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个作家曾说:世界上本没有戒烟人,但穷人多了也就有了戒烟人了。是的,我很穷,但我不志短。打小妈妈就教育我:善,义,孝,诚每条都要做到。但今天快到房租日时,我背着房东偷偷搬家了,我不知道这是阴险还是聪明,可这一年在北京让我知道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忍了...
下面说是我为什么要搬家:
房东的压迫,在首都买房不容易,可租房更不容易.在所有房东看来我们这些打工仔丫都是青一色的民工(其实我们本来就是民工,打工的农民)拖他一天房钱就跟拖出他一根筋一样!对打工仔走到哪都是颐指气使的,就跟自个家是故宫而别人都是太监,丫鬟一样。记得上次只是说等一下去给他取钱,便去刷牙了。不晓得他刚背过身去又转回来猛拍了下我肩膀欲急而催之,害我牙膏沫吞之咽之了。话说水能载舟,亦能煮粥。如今想来委屈至极,遂与决定深夜搬之
邻居的欺压,其实每个月在除了发工资那天,每天过得还算开心,可碰上一窝鼠辈的友邻日子就不好说了。将一颗颗跟鞋一样的生物烟熏弹投入门口(其实就是鞋),冲下厕所比冲遍他胃还难受。上次一同学来丢下句:靠,别人住的地儿都是光着脚进,你们这他妈我穿着鞋都不敢往前迈!着实让我无颜。更有甚者是每天晚上电视声手机声叫床声,声声入耳。记上次在洗澡间洗澡,一女的在外面叫嚣。赖得理她,便拼命拉门。等出来后更要上而挠之,若不是房东拉架,估计第二天《北京晚报》头条就是:因一次洗澡引发的血案了。这样的家,怎能不搬?
自我的反思,有人说毕业5年后,同学之间就会有了些许差距。其实不然,只要一年有余生活方式差距就已然显现,有人通过啃老买了车,有人通过奋斗租进了带空调的楼房,可当别人来自家时却如同鼠洞,虽然朋友是一贵一贱,交情乃现。可如果混的不行而不自知,而不自进。在这里只能说活该你贱!记得那次朋友来玩,跟我挤一张床睡。屋里闷得就像把头扎水里一样,害得两人真出虚汗,加之屋里无光无窗,朋友半夜1点愤然起身,冲向了网吧。这样之家,如何不搬?
有时真感觉自己就像抗日战争时期的一村民,鬼子只是想向我问下路。我却怎么也听不懂他说的话,便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结果我并没有跑过那颗子弹,没有跑过自己的宿命。
我眼中的北京
空气中都充斥着浮华的美丽
我以为永远也不会成为地上些许的尘埃
可是我却静静的在地下水管道里流淌着
但我并不肮脏
我眼中的北京
空气中都悬浮着铜臭的气息
我以为永远也不会成为它脚底下的佣奴
可是我却甜甜的在它上面用舌尖吸吮着
但我并不卑吭
我眼中的北京
空气中都掺杂着希望的曙光
我以为永远也不会遇到极为阴冷的冰雪
可是我却疯狂的在蝉翼般冰层上奔跑着
但我并不害怕
随笔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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