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市绮楼随处好
——关于广州花市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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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劫囚
在崇山峻岭中跋涉行进,本身就是一种惩罚。
王弥站在枷车里面,胸口阵阵隐痛。他的脖子被坚硬的枷车木头格得特别紧,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左侧枷木残掉了一块,歪到一侧,形成一个残损的锐角,随着车轮上下颠簸,那块木片刀割似地磨着脖颈,弄得王弥皮肉模糊。
艰难行进了几百里路,他肩上有一块擦伤的地方,本来已经结了痂,但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大颠簸时伤口重新裂开了,灼痛中发着痒,让人有欲死不能的感觉。
相较之下,同为囚犯的东莱王司马蕤,待遇算得上非常不错。他不仅有马骑,身上也没有任何锁链类的刑具。
身躯肥壮的司马蕤不停从皮囊里面饮酒,越饮酒,就越渴,然后他就喝下更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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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司马冏听成都王司马颖如此一讲,不由得大惊。他扫了一眼刚才诫嘱他提防武帝系王爷的新野王司马歆和东海王司马越,然后,怀着七八分的真心,他挽留司马颖说:“成都王,洛京百废待兴,我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
司马颖反应算是机敏,马上回言:“大司马手下文武济济,皆富于才干。我人在邺城,心系洛京,如果大司马有召,定会即刻奔赴效劳!”
眼见成都王去意如此坚决,齐王觉得自己刚才和新野王等人所议的警惕和提防,反倒是小人之心。他眼圈有些发红,紧紧抓住成都王的手臂,用力摇了又摇。“成都王,你回邺城前,有什么需要叮嘱我的吗?”
司马颖低头想了想,抬头看了看齐王身后的东海王司马越和新野王司马歆,小声说:“河间王司马颙居心叵测,好乱乐祸,希望大司马注意他在长安的举止……”
二王告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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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谒陵
蔚蓝色的春天,来到了洛阳。
痴帝复辟后,坐落在北邙的武帝峻阳陵,迎来了两批谒陵人:一批由齐王司马率领;另外一批,由成都王司马颖率领。
春天,太阳越来越暖和。在北邙向阳的山坡上,冬天的积雪正在在融化,衰草覆盖的土地,逐渐变成了红色。沿路的山坡上、古垒边、或者那些从山中泥土冲出裸露的怪石底下,遥看春草色,近看却似无。浅绿的春天颜色,到处萌发。如果登高细看,山沟、洼地以及大石背阴处,还有不少泛着蓝光的积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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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熬得过今日朝散,义阳王司马威就算躲过大劫。
谁料想,别人不提他,痴帝却当朝指明要杀他。
“杀阿皮,杀阿皮……”痴帝司马衷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玺绶,想必他心中还很害怕几个月前司马威到寝殿来抢东西的情景。
痴帝站在御床前,挺着大肚子,嘴里嘟囔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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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三王分政
太极殿,东堂。又是秋后算帐的时刻。
痴帝司马衷呆呆御床上坐。玺绶重新回到了自己怀中,恰似儿童找到了丢失已久的玩具,他的表情相比从前丰富了许多,一直低着大脑袋,不停拿着玺绶翻来覆去地看,时时发出呵呵傻笑。
殿上,宦者捧着青纸诏书,对着下面排成两列的文武大臣们宣读新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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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帝乡,舍此安之?”陆机所答非所问,回答刘琨。
内心之中,陆机自然有着浓郁的乡土情结。但是,作为吴中四大姓之一的首望子弟,陆机虽然远宦洛阳,飘零他乡,依旧有着强烈的自豪感,想重新挺振宗族名望,彰显祖先荣光。不过,这种心意,对于刘琨这个北地豪族,他不可能直接说给对方听……
“老蚕晚绩缩,老女晚嫁辱。曾不如老鼠,翻飞成蝙蝠。”刘琨澹然一笑。他当然清楚陆机这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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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假龙
“不给,不给,我不给……”痴帝司马衷大声尖叫,双手紧紧护住象征他皇帝身份的玺绶。
他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挣扎推拒,倒不是因为他知道玺绶对自己政治含义有多重要。十多年间,这两件东西一直挂在身上,睡觉的时候,也被宫人放在他枕旁,似乎已成为他身体一部分。如今,有人过来硬抢,他就感到非常害怕和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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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情势与十年前完全不同。如今,淮南王自己手下有兵,争斗中占据优势。很显然,宫内中书省的朝臣已经看清楚形势,以皇帝名义,偏向自己一方。只要皇帝使臣能手持驺虞幡到达自己面前,就意味着皇帝依旧承认自己这个御弟的宗族身份。那时候,只要自己把驺虞幡高举在手,就可以立刻挥退赵王的兵马,以胜利者姿态进入宫中。
只要能入宫,把皇帝揽在自己的阵营,就意味着最终胜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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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热天气打仗行走,大苦之事。浑身大汗淋漓的马匹,在骑士们的身下一步一步地摇晃着。禁卫军兵士们的脸,因为兴奋、紧张和酷热,都变成了褐色。骑兵马匹的笼头、鞍垫、马镫等物上面的黄铜部件,被太阳晒发烫。
如此热气闷人天气,不能掩盖他们出油脸上的喜悦之情,跟随淮南王呐喊着,杀向掖门【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