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境墨西哥已经四五天了,我们像一群坐在四个轮子的游客,仅仅在飞抵首都墨西哥城的当天晚上入宿一夜之后,连墨西哥城啥模样都没看清,第二天一早就乘大巴离开了。先是直奔墨西哥中西部的、与墨西哥历史上许多重大历史事件紧密联系在一起的重要城市特奥蒂瓦坎,在此停留了一个晚上。接着,又奔克雷塔罗与莫雷利亚;再调头折回莫西哥城。用导游苏女士的话说,我们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马不停蹄。游走完中西部,25号一大早,当墨西哥城的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我们又直奔机场,乘墨西哥国内航班向南飞去,第一站落脚玛雅文明的发祥地、墨西哥历史文化名城——帕伦克。由西往南,这种每天不少于五个小时的狂奔,从四季如春的莫雷利亚,再
中央电视台一频道从昨晚八时黄金节目时间开始,播映反映咱们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历史的电视连续剧《沙海老兵》,值得关注新疆的诸多新老朋友一睹为快。尤其这部电视剧的作曲人张征,乃吾的亲侄儿。古人云,举贤不避亲,故特别予以推荐。
张征,当代青年作曲家,作曲和声硕士,中央音乐学院副教授,现任中央音乐学院教育音乐学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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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大自然的神奇造化,你不能不匍匐在地,顶礼膜拜。被列为韶关的几大自然景观之一的阳元石与阴元石,实际上是各国游客心中最向往的地方之一,也是丹霞山之所以名闻遐迩的妙趣之所在,只是中国文化中对生殖器崇拜不事张扬罢了。
所谓阳元石和阴元石,其实就是造型极似男性生殖器与女生殖器的两处巨石罢了。这让我想起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在新疆呼图壁县石门子公
日前上网浏览新闻,一条题为“梁爱诗说:香港政改要一步步来
70年代还用《大清律例》”的新闻,令人颇有感触。这是我第二次从港澳名人嘴里听到《大清律例》一词。头一次是2002年初,我刚从北京来澳门不久。经一熟人牵线,澳门赌王何鸿燊破例地接受了我的专访。乍到与內地体制、制度迥然不同的澳门,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新鲜与好奇。尤其对“博彩业”和眼前这位靠”博彩业“起家并成了澳门人“米饭班主”的“赌王”,更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访谈差不多进行了40多分钟,临到何先生的秘书一再催促他下一项活动马上到点时,我掂
长达11个小时的、我被劫持的香港同胞在马尼拉闹市中心活活等死的场景,被全世界的电视和广播全程现场直播,我作为一名中国观众,整整饱受了11个小时的煎熬与无奈,悲愤不打一处来,愤懑更不打一处来!一幅幅进退失据的场面,菲律宾警察的无能与弱智,菲律宾政府的冷漠与无能,已通过这次极其血腥的人质劫持事件让全世界戳心戳肺体味个够,更令中国民众愤慨到了极处!
毫不客气地说,菲律宾警察对我同胞的遭遇根本没有感同身受的急迫,菲律宾政府更缺少起码的国际主义、人道主义精神,如若不然,全世界的电视镜头都捕捉到劫匪多次在车门口徘徊,一度还站在车门口挥手致意的全景镜头,为什么菲律宾狙击手不将其击毙?为什么菲警不断地做出挑衅、激怒绑匪的动作,如砸车窗玻璃、打爆巴士轮胎、向大巴内频扔催泪弹,却丝毫不顾及会伤害到大巴内我同胞?会危及到人质的安全,难道催泪弹、玻璃碎片只飞向劫匪一人?为什么菲律宾总统在整个事件中摆出一副事漫不经心的态度,始终拒接香港特首曾荫权的电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