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平走了。他的生命定格在2024年3月10日晚7点40分。听到消息,很突然,也很悲痛。悲痛也为自己,这无常的人生,何必来又何必去。自去年这个时间和工会小许赴漳州参加黄志平父亲的葬礼,就格外与他多了些来往。同事20多年,最初同一部室时,相处还不错,但却是那种无法玩到一起的同事。黄志平武大95极新闻专业毕业,业务水平很高,性格不合群。最近一次见到他,大约是两三周之前的傍晚,他在车棚停电动车,我大叫他名字,说了句“你也来停车啊”,他笑,应了句什么,我也不记得了。跟他最深入的一次聊天,大概是在1月初或中,他来我办公室,据说是小纪叫来聊天的。他聊到双向选择的难处,工作的即艰辛,我和小纪只劝他躺平,反正公家单位,谁也开除不了谁。没料到,他只领到了2024年的第一个月工资,人就没了。2月的工资还没来得及领呢!来到人世间,每个人,总会有这一遭,大家还是彼此多给点温暖和爱吧!
8月9日的手术,挺成功的,最近身体状态不错,出血量变少,贫血状况应该得到了缓解。由于各种原因,孩子出现了较为严重的心理问题,无法取下戴了两三年的口罩,心急如焚。有问题,只能独自面对,无处诉说,找心理老师,看能否解决。青春期的孩子,正好遇到中年危机的父母,是她的巨大不幸。我每天都在努力地提醒自己,应该让孩子更加放松,成绩能过得去就行,健康的身心才是最重要的。不能给她一个健康的家庭,但我一定要努力做一个好妈妈,让孩子顺利度过这艰难的青春期。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我可以牺牲自己的生活,牺牲自己的个性,牺牲自己的尊严。或许在十几年前我根本就没预料到,我现在会成为这个样子。忍耐、承受,天天自己说服自己,自己告诉自己下一步路该如何走下去。我对自己有信心,只要身体不出问题,世间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击退我。
昨天探望已三年未见的丁老伯,经历重病,状态却出奇地好。化疗后光光的头已长出黑发。虽是大企业家,但也是个普通老人,认识二十余年,也成了忘年交。以前每隔一段时间,会去找他聊天,这个疫情竟有三年未见。由
在于导航停摆,在晋江迷路了三四十分钟,到达江头,丁老伯已早早地在一楼等候。喝一会儿茶,他又饶有涉兴致地约去五里工业区展厅和厂区。在五里厂区,他从生产线上给拿了两双限量款运动鞋,其中女款还未上市,管理员十分不情愿的样子,哈哈。回江头路上,郭总来电,车往晋江文化中心接上他,复去江头喝茶,聊天。天黑,小笨蛋车载郭总回东南苑,再次迷路,转了1个多小时。晚间,王老大微信说,丁老伯上月梦游撞头,缝了7针,并发来一血淋淋的视频。哎,老人,病人,生命是一个轮回,世事无常。
昨农历生日,收到了两个问候,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小学同班同学,他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我自己压根没想起来。一个经常忘了自己的人,怎么又能奢望别人记得?
6月初漳州开发区疫情,至今未完全结束。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孩子小升初事情,焦虑到不行。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折腾,永远无助。幸好,还有个算是稳定的工作,不至于花钱也要求人。孩子要什么,我都大方地买。
其实我也不明白活着的意义,数十年碌碌无为,转眼人生过半。还是得感谢孩子,至少让在世上徘徊的我有个目标走下去。这下很能理解那些四五十岁还在生孩子的人,他们这辈子,大概就是奔着孩子的成长老去、死亡,不然还能图啥?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万贯家产传给孩子,多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和延续。
人这个物种太矫情。怎么过都是几十年一辈子,可还要玩出种种花样折磨自己、折腾他人。唐山黑社会、各种家庭痛苦,何尝不是如此?
从3月12日开始至今,一个多月的疫情,18轮核酸。消失的一个多月!明天复学了,又如往常。
没完没了的疫情,让人烦,。出行限制,家庭分离,在各处上演。
疫情似乎有点严重了,昨天滨海酒店9例,今天50多例了。昨晚连夜带小朋友去单位做核酸,全程一片紧张氛围。今天上班,院子内的小道空无一人。
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术也泡汤了,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