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义世界语周末谈(152)!下雨啦(Pluvas)!全球气候转暖大势所趋。当然任何事情都是有人喜来有人愁;对于热带基因的华夏民族,自古雨水喜欢落在夏季,夏季正是长庄稼时候,气温上升带来了的充沛的雨量,给了千年等一回的发展时期;但对于自古雨水喜欢落在冬季的欧洲,夏季无雨、气候转暖就是灾难,正像法国总统马克隆说的,欧洲人的好日子完啦。这就对啦,人类风雨兼程几十万年,根本不存在白人优秀的史实,风水(气候)轮流转,总会到你家才是自然规律。所以我们中国人(汉族)也别沾沾自喜,以为我们的文化了得(本质上还是西方荒谬的种族论)。既然了得,为什么近千年人口众多的汉族人都在寒带人掌控下生存?几次小暖期的反弹也无济于事。历史和现代大数据已经证明气候是掌控王朝兴衰的主要因素;气候变化对食物链的影响是致命的。在气候变化面前人类是脆弱的,到了没饭吃的时候,发展也就谈不上了。当然人是活物不会坐以待毙,人有候鸟本性会寻找合适的地方渡过炎热或者寒冷。三千年来的汉族不断的南迁史就是因为气候一直变冷的原因。现在气候炎热(当然还没热到四川盛产荔枝、西安种柑橘的唐代气候),我们IKEF-Mongolio计划明年在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市开设夏季国际世界语
王天义世界语周末谈(143)
Saluton!上周六腾讯世界语学术论坛弓晓峰教授讲述了早期波兰世界语名人卡贝(1872-1959)突然离开世界语之谜,震撼了当时的世界语界,留下了kabeis这个离开世界语的特指单词。我想这并不奇怪,因为任何伟大的事业包括世界语加入者无非是要享受Celo(目的)还是要享受Ceso(过程)。如果要享受Celo的话,那么激情和付出后的失望是必然的,因为任何伟大的事业都有自身规律,不以人的意念而一僦而成。如果是享受过程,
那就如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保尔一样,他早年就参加了苏俄布尔什维克活动,按冬妮亚的预测革命成功后他弄个州共青团
(2022-06-11 08:26)
Bonan rikoltadon!
每年夏收总是五月中旬从东部开始,一步步朝西赶来;到了陕西也就六月初了,然后收割机队伍又匆匆赶往甘肃、青海、新疆等地,前后近三个月。然而现在记忆中全民动员抢收抢种十几天的热闹场面早已消失,而是乡下回来人漫不经心的一句“也就一半个小时的事儿”。看来科技就是生产力,收割机对分产到户的二亩地就是高射炮打蚊子小菜一碟。对于过去匆忙散伙单干不予置评,但科技碾压农业要走集体化道路不可逆转,否则是生产力浪费呀;再说两千三百年的封建史也证明小农经济下的地主也常常没有余量,谈何发展。而且一个民族国家的发展也非随时可行,从秦汉温暖期、到隋唐温暖期,至今的中华温暖期也是千年等一回呀。当然人在福中不知福,也是自然规律,但历史上由于气候多次转冷,中原汉族挑担推车、翻山越岭、举族南迁的逃难史,说起来都是一把泪,读起来不过披荆斩棘
(2022-05-09 17:02)
Bondeziron al la junaj esperantistoj!
