作品去衡量李坚的作品。本人虽不在这一行,但一直喜欢看雕塑,对西方雕塑和中国雕塑自认为也见过不少,与画家和雕塑家(包括李坚在内)闲聊时,互相能对得上的名字也不少。但面对李坚的雕塑确实有些困惑。实际上“困惑”不是对其作品整体而言,他的作品中有一些,例如几年前在公开展览上见过的“抱树”和女性人体等都还是很令人印象深刻的,其解决方式也会令人与历史上的一些雕塑可以比拟。但面对他的更多介于有形无形之间的石雕我经常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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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天讲过“家人世界”后觉得有些问题还应当更清楚表达一下。
       1,从日常语言视角切入宗教生活、法律生活和政治生活等不仅仅是方法论和技术的实验,应当看到从这里进入的是生活的深层结构,是在探索具有地方公正的生活本质。 
      2,如何采集日常语言?我虽然强调“废话”重要,但在采集时是将废话当作真实生活情景的一部分。例如在《故乡》中“家人世界”的话语是在一堆话里面,我们当时将这堆话看作真实生活。要有这样的态度,必须要有一些准备和预设,例如我们喜欢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式的话语流或《追忆逝水年华》式的话语流。有这样的预设,才会认真对待宗教生活现场的“废话”。
       3,我们重视台上(on-stage)和台下(off-stage)之间的那个节点或过渡之处。台上的话语可以当作规范的表达,如正式的仪式和标准经文;台下话语则是完全私人的,秘密的,是听不到的。但是两者间隙处则既是公开的又是私人的,这里透露着由私人话语到台上公开话语的过渡,显示出一种夹缝中的真实

    朱晓阳 
    前天和几个参加魁阁时代话剧的学生一起聚会,谈到上周演后谈几个本地院校戏剧学老师对我们的不太友好批评。我前几天已经说过一次,称我们的目标并不是指向某种形式,而是盯住内容,传送我们的想法。形式则什么顺手好用就抄什么家伙。如仅就美学观念而言,我们的美学就是混杂的力,凑合的道。我们像乡下人搞葬礼,无论什么乐器,什么曲子都可以上,只要是响器,只要想象的逝者和生者能听到就行。昨天还提到敦煌莫高窟唐代壁画的净土变图也是这种美学。如最有名的第220窟,仅其乐队的混杂就叹为观止,菩萨讲道现场竟然有当时满大街的街舞——胡旋舞在狂跳。初唐人自信,就如乡村里办盛大葬礼的人一样自信。相比之下今天的社会戏剧和后剧场说是要民众参与,要倾听弱者的声音,实际如上世纪末的参与式乡村发展一样,并无包容的态度,显得顾影自怜。说是要发出参与者自己的声音,大多数时候仍是导演按某种“解放主义”的观念导演的群众发声,被“参与”的人们仍然是戏剧的“演员”。这种乡村发展中的参与式现在也以某种“纯粹形式”流行于戏剧圈。当然比较起乡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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