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博文

    一周后的作业交了,自己觉得表演很别扭,沈老师似乎也不满意,但他并没有说什么,直接说下一个便专注的去看下一位同学的表演了。直到第二天再次上沈老师的形体课,我闷闷不乐的熬到下课收拾东西准备走人,突听沈老师叫:“徐阳,等一下,”我有些不安的望着沈老师,沈老师示意我等等,我见他还在和同学讨论表演动作,便在走廊等他。

    教学楼前面有一块空地,算不上我们的操场,但它却是我们事实上的操场,下了课许多高年级的学生在打篮球和羽毛球,站在四楼的走廊向下俯看,思绪也飘回到高中时代,那时我们也是这样下了课就疯打疯闹,只是来到艺校后,每天都练得疲惫不堪,细想我还真是一次也没下到操场去运动呢。

   “想什么呢”,一双大手落在肩上,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师出来了,我呵呵笑着:“想起高中的快乐时光了。”沈老师也趴在我身边看着下面的欢乐场面,笑着说:“还是年轻好啊”,我一愣,好熟悉的话语呀,这话老徐也曾经说过呢,尤其是每当早晨醒来时见到我生机勃勃的生理现象时,老徐总会来这么一句:“还是年轻好啊”,可为什么他们说的话会这么象呢?连一个字也没差错哦

在学校呆的时间长了,慢慢的也从同学的口中了解到老曹头的一些事情。老曹头原来在一家企业的机修车间上班,是一名获得过“青年突击手”称号的老钳工,丧偶多年,独自拉扯着一儿一女,女儿前些年已经出嫁,家里就只剩他和已近而立仍未结婚的儿子,前两年他退休后闲来无事便找了份艺校看门人的工作。老曹头为人和善,见谁都是乐呵呵的,很得艺校师生们的人缘。想起在我住院期间,他也时不时跑到医院来看望我,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再想起他在浴室里似有意似无意的举动,我长叹一口气,谜一样的老头。

又是一个周末,我正准备出去技巧队找童渊,在学校大门处被老曹头叫住了:又要出去了?有你一封信。90年代初可不比现如今的通讯这么发达,我和老徐的联系基本还是以书信往来居多,老徐会定期的给我来信,说说近期的演出安排,生活情况等等,尽管通

年底的演出直到农历腊月二十才正式结束,在临别前的聚餐会上,老徐给所有的演员和其他工作人员都发放了工资,外加老徐个人给的一个红包,老徐举着酒杯做着年终总结说:感谢大家这一年来的努力,咱们剧团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大家辛勤工作的结果,咱们团正月初一就有演出任务,希望大家利用这十天的假期好好和家里人聚聚,过个欢乐祥和的大年,来,大家把这杯酒干了。人群中一片欢声笑语,碰杯的声音此起彼伏,离别的愁绪被淹没在这杯觸交错的喧哗中。

我还是被老徐留下来又住了一天,城里的过年气氛已经非常浓厚了,大街小巷都是涌动着置办年货的人潮,老徐

  90年第一次寒流来袭的时候剧团正在平和县的一个偏远的山村演出,零下3度的气温对于常年生活在热带气候的南方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因为演出经常要换地方,再加上也没估计到气温会降得这么低,大家伙带的换洗衣物都不多,所以当气温骤降时,团里的人个个叫苦不迭,大家都把所有能保暖的物品全部用上了,一时间整团的人个个穿得臃肿不堪,再也没人顾得上美不美观了。这是个经济欠发达但是民风极其淳朴的小村子,也许是文化活动太缺乏的缘故吧,村民们早早就等候在台下,这样的气温对他们来说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了,大家在一间简陋的化妆室里举着僵硬的手在描眉抹粉,置换戏装。老徐从热心的村民家要来了一大桶的白酒,招呼大家赶紧喝上几口暖暖身子,有些酒量的男人们一拥而上,不胜酒力的女孩子也不得不微蹙着眉头抿上几口然后咳嗽不止,急得老徐直说:这酒后劲大着呢,你们各自都提防着点,可别喝醉了影响演出啊。我也被老徐“逼”着喝了一碗,不一会儿便觉得脚底下

  年前的两个月照例是剧团的演出旺季,由于来订戏的多是些交往多年的老主顾了,团里经常演的那十几出戏在这几个老地方都已经演了个遍,为避免到时候被观众嘘下台,老徐早早就在为接下来的演出做着准备――抓紧时间赶排新戏。

