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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形迹滞江山 |
有修行多年的朋友,谈及磕大头。朋友说,我每天最少磕三个。
我以为自己听错,是不是三组的意思,一组三十六个之类的意思。
没有听错,就是三个。
怎么会这么少呢?
朋友笑了,就是让自己不要中断的意思。不管刮风下雨,身体什么状况,至少,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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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下来,周边的朋友有停顿下来的。我也有两天突生倦怠。
朋友之间交流,多是在今天磕了多少?
自己前几日似乎也在其中,毎日的精进,似乎带来了几日的亢奋。
后面,在数字中,在重复中,似乎是有某种抗拒在。
又一日,听着大悲咒,磕下去,不再记数,汗微出,心中止念起,则收身。
这种体验似乎更为平静而愉悦。
随声而起,
依心而止,
精神内守,
不知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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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大头,可膝盖先着地,控制力稍强,可直接下身。
磕了一两天,便开始直接俯身下去。四五十个下来,身体还是有明显的反应。
大腿,腰,胳膊还是会有些酸痛。痛却享受其中。痛,使人关注身体本身。这件事本身就有大意义在。
汗水流淌下来的感觉,还是很强烈的。
朋友拿来的磕大头用品。如此,欲罢而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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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电影,冈仁波齐,看到了一种并不熟悉的生活方式。
引起内心的震撼和共鸣。
朋友中有人磕了一段时间,平时喝茶多次谈及其中滋味。
扑向大地的那一瞬,仿佛鱼儿跃入大海。
放下思想,开启身体亦或是生命本来的智慧。
第一次,三十六个长头。
笨拙地跪下,然后,扑下身子。
只有三十六个,汗水已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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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风气的代兴也常有一个相反相成的现象。它一方面强调自己是崭新的东西,和不兼容的原有传统立异﹔
而另一方面要表示自己大有来头,非同小可,向古代另找一个传统作为渊源所自。
例如明、清的批评家要把《水浒》、《儒林外史》等白话小说和《史记》、《汉书》挂钩搭线,
西方十七、八世纪批评家也要把新兴的长篇散文小说遥承古希腊、罗马的史诗﹔
圣佩韦认为当时法国的浪漫诗派蜕变于十七世纪的“七星诗人”,
三十年代中国有些批评家宣称明代“公安”、“竟陵”两派的散文为“新文学源流”。
这类暴发户造谱牒或者野孩子认父亲的事例,在文学史上常有﹔它会影响创作,使作品从自发的天真转而为自觉的有教养、有师承,所以未可忽视。
摘自七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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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期的风气经过长时期而能保持,没有根本的变动,那就是传统。
传统不肯变,因此惰性形成习惯,习惯升为规律,把常然作为当然和必然。
传统不得不变,因此规律、习惯不断地相机破例,实际上作出种种妥协,来迁就事物的演变。
批评史上这类权宜应变的现象,有人曾嘲笑为“文艺里的两面派假正经”,表示传统并不呆板,而具有相当灵活的机会主义。
它一方面把规律解释得宽,可以收容新风气,免得因对抗而摇动地位。
传统愈悠久,妥协愈多,愈不肯变,变的需要就愈迫切,不再能委曲求全,于是旧传统和新风气破裂而被它破坏。
摘自七缀集,中国诗与中国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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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艺术家总在某些社会条件下创作,也总在某种文艺风气里创作。
这个风气影响到他对题材、体裁、风格的去取,给与他以机会,同时也限制了他的范围。
就是抗拒或背弃这个风气的人也受到它负面的支配,因为他不得不另出手眼来逃避或矫正他所厌恶的风气。
正像列许登堡所说,模仿有正有负,“反其道以行也是一种模仿”。
圣佩韦也说,尽管一个人要推开自己所处的时代,但仍要和它接触,而且接触得很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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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开宗立派,不传授弟子。
他对自己的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等创作都不大满意。
他的早年作品唤不起他多大兴趣。
他说,那些是小时候干的营生,会使他骇且笑。
他常说自己是一束矛盾。
谈艺录和管锥编是他的读书心得,供会心的读者阅读欣赏。
他年轻时曾说,志气不大,愿竭毕生精力,做做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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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茶馆春节期间不打烊。我便每日去呆会儿。
朋友拍卖茶品,俺边喝边捉刀。记录下来,一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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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名羽,字鸿渐,不知何许人。有仲宣、孟阳之貌陋,相如、子云之口吃,而为人才辩,为性褊噪,多自用意,朋友规谏,豁然不惑。凡与人燕处,意有所适,不言而去。人或疑之,谓生多嗔。及与人为信,虽冰雪千里,虎狼当道,不愆也。
上元初,结庐于苕溪之湄,闭关对书,不杂非类,名僧高士,谈宴永日。常扁舟往山寺,随身惟纱巾、藤鞋、短褐、犊鼻。往往独行野中,诵佛经,吟古诗,杖击林木,手弄流水,夷犹徘徊,自曙达暮,至日黑兴尽,号泣而归。故楚人相谓,陆羽盖今之接舆也。小记:自己给自己写传,陆鸿渐先生是第一人。自己写的茶书,名之曰经,也是前无古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