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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前取出《九故事》重读,昨日便得知塞林格去世的消息,我以为这是某种预兆。长安城中一片萧索的冬日景象,心中却是暖的。与鱼在夜里的大雁塔下吃冰激凌,猜测邻桌人的身份,嬉逗别人的孩子。满街行人,总不觉得生疏。长安才是我的家,的确如此。
父母的生活有机健康,风雨无阻的爬山与种菜。随他们山间走一圈,听着那些如数家珍的故事。哪一日漫天大雪,哪一日暴雨倾盆,哪一处险峻,哪一处幽深,又是哪一处有周身艳美的禽类出没。山中空气清新,我攀着残雪的台阶走得缓慢,一抬头,生活的真实性陡然铺展开。
有人告诉我,需要时时像动物一样宁静沉着。见或不见,念或不念,爱或不爱,就只是在那里,不悲不喜。我驳斥说,动物不为所动,那是因为它们不具备概括情感的能力,并且因此终身疑惑。
如果来世成为动物,我想我愿意做一只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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