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04 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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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
扫墓
哥哥
女儿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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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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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清明。今年80岁的哥哥又回老家扫墓去了。自从母亲病故,除去年疫情外,哥哥每年清明节都要回老家扫墓,母亲安葬在老家。今年北京到长治的高铁开通了,便利很多,否则没有直达车路上是很辛苦的。哥哥身体并不太好,每次回去都惹得嫂嫂担心。
镇上的规矩是只有清明这天下午才可以上坟。镇上的人知道哥哥要回来扫墓,有人提早预约,有人专门等在上坟的路上,向哥哥求医问药。
说起哥哥的医术,我虽然不懂但我却觉得很高。因为他有坚实的理论基础(8年制医科)和长期的实践经验。比如有一次一个村民在路上拦住他,向他叙述病症,他立刻叫此人到县医院做B超,耽误不得。事后他对我说此人是癌症,他还浑然不知。比如,母亲得了胰腺癌,专家会诊后,没有手术,建议保守治疗。其实我们知道母亲最多3个多月的时间。可是哥哥精心为母亲配
(2021-03-30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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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号线
最美地铁站
顾村公园
吴中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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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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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上旬和荒友去顾村公园赏樱。顾村公园是刚开通的无人驾驶地铁15号线的终点站,听闻15号线的地铁站各有特色,于是赏樱结束后我们决定乘15号线兜一个大圈子回家。下面我就从顾村公园站开始用图片向大家简介一下这些最美地铁站。
顾村公园站:
全站粉色系,浪漫而美好。顾村公园因为樱花而出名,
(2021-03-09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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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门
天津工人第一村
十二段
三级跳坑
互助道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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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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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中山门工人新村年纪大点儿的天津人都知道,因为她是解放初期天津市盖的第一个工人新村,也是最大的工人新村,时称天津工人第一村。我下乡之前都在新村中度过,留下了太多的回忆。
中山门地区,解放前是一片荒地,地势低洼,常年雨浸。它的西面是芦苇塘,东面是乱葬岗,南面是津塘公路,北面是我国1881年开始自己修建的第一条铁路--京山线。日寇曾在此设打靶场,在附近建'华北物资总库'(今新仓库)。由于它是由东郊进津的门户,47年国民党为加强城防工事,在津塘路与东兴路交口处设卡口,马路两侧各建了一座碉堡,中间修了两扇大铁门。连接碉堡、铁门的墙东面有一块汉白玉匾,上书“中山门”三个苍劲
(2020-12-31 20:55)
曾经有“死读书,读书死”说法,女婿说先生就是书读得太多了。他弟弟也说读书多害了他。
他确实读过许多书,上知天文地理,下晓古今中外。当初就是看上他这点吧。记得第一次领他到我家,小妹妹被他迷得团团转,没完没了地听他讲山海经。按说读书越多越聪明,而他却越读越迂腐,越读越愚钝,墨守成规,不会变通。说起他,总是想起秀才过河的故事。那个“单脚为跨,双脚为蹦”的秀才,听了农民一句“一蹦就过去了”的指点,结果蹦到了小河沟里。其实河沟并不宽,正常人一跨就过去了。可想而知,我操持这个家有多辛苦。他是连里的卫生员,为了药品安全,他不同意连领导安排另一个人(当然是和领导有关系的人)住在卫生室,宁愿不做卫生员也不屈从。结果是卫生员变成个烧炉子的。
