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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为老马写点什么。我只有30岁,还不到写回忆录的年纪,更没有混到可以写回忆录的地位,但我就是想写点什么,为那个不合时宜的可敬的老头。
在当下的河南媒体圈,我没见到有人公开说老马过时,但他和江湖,显然已越来越像一句诗,“相忘烟云间”。大家都在争着将新闻纸搓得更软更温暖,更对得起这个阳光的时代,和阳光下大群持币代购的老板们。地方长官的尊容,像宗教领袖一般,出现在各家报纸的头版。他们的零言碎语,以及零言碎语后究竟有多少人一直以泪洗面,都在被媒体传颂。唯一倒霉的,似乎只有那些酒疯子,昨天,他们在A报上自称齐天大圣;今天,他们在B报上自称太上老君,永远都是男主角。
媒体们最关心的是融资、全媒体、渠道等一系列新东东。老马当年的反琐碎化,言论立报等信条,被当作荆条一样抽掉,剩下一个什么都装不住,什么都可以装的大筐。大家挥舞着这个大筐狂欢,很HIGH很和谐。
我曾问过老马,现在各报都在改版,你如何看?
当时是2005年的8月,我在做了一年失败的编辑后,又刚刚做了一个月的热线记者。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又回到花园路新闻大厦,老马那间办公室内。
老马道,如果改版改得版面更适合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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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底,一个冬日午后,姨终于死了。
城里一辆专门从医院拉死人的面包车将她从县城医院拉回家,要价180元。这是一个会让她心疼的价格。她去过几次郑州看病,回去的时候,总要坚持坐公交车到南郊,挤私人的小巴,据说只要20元,而我推荐她坐的长途汽车中心站的票价则要98元,她觉得自己可以多受点罪,只要少花点钱。要知道,她可是一个全身转移的食道癌患者,从3年前发现开第一次刀,她就一直晚期着,直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
在她43岁的生命中,她几乎没享过什么福。那一天,母亲和大妗母为她换了最后一身新衣服。“熬干了,都熬干了……”妈在电话中似乎要哭起来,“你姨她瘦得很呀……”
换完衣服,姨夫招待帮忙下葬的老亲旧眷吃饭,母亲和妗母没说话,离开了姨家。那个村庄,不再有一个叫王桂香的女人,亲戚们也会越走越稀,直到断掉。
我替母亲解脱,“死就死了,省得受罪。早死一天,少受一天罪,你就别往心里去了。”我在农村长大,死从来就是一个很俗常的字眼。我刚上小学,就开始帮父母干农活,在一块责任田里,就埋着我的老奶奶,十年后又埋了我二爹。兄妹三人在坟上打闹,我爹会说,家里除了我妹妹,其他人以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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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东曾想用炸药,了结他跟县委书记的恩怨。
他所在的湖南省道县,矿场很多,炸药并不是太难弄。但他最终没有成为一起自杀袭击案的主角,不是胆怯,而是他讨回了公道。
唐小东是道县蚣坝镇农民。3年前,因县委书记易光明参与股份的一个水电站修坝,淹了唐小东村子的地,断了他和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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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之一的人造处女膜,在中东的埃及遭到贸易歧视,当地甚至还有一名专家(又是专家)提议,对该国贩卖处女膜的人判处死刑,以维护传统美德和社会和谐(又是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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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南飞的大雁到了衡阳就不会再回头了,不知道孔雀东南飞,十里一徘徊,是不是到了衡阳,也不再顾盼走过的流光和地方。
半月前,在衡阳小住,就住在号称衡山首峰的一个山头附近,宾馆名字就叫做“鸿雁山庄”,我住在四楼,二楼是一家咖啡厅,叫做巴黎西堤岛咖啡。
那几天,正在揣摩《日落之前》的味道,说的正在巴黎。在没有鸿雁声声的衡阳,我想起那部电影的男女主人公站在一个船上,在塞纳河上,路过埃菲尔铁塔,心不在焉却又小心翼翼地交谈,往事正漂泊在他们眼神的远方,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我去过很多城市,都是以稿子为这些可爱可感或可恶的地方打上了标签。在匆匆写完一个三峡移民和常宁公交车免费的稿子后,一个闷热的午后,我逃也似的钻进了一节卧铺车厢,离开了衡阳。
不承想,不到半月,我又来到了银川。黄河机场高速的半路缓缓而过,远方,贺兰山静默肃穆。已是秋的况味了,我与西夏王陵,与张贤亮的西部影视城,与千年来游荡在这片土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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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也就是2000年7月7日,那年高考的第一天。
那天傍晚,和一帮同学在邓州市新华路新华旅社门口的地摊上吃饭。志庆喝了不少啤酒,他当时的MM还嗔怪他。
我也喝了不少,没人管。
喝完酒,大家一起在县城像一群丧尸般乱转。走过康乐街,不少半露着胸部的女人在门口狂招手,还扯着口哨,吓得这帮小沙弥落荒而逃。
路过一个屋子,屋子后墙有个洞。志庆趴着洞一瞅,说都来看都来看,在搞事儿呢。一群人脑袋还没凑上去,志庆便怪叫一声,吓得这帮丧尸顿时成了炸尸。
多年来,我一直问志庆那洞里是不是真有那档子事,结果这货居然早忘记了那个墙洞。
考试间隙,在路边的架子车上,我买了一本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和一本挺厚的盗版《四书五经导读》。暑假放牛时读完了四书五经,一度对儒家文化充满了向往,但最后却发现都他妈的是诱奸。
八年了,别提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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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笑林》中的段子,我讲过很多次,不妨再讲一次
一人状元及第,回到家里,大宴宾客,不亦快哉。但他老婆却一直闷闷不乐,似有难言之隐
待席散客去,状元问妻为何不高兴,是不是台湾尚未解放,致使她内分泌失调,心情不爽?妻乃凄然应之,内分泌是失调了,但与台湾无关。我听邻家媳妇说,男人考上状元,JJ就会变小。我年方二八,尚未到虎狼之年,但对于男女鱼水之事,倒也食髓知味,你变小了,我后半辈子守活寡,岂不要愁死了?
男的一听,哈哈大笑,道,别听那婆娘的歪理斜说,不信你摸摸看。老婆一摸,那话儿非但没有变小,反而在老婆的抚摩下和平崛起,成为裤裆内的一支威武之师
妻马上破泣为笑。两人上下其手,辗转反侧,自不待言
事毕,状元乃哀叹:这状元,敢情连跟JB都不如!
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最近,韩寒因说几个大师文笔不好,结果惨被群殴。韩小弟很委屈,还在博客发文辩白,很文明地辩白。要我是韩寒,就把上面的段子贴上去,另附一句话:状元和大师,对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说,都不如一根JB来得贴身,难道不是吗?扪心自问:你每天更多的是想到性,还是想到大师?
那些看上去准备以死相博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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