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秋月在娘家与子孝僵持了有大半年,子孝看秋月依然死心塌地要和他离婚,心里又气又恨活没辙。但他死活就是不离婚的原因是不想目睹秋月再另找男人,以为日子一长她肯定还会回来求他。可他想错了,秋月是铁了心要离婚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范二喜见秋月忧愁满面地背着孩子有点痴呆烦躁道:“秋月,你在家里都住了好几个月了,你总在娘家躲着也不是个事儿。”
二喜娘听罢气愤道:“你说什么呀!秋月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就别再逼她了。”
二喜爹道:“是啊,你想干什么?你妹妹在家里住还吃你的了吗?啊!难道你想逼她回那个畜生的家呀?”
范二喜道:“唉呀,爹,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听庄主夫人说,庄主听罢这事勃然大怒,到子孝家一顿教训完后与那个畜生断绝了师徒关系,我是着急想让秋月赶快与他离婚,我再给他找个好男人。”
二喜娘听罢惊喜道:“你怎么不早说呀!这可太好了!哎?那你想给秋月找个什么好男人?有谱吗?”
范二喜道:“你们怎么都忘了我的大徒弟,噢,也是云鹤的大弟子秦玉林怎么样?”
二喜爹听罢疑惑道:“嗯?是玉林哪!这不瞎扯淡嘛!人家玉林是多么好的大小伙子,怎么可能娶有孩子的你妹子?你能张这个口嘛?要是秋月没结婚那还差不多。”
二喜娘道:“是啊,这怎么可能。人家玉林这小伙子可比那子孝好多了!不仅人品手艺好,武艺也好,要是玉林愿意娶秋月那可真是太好了!”
二喜爹道:“是啊,他的瓦匠活干的也是最好的,他如果愿意娶秋月那秋月可真是因祸得福呀。”
范二喜道:“哎?爹,娘,你们知道吗?玉林早就看中秋月了。当初那是庄主夫人提的媒,我不好意思驳她的面才耽误了玉林。”.
二喜娘听罢急不可待道:“那秋月都有孩子了玉林还愿意吗?”
范二喜道:“只要秋月愿意他还乐不得呢?”
二喜爹道:“是真的吗?要是他愿意那秋月有什么可不乐意的!”
范二喜道:“哎!秋月,你愿意嫁给秦玉林吗?”见秋月羞的满脸通红低头默默无语。“哎!秋月,这么好的小伙子,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呀?”
二喜娘扫视二喜道:“唉,你个傻瓜,你还看不出秋月同意了嘛?怎么,你还非得逼她说同意呀。呵呵呵呵……”
二喜爹道:“哎?二喜,你说要是子孝那兔崽子就是别劲不离婚可咋办哪?”
范二喜道:“他娘的,他再难为秋月我把他打残废了!看他同意不同意!”
二喜爹道:“打可不是个办法,得想个别的法子。”
二喜娘道:“那小子就是别劲不离婚,那会有什么法子?唉,真愁死人哪。”
一家四口人,忧愁满面苦思冥想面面相觑无计可施。
秋月蹙着眉头望着屋顶,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寻思片刻蓦地眼一亮:“哎?哥啊!我有办法保证让他痛快离婚!”
范二喜听罢惊喜道:“什么?你有好办法能让他痛快离婚?那你快说!”
二喜娘也惊异道:“是啊,秋月你快说呀!”
二喜爹也惊奇地注视秋月,三双眼睛一起注视着秋月。
秋月道:“哥,你明天去找他,就说我和咱爹咱娘都回山东老家,如果他不离婚你就说我把孩子送给他,说我一走了之他听了准抓瞎。”
范二喜听罢兴奋道:“嗬!秋月,你可太聪明了!这点子准成!哈哈哈哈……”
次日傍晚,二喜爹娘都在院子望着大门远处良久,正要泄气回屋,突然看到二喜疾步来到近前。二喜爹急不可待道:“哎?二喜,事情办的咋样了?”
二喜娘道:“是啊,那小子答应了吗?”
二喜没说话,走进屋里舀了半瓢水咕咚咕咚喝了,用手抹了把嘴:“爹!娘,这小子开始死活不同意,我把秋月的招法一亮,果然这小子吓坏了,看样子他是怕夜长梦多,担心秋月真把孩子送去一走了之,那他可就惨了。呵呵呵呵……这小子当即便写休书,还写明孩子永远归秋月,还写上孩子可以改姓呢。”说着从怀里掏出休书递给秋月“秋月你看休书!”
秋月边看休书边兴奋道:“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谢谢你!”
范二喜道:“说什么呀?我是你亲哥!你谢什么呀!哈哈哈哈……爹,娘,咱们选个吉日给秋月完婚。”
长话短说范秋月与子孝离婚不到一个月便与范二喜和陈云鹤的徒弟秦玉林在范家西厢房里结了婚。这秦玉林不仅人品甚好,人长得也很精神!他瓦匠手艺和武艺在山庄青年人中算是一流的,洞房花烛夜二人如何相亲相爱、婚后二人感情如何甚好、秦玉林对秋月的孩子也像自己的一样等二人如何喜悦、范二喜与爹娘如何美滋滋的自不必细说。
话说子孝躺在炕上发大闷心说:“听说秦玉林与秋月结婚如何相亲相爱,如胶似漆,两个过得喜气洋洋,我闺女会说话就叫秦玉林爹了,唉,回想与秋月结婚后她本来是一个难得的好女人,可我因何鬼迷心窍对她冷若冰霜?如今后悔也晚了,眼前时时出现他二人睡在一个被窝里……啊?妒忌死了!每天都如在油锅里煎熬,想与他二人同归于尽,可一想到仨人都死了,那我闺女怎么办?唉,也只能在嫉恨、诅咒和没完没了的仇恨折磨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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