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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 |
分类: 自述 |
很多很多年前,我背着书包去小学的时候,总会路过好朋友欢欢家的门口。每次路过我都会叫他一起去上学,每次叫他的时候都会遇到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据说以前是村子里的会计或者是出纳。在农村能拨弄算盘珠子的人是很少的,更何况是一介女流。所以就听到过很多欢欢母亲的往事。大家口耳相传最多的是他母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因为做村上的工作受到了冲击,在受到了刺激,自此精神就不太好了。我叫欢欢上学的时候,他的母亲有时候在洗锅,有时候在给一进门的牛棚的牛马添谷草,有时候对着窗台上的镜子梳头发,也有时候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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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 |
分类: 日常 |
习惯了生活的所有节奏后,每周接送孩子上下学我就采取两种方式:一种是天气不好或者特殊情况开车,一种是每天早上步行12分钟去地铁口然后坐地铁直达孩子的学校,晚上放学的时候再原路返回。开始的时候,孩子也不愿意走路,但是走路的次数多了,我们也习惯了艾溪湖南路上堆满了共享单车,穿过绿色的或者黄色的、蓝色的共享单车的丛林的时候,再踏上创新二路,我们要在商铺林立和行人川流不息之间见缝插针一般地穿行。孩子和我一路走过去,他说他数了一下,左手边有八家店铺空了或者正在转让,右手边稍微多些,有十四家。右手边有一家黄焖鸡米饭,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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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记 |
分类: 日常 |
南昌的9月按说凉快不起来。台风、梅雨也都没有送来凉爽的气温。与一位研究电影的、刚中了国家社科基金课题的朋友联系,他说太热了,他正开着空调在书房里吃烤地瓜。
朋友已经是第二次中国字号大课题,他总说自己要歇一歇,我也一直以为他在歇着呢,可实际上,他除了上半年炮轰似的发表了几篇论文之外,又朝着天空投放了一朵绚烂
分类: 随写 |
1997年,我要读高中那一年,村里考出一个大学生。我记得很清楚,大家传出来的消息是那个考过分数线的女生考了670多分,当年文科一本分数线是650多。村里很多年都没有考出一个大学生了,哪怕是一个专科生都没有。就像是干涸的土地久盼甘霖,终于一下子大雨滂沱,让土地饮了个美。村里的人就像是蜂巢边的蜜蜂一样嗡嗡嗡嗡地传播着这个消息,仿佛是自己也都是那个考上大学的人。
对于考上大学的那个女生我并没有什么印象,她家住在在我家老房子的斜对门。不过我家老房子当时对着她们家大门的是院子的后墙,正门对着南面。两家平素也没有什么交往。大家一吵嚷她的成绩,女大学生的印象就仿佛春风吹走了照片的蒙尘,其形象在大家伙的描述当中忽然就清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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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
分类: 随写 |
树下是湖,碧绿的湖
湖中有鱼,彩色的鱼
分类: 随写 |
停车等行人通过的路口
分类: 随写 |
老屋的墙上画着一把弹弓
分类: 随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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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札记 |
分类: 随写 |
午夜,听车流的声音
分类: 日常 |
早上起来,在阳台上发呆。窗户半开着,纱窗没有合上。四月清晨略带清冽的早风,从窗缝里溜了进来,吹拂着阳台上的绿植。阳台上摆放着一排大小参差的花盆,花盆里种着高挑的橡皮树,刚刚破土发芽的葫芦苗,郁郁葱葱的三叶草,以及熬过萧瑟冬季的紫茉莉树。轻风摇曳着草植,仿佛代表着春天与这些坚强又富有活力的生灵握手。
又是一个清明节。春节的时候打算回北方,赶上西安封城。于是就和亲人们约定,等到清明节的时候回去,结果南昌又成了中高风险区。弟弟过年回去给长辈们拜年,我嘱咐他一定要去看下表姐,也代替我看望一下。因为表姐这两年身体不大好,一直断断续续地住院。每次联系家人都想得到她康复的消息,但每次获悉的消息都是她又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