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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日暮里双年展 |
从罗切斯特进入伦敦之前,还要去到泰晤士河防洪坝那边和千禧村去看一眼。那边是原先的工厂改造的。由于英国是老牌的重工业国家,产业革命之后就留下了大批的废弃工厂。这些工厂的处理,就成了让英国政府头疼的难题。
远远的,看到伦敦了。那个千禧年的纪念,成为了世界十大最丑陋建筑之一。后面丑的还有苏格兰银行。我们看到过巴塞罗那有一个跟这个很类似的,再看到这个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是外用的,巴萨那个是内用的,阿姆斯特丹红灯区15欧一个。
自己上网去看那个银行张成啥样吧。我没走到跟前去。
泰晤士河的防洪坝。
这片沼泽区都是生态恢复工程的一部分。
然后晚上到的伦敦,住在地铁站“皇后街”(大概是这个名字吧)旁边——就是当年伦敦地铁爆炸案的现场。我们脚下的Tube正是伦敦地铁路线里面最窄的那段。早晨的时候入口那呜央呜央的人啊,看上去真后怕。所以上午先去诺丁山轧马路,从那边坐地铁去市中心了。
超级有感觉的地铁。
那天偶的头疼得很厉害,最后坚持不住,脱队自己晃悠去了。其实我只是要一片草地,躺在上面晒个太阳。临走的时候同学都劝我说——“过马路千万不要看两边有没有汽车啊,不看还能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看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结果过马路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先往左看了眼马路。没车,过!结果当时背后就是一片喇叭声——真的嘿,看了马路再过,连自己怎么死的都知不道!所以以后再也不看了。
看见那一片烟囱,特别有意思。英国原先没有整体取暖的设施,每个房间的壁炉都是分开的,都要有一根独立的烟囱上去。所以就形成了这样一片片的烟囱。
早先知道我们和格林威治大学有一个项目,然后又知道格林威治大学前身是皇家海军学院。于是就很没有表情地接了一句:“噢,也就是说我跟萨镇冰也能算校友了吧。”
反正一直觉得很自卑,因为我们跟名人根本没有校友关系。雪米就会说那是因为我们学校太烂。我说你既然认为我的学校很烂,那么一定也认为我很烂,要不我怎么会考上这么一个烂学校呢。
总之扯了半天,只有萨镇冰一个名人,北洋舰队最后的幸存。然后还不是谁都知道的。
谢大夫说荷兰人对她种族歧视(她在荷兰上了5年学),特别恨荷兰人。我说我怎么没觉得人家歧视我,怎么觉得中国人歧视我歧视得更狠呢?
——哦,那个是因为我出生在大学校园里,同学的家长不是博士就是教授,变着法子比孩子的学习,谁成绩不好就会被理所应当地鄙视。
闲话少说,上照片。这回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就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眼,晚上在哪吃饭的我都忘了。
很喜欢这间屋子“甜美而矜持”的色调。开始时不觉得英格兰,但是把它与法国的一比较,就会觉得冷了不少。
第二年的时候有个老师问我:“菲利帕你怎么成助教了?怎么下届学生的作业上(引用别人的话的时候要注明说话的是谁)括号里全是你的名字啊?”
哦,原来我这三脚猫的社会学和宏观经济学,居然已经足够给中国的学生当助教啦?!
下一届班里有五个大陆的,一个台湾的。第一学期的集体项目,有两个大陆的就被刷下去了,后来被劝退;第二学期又有一个不辞而别回国了——只念了一个语言的预科,现在知道,只有台湾人顺利毕业了,还有两个,即便本科是瓦格宁根的,现在也没消息了。
按照苏黛西的话说——“谁敢鄙视高工的?!我让他也来受受这个罪!”
有时我也想,如果我当时选择了英国,还会受到现在这种待遇么?
我还会(很自豪滴)成为巴尔干控么?
我们这年,也有一个学到一半学不下去回国了的。按照雪米的话说,那是因为我们学校太烂了,收上来的也都是些烂人。
心里很难过,仿佛听见了丧钟。眼前的一切,似乎都面目可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