先生兄弟姐妹7个,父母皆普通工人,生活拮
(2020-12-21 22:03)
今年秋天一方面是疫情,一方面是家中有个病人,不能远行,就在家门口拍些秋天的照片,拍得最多的是近在咫尺的黄兴公园。老了能够健康,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或者能把事情当成自己喜欢的来做,就算有个幸福的晚年吧。今天冬至,吃过饺子,发图片。
1.早晨从窗口拍到的朝霞和日出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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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卡
pin码
puk码
移动营业厅
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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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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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后要挨打,贫弱遭人欺。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我们就深有体会了。这世界没有公平,唯有使自己强大。国家是这样,个人也是如此。
这件事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但至今我耿耿于怀。
一日电视的法制节目里告诫观众,手机丢失后,拾者或盗者只要将手机里的SIM卡插到其它手机上,就会轻易获取你的信息,转走你的钱款或进行网贷消费。因此最好给SIM卡设置密码。此时我正拿着手机看电视,想到我的手机绑定了我的工资卡,那可是我的全部经济来源啊!于是就仿照主持人的方法给SIM卡设置密码。谁知,不知哪一步操作失误,密码没设置成功,SIM卡反倒被锁定了。手机变成了摆设。隔壁邻居的小哥哥也无能为力。只得第二天去移动营业厅求助,因为被锁的页面提示可到附近营业厅用PUK码解锁,而PUK码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一无所知。
在《草原》系列里(先前发表的题目没加草原二字,如今也不能编辑,一编辑就有梅干菜)我用了第一人称,但那并非是我本人的经历。熟悉我的人知道我是下放在黑龙江兵团的,(我的博名“铁字405”是俺兵团的番号。
)根本没去草原插队。为什么要无中生有去写一段自己不熟悉的生活呢?又不是作家。
毕业分配时,我很想和同学去内蒙牧区插队。我喜欢大草原,而且心想着同样是下乡,就要到边远的特殊的困难的地方去,那才叫经受考验。但由于家中情况的变化,我最终去了黑龙江兵团。可草原在
电话打去后,石钟山跑到学校来找我。回津后大家都很忙,很少联系。回来五年了,草原风吹日晒留给他的印记早已退净,换了一副城里人有些苍白的面孔,不过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30而立的年龄,不知他现在是否已娶妻生子?我只听说他现在是我们母校的物理教学能手,深得徐老师的真传。想当初因为喜欢徐老师的物理课,全班居然绝大多数报考理科。他来是跟我商量想利用寒假回草原一趟的事。他直奔主题,容不得我跟他寒暄。大冬天回草原莫不是为小可?他回去能做什么?果然,他说他想回去求求巴图队长把小可调到公社或者旗里小学去教书,这样小可还可以捎带照顾儿子读书。的确是个好主意。教小学小可绰绰有余,再说她蒙汉全通更是得天独厚。
“下周就放寒假了,你觉得可行,我就赶紧准备行程。”
我
(2020-08-04 10:00)
暑假,我和庾澄约好坐他到各个包派送粮食的勒勒车去看望姚远和郝奇以及刚刚生了儿子的小可。
莫日格勒河道十分狭窄,但却极度弯曲,就像是一条被劲风舞动着的蔚蓝色绸带,悠然飘落在碧绿如玉的大草原上,一会儿东行,一会儿西走,一会儿南奔,一会儿北进。旗里夏营盘都扎在莫日格勒河两岸。进入夏季羊羔长大了,夏天水草丰盛,牲畜吃饱喝足不乱跑,是牧民最惬意的时节。无边无际的草原,一片翠绿,被晨光一照,像是刷了一层金粉,随着阵阵的晨风,掀起了碧波金浪。
秋天到了,到了卖牲畜的时候,除了留下繁衍后代的牲畜和留作食用的牛羊大部分都要卖掉。庾澄比任何时候都忙,结账收款,不亦乐乎。严格说这才是牧区收获季节。
和民间立秋要“贴秋膘”意思相同,牧区秋天要给留下的牲畜“抓膘”。不同的是,人是因为苦夏,秋天要把体重和营养补回来,而牲畜是因为接下来要熬过半年之久的严冬,必须储存大量的脂肪和能量。
秋风起,牧草水份渐收。牧人们早早即跨马轰起牲畜走向远方,每日放牧十几小时,为畜群抓膘。牲畜们好像也知冬季将近,各自努力进食。天晚牧归,牛羊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如同灯笼,夜里下夜,常听到羊儿撑得发出哼哼声。秋营盘一般选在边缘的、一年之中没住过的地方,以求吃到更多草籽草尖。有时牧民不愿全家搬,就派一人带一个小蒙古包和简单物品出去抓膘一个月。完成了抓秋膘任务我的放牧生涯就经历了春夏秋冬四季,整整一年。可惜秋季也是开学季,我被抽调到旗里的小学教书,直到返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