前天是五四青年节,我想起了世界语版《青春之歌》(Kanto de
Juneco),又看到了欧盟Erasmus+给今年8月在荷兰举办的第78届国际青年世界语大会muzikalo节目支助24975欧元的报道;巧的是当天还有西安一位即将去新加坡上学的青年世界语者(李德聪同学)到协会来买书。由此我记起了毛主席的话“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好像给世界加个语字也可以,那就成了“世界语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所以说我们老世界语者对青年世界语者寄予无限期望,希望你们早日学成,走上引领世界语发展的大舞台。人生就是个与戏有关的过程;青年时期好学上进记忆力强是学戏的大好时光;中年时期干劲冲天壮志凌云是演戏的最佳阶段;老年
(2022-05-01 15:41)
Agrablan ferion por
5.1!五一劳动节今日开始放假,祝全国世界语者节日愉快!五一劳动节起源于美国,但美国至今不过该节日的,因为这是美国芝加哥35万工人于1886年5月1日争取八小时工作制大罢工流血事件的结果;为此1889年7月在恩格斯组织成立的第二国际大会上将这一天确立为国际无产阶级的共同节日(Internacia
Laborista
Tago);1949年12月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将这一天定为我国法定节日。当我们享受这一节日的时候,不要忘记那些为此做出贡献的先烈们。我们世界语者今天也在做着造福于未来人类的事情;凡是造福未来的事业都不会从天上掉下来的,都要曲折和付出,世界语也是一样。谈到语言,四月国家九年义务教育调整了课时比例;从今年9月起原来三大主课的外语(英语)下调到与道德和法制课占比一样的6%~8%。这意味着原来强制学习的英语蛋糕变小,对外语感兴趣的学生有可能涉猎其它外语(包括世界语)。其实天生对外语感兴趣者只占总人口的10%,也就是说外语矿脉是有限的,当英语或某一霸权语言占据了全部矿脉时,其它外语(包括世界语)是没有发展空间的。现在出现了空间,虽然不会马上反应,但世界语应该有所准备。世界语的培训工作应该考虑升级换代,不能老是停
(2022-04-23 08:02)
Legu la
libron(读书吧)!今天是世界读书日,你读世界语书了吗?这确实叫人有点尴尬。作为西安希望世界语书店知道绝大多数世界语者永远读的是第一书(了解世界语的课本),或者像美国世界语朋友Dennis
Keef(过去在南大教书)说的那样,世界语没有中级班,永远是初级班。正因如此,世界语的发展叫人感到总是不死不活,缺少专家,后劲不足。但专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都是实践和书籍铺垫堆积起来的。我们不否认它的伟大理想和人类情怀,但它毕竟是一种语言。它的理想和情怀也是建立在这种语言之上的,抽掉这种语言所谓的一切都无从谈起了。我问过一些世界语专家学习世界语的经验,基本上都是要不弃不离的读书。而我喜欢读那些贴近生活的文章和小说,例如上期提到的网站liberafolio.org我是每篇文章都读的,从中可以及时了解当今世界语的活动情况;而保加利亚世界语原文作家盖奥尔基•米哈尔考夫(笔名Julian
Modest)的短篇小说很吸引我,读来轻松自然,都是世界语意识流,是真正的世界语原文创作(当今大部分世界语原文创作,都是生硬的用世界语写作,浪得虚名),因为他多年曾经生活在世界语国度(保加利亚国际世界语中心和国际世界语家庭),世界语的日常思维铸造了他
(2022-04-18 06:23)
王天义世界语周末谈(133)
Pacon(和平)!世界语信息网站liberafolio.org最近对俄罗斯世界语会主席支持国家对乌克兰动武引起激烈辩论。我本人不认识该主席,但能成为主席应是知名世界语者,对柴门霍夫的和平理念应理解深刻。我想他支持的是对乌克兰纳粹动武吧。但是纳粹概念因人而异,我们不好评论。不过当今世界普遍现象是小国不守中立之道,狐假虎威,横挑强国,大有追风之势。怎么会出现这种反智现象呢?其实都是资本在作怪。小国要耍大必须要大国资本助推,例如韩国三星百分之七十以上是美国资本借壳上市而已;乌克兰也都负外债累累,脱了裤子也还不起本金,所以替金主冲锋陷阵是应尽的义务,因为放贷和开赌场的最讲究契约精神,否则这生意就没法做;借钱容易还钱难自古如是,还不了钱不说还得借钱续命更是人世常态;怎么办?通常作法是卖身抵债和替主打拼。这才是那些小国惹事生非暴力犯科,愿打代理人之战的原因。而资本的本质是扩张生利,把钱压在手里当艺术品收藏不是资本的目的;再说商业资本压在手里还得付息,没有高利生意两手会压断的。所以资本主义国家的资本(美国没有国家银行、只有私人财团)必须找