  流动的演艺生活还在继续着,所不同是这段时间早上再也不能睡到日头晒屁股才起床了。老徐硬性规定,早上8点必须起床,9点开始排练,弄得跟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样,大家伙牢骚归牢骚,可真到了排练厅,个个抖足了精神,潜心研读起剧本来。在这部《七省巡按探三家》中,我也有幸“捞”到了一个角色,一个纨绔子弟身边的书童,陪伴在不学无术的少爷身边听私塾老师讲学,少爷整日寻欢作乐,他却暗地里记下了老师所教的诗书,后来被老爷逼迫着代替少爷去赴考并得

  进入九月,我终于没能盼来期待中的厦门大学录取通知书,却收到了三明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我看着那盖着印戳的醒目红字,淡然一笑,悄悄把它折好放进我的被包里。别了,我的大学梦!也许是年少痴情的缘故,还沉浸在与老徐能够长相厮守的喜悦中的我并没有太多的失望。多年以后的今天,我总在想,人真是善变呀,苦读寒窗十一年,特别是高中那三年,就只差头悬梁锥刺股般地拼命,所有的勤奋与努力都只为编织那瑰丽多彩的大学梦,但这一切在遇到老徐后却都显得那么无足轻重,一个老徐居然就能轻而易举地令我心甘情愿舍弃上学深造的机会,难道爱情真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一遍遍地问询自己,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时至今日我对当年自己作出的这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决定依然无怨无悔,很多时候,人只要对自己的心灵负责,无须其它的理由。

 

阳子别这样,老徐轻声说。他试图让我松开手,我却搂得越紧,我把灯关了吧,老徐在我耳边说。我才不情愿放开手,在灯未灭之前,我看见老徐的三角裤衩已被顶得老高。老徐关了灯却迟迟没有躺下来,显然他正经历着情感与理智的思想斗争,我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在我身边躺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如细藤缠树般依附着他,老徐迟疑了一会儿才慢慢抱上我,阳子这会害了你呀!我更紧地抱着他,我把手伸到老徐的嘴边,摩挲着他的漂亮胡须,老徐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他的嘴慢慢靠过来,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鼻而来,他的唇覆盖了我的,我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就这样献给了老徐,他的吻霸道而不失温和,他耐心地引导我品尝着男人间情爱的味道,我迷失在欲望的天堂。沉醉中我感觉有股强硬的力量抵住我的大腿根部,握在手里我如获至宝,黑暗中我无法看清它的模样,只能凭手触摸去感觉,我知道握在我手中的这是一根男人中的极品之具,它饱满粗壮高傲有力,老徐呻吟着放开我的唇,他按下我的头

戏终于在锣鼓声中开场了,父亲和母亲早早就守侯在戏台前,我则在阳台上望着那亮如白昼的一方舞台,今晚演出的剧目是《包公三勘蝴蝶案》,我猜想包公一角会不会由老徐扮演呢?带着这个疑问我继续凝望着舞台,生怕错过老徐出场的时刻。这是一个年轻人居多的剧团,因为年轻,戏演得很有激情,也因为年轻,演出始终在快节奏中进行,就连几处诉说心境,离别场景,缠绵互慕的本应柔和舒缓的戏也因年轻演员的抢拍而迫使乐队也加快节奏,但暇不掩瑜,演出的质量还是很高的,看得出演员们的基本功都非常扎实,唱念做打各个方面都没有明显的弱项。我注意到那个给老徐递手绢的叫晓丹的所扮演的旦角在这群年轻演员当中实力突出,应该就是所谓的台柱吧。    

 

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会这么兴奋?眼前的这个人可是生我养我的父亲啊,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心里骂自己。可父亲并没有觉察到什么,其实在农村夏天时我对男人们袒胸露臂甚至半裸的现象早已经司空见惯了,象今天父亲这样的穿着我以前也经常见到,隐约也知道父亲有着不小的家伙,因为父亲走动时宽松的内裤里总有东西在晃荡,但今天这场雨帮我证实了我以前的猜测,湿透的布条是不会骗人的,那若隐若现的轮廓简直要令我抓狂。爸,我自己来!我必须控制我的欲望。    

  你行吗?父亲见我手忙脚乱的,算了还是我来给你涂吧。父亲又蹲下身来,哦天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