(2022-04-09 08:29)
Printempo(春天)《世界语词源大字典》中的原意是一年的首时,也就是开始的时间;这时四月阳光明媚(Aprilo =
非洲的阳光),春游好时节;夜空星星闪烁,有人好奇开始数星星,慢慢成了astronomo(天文学家 =
星星的名字);而我仰望着天空却想起了主席的诗词: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壮哉!人类在天体运行的长河中实在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何其渺小。在光年的尺度中,我们常人的生命瞬间可以忽略不计,只有极少数历史人物的生命以语言文字为载体得到了永生。可惜很多语言文字已被时空的长河淹没,而在此基础上涅槃重组的民族语还活力四溅的在发展。世界语经过上世纪末的发展后,现在处于蛰伏期,正在等待百年未遇之大变局到来的历史机遇。世界语准备好了吗?我看未必。我们作为网上世界语书店感到国内世界语书籍越来越少(国际因为邮费暴涨纸版书已经失去购进的利润空间),总是几本过时教材也不是办法。大家喜欢说用世界语为一带一路服务,中医应该走出去。可走出去是要铺垫的、要准备的,否则只是空谈和幻想。最近日照的世界语朋友张卫青先生在翻译古典中医名著《伤寒论》,还希望在我们的腾讯世界语周末学术论坛上进行文字磋商。我看这就是铺垫,这才是落到实处
(2022-04-02 10:34)
Aprilon(四月意为阳光明媚)!
清明将到,踏青扫墓、祭奠先辈,但对我们世界语者来说恐怕早已忘记了中国世界语运动之父陆式楷先生,因为他不是高官巨贾,也不是学界旗手,甚至不知道他的籍贯生辰、去逝年月、坟茔何处;只知道他是上海一家商行职员,懂得外语。那还是大清国光绪帝三十一年即公元1905年的初夏,一位俄罗斯商人到了上海,因为商务结识了商行职员陆式楷,建议商务以外找几个人学习Esperanto。客户衣食父母,尊敬不如从命,陆式楷拉来几个捧场的,也就是ABC跟着朗读一下,点头称好就完了;只有他应付不得,毕竟是客户,看面子也得学个一二三四呀,再说今后生意也不定还用的上这个语言呢。经过简短学习他深感与英法语言相比简单,就根据拼音名字的前两个发音给了个中西合璧的名字“爱斯不难读”。人的本性喜欢传播自己的知识,因为这些知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他就传播起“爱斯不难读”了,并且多次再版了“爱斯不难读”的课本。他在推广中发现,“爱斯不难读”不单单是一种语言,而是一种带有人类伟大情怀的理想。于是乎他就把“爱斯不难读”改为了“爱世语”,并在1906年成立了La
Esperantista Grupo anhajo (上海世界语者团体)。当然他不一定是第一个学习
历史告诉我们每次大变局都是新兴的大国替代衰落大国的结局。凡是有超越民族文化(语言也是文化因素之一)的大国就会脱颖而出。这些大国一般不强调自己主体民族的文化和语言,而是用一种超民族的文化来联系加盟的成员。例如,美国从立国的1776年到2005年期间并没有确定自己的国语,而是一种超越民族的普世文化。因为美洲合众国是由各种不同语言群体组成的,把某一部分人,纽约13州人的母语,作为法定国语,理论是说不通的,因为英语理论上不是超民族的语言。同样苏联立国后一直没有确定法定国语,因为一个由不同民族平等加入的苏维埃(工农兵)社会主义联盟,把俄语作为作为法定国语,理论上同样是说不通的。所以当二战以后苏联把俄语立为它的法定国语之时,就启动了它的解体进程。同样要实现中国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伟大的人类宏伟大业,汉语就像英格罗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