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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5000点,一马跑平川

(2007-08-24 16:08:46)
标签:

证券/理财

小小说

分类: 沙牛家书
 过了5000点,一马跑平川
    K线(我说的是大盘的日K线)像一条河,翻过崇山峻岭,终于来到了一马平川的平原;前面没有了套牢盘的阻拦、抵挡,身面的获利盘也已经被冲垮、涤荡;牛市的大河呼啸着滚滚向前,朵朵浪花在述说着一个个开心的赚钱故事……
    所有的均线都对股指形成了支撑,一个又一个向上的跳空缺口组成了登高的阶梯,很多技术指标都发出强烈的做多讯号,没有人再怀疑这是环球证券市场上最牛的股市!
    事实已经证明,每一次卖出都是错误的;实践告诉人们,每一次割肉后都有可能追涨;不断唱空的股评家没能唱绿大盘却羞红了脸,不断做空的短线客既亏红了帐户又悔青了肠子!
    往后看,轻舟已过万重山,跌破4000点、3000点的可能越来越渺茫;往前看,而今迈步从头越,涨到6000点、7000点越来越充满希望!      
    我认定:过了“半万”点,险处不须看!过了5000点,一马跑平川!
    下周,让我们拥抱五千三!

    本周没时间打字,下周我争取把一些大家还没在网上看到过的小小说贴上来。

    附一:《沙黾农微型幽默小说99篇》后记(写于1989年)

    我-----男性,回族,1949年生于南京,种过地,送过信,教过书,读过大学,系中国作家协会和中国电影家协会江苏分会会员,中国微型小说学会理事、中国写作学会江苏分会理事、南京市作家协会理事。相貌?和常人相比,眼睛大一点、眼眶凹一点、下巴尖一点、往外凸一点……..
    父亲,文盲,当过饭店老板,也为穆斯林举行的“者那则”耗过心血,在他生命终结的第三天,是我和胞兄剧作家沙叶新、胞弟(一位个体户)将他抬入坟地下葬的。母亲也没念过书。很明显,我受哥哥影响最大。
    1971年,我开始发表小说。十多年来,写作由一般的兴趣爱好渐变为一种生活方式。共发表短篇小说十多篇,还写了一些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与人联合创作了两部电影剧本(一个已拍成并上映,反应很一般)。但是,有人一提起我的名字便说“他是写微型小说的”,这,当然与我发表了近三百篇微型小说有关。
    我的微型小说散见于一些报刊,如《小说界》、《上海文学》、《雨花》、《家庭》、《百花园》、《希望》等,《小说选刊》、《中国微型小说选刊》、《读者文摘》、《文摘周刊》也转载或摘登过我的作品。我希望在全国每个省、市、自治区都发表至少一篇微型小说。前不外,内蒙古、香港各发了我的一篇幽幽默小说,我异常高兴。
    我知道台湾的微型小说质量颇高,陈启佑的《永远的蝴蝶》一直在我脑海里飞舞,如果我的作品能流传到宝岛上去那有多好!
    生活中,我察觉到不少创作界的朋友对微型小说不屑一顾,这样,反使我产生逆反心理,想专门从事微型小说创作。南京出版社答应给我出本幽默小说集,我自选了99篇,有人问为什么不凑成100篇,我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凑”字,但愿此书中的作品篇篇都能招人喜欢。
    我最喜爱的作家是美国的欧.亨利,他的《麦琪的礼物》、《最后一片藤叶》、《警察和赞美诗》令我“神魂颠倒”。很久以前,我试着把他的已经很短了的作品进行缩写,后来发现,这是学习写微型小说的好方法。谓予不信,不妨一试。
    日本作家星.新一的“一分钟小说”我读过许多,等此书问世以后一定寄一本给他,如果他像我喜爱他的作品一样喜欢我的作品,那该多好!
    有人说我的小说稍微拉一拉便成了万把字的短篇,三篇合在一起便拉成了中篇。我需要稿费,但不会见利忘“艺”。有次我精心构思出一篇作品,因其太短,发表后只得到三块钱稿酬。我把三块钱全部调换成硬币,放进口袋,一边跑、一边让它们发出欢快的声响。我也有过“发财”的时候,《畅销书》一文参加“小说界.全国微型小说大赛”获奖,又被两家杂志转载,千字文共得稿酬160元。《哟,不是发表了吗?》仅234字,被《周末》的读者投票评为好稿第一名,得了架录放机。《八十年代情话录》两次获奖并被包括《读者文摘》在内的20多家报刊转用或摘登,“经济效益”也蛮高。但是,我想悄悄告诉朋友们,靠写微型小说致富肯定要落空的。不过,你没什么“财力”却会有“才力”,因为契诃夫说过,“写得有才力,也就是写得短”。
    近两年来,我以每周写一篇微型小说的速度在文学道路上跋涉;但创作也并非我唯一的爱好,我爱读书、看戏、听交响乐、旅游、下棋…….一切没尝受过的经验我都想尝受。为了寻觅天池怪兽,我登上长白山;来到海南的天涯海角,为的是品小时候爸爸的话:“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这顿打!”我曾在大西北一座鲜为人知的小城市,冒着大雨看成千上万穆斯林做做礼拜;我终于乘上海轮,并想方设法让自己呕吐;我用稿费去买火车的软席,当然也在硬座的“椅肚子”里蒙头大睡过;我坐“三叉戟”、波音737,登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趟厕所—啊,飞机上的厕所!我也曾在大运河畔背过纤,累得昏死过去;在芦苇荡中罱过泥,搞得人仰船翻;为了踢足球,眼睛两次被球击伤,险些失明;我水性一般,却硬要横渡长江,幸而有条小船将已抽筋的我捞起,在江北的船坞上昏睡两小时后,我又若无其事地进城看了一场电影。晚上,为能记满好几页纸的日记而兴奋得难以入眠。
    我兴奋,是因为自己一直处于一种变动不息的过程中,能不断获得新鲜的经验。
我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最能使我兴奋并激起创作欲望的有时不是作品内容,而是作品的形式。有一次,我突发奇想:写一篇独无二的、题目只能放在文章后面的微型小说,终于写了出来!
    我把《哟,不是发表了吗?》这样的作品戏称为“后现代主义小说”或“实验小说”,已写了15种,我在试验中得到无穷乐趣。应该指出的是,愿意发表这类作品的编者比作者更应得到鼓励。
    我还喜爱通过非现实的题材或现实题材的非现实笔法,来反映现实生活中的感受。但,有人却以“不真实”、“不现实”来评判以“非现实笔法”创作出的微型小说,这真叫人难以适从。其实,在表面上看来很不理性的外衣里面,很可能寓有更理性的因素。
    我时时提醒自己要以严肃的态度和求实的精神去进行写作,但我写出的绝大部分作品都是幽默的、荒诞的。态度越严肃,作品便越幽默;越求实,题材便越荒诞。但愿我能觅到更多的知音。
   《沙黾农微型幽默小说99篇》
    1989年由南京出版社出版
    获南京市政府颁发的“政府奖”(优秀作品奖)
    获1980 1996年全国微型小说集优秀作品奖)

    附二:关于我的名字
          ——微型小说集《江南回回》序
     我妈生我哥那年,正逢我奶奶60寿诞,双喜临门,父亲兴之所至,替我哥取了个乳名唤作“六呆子”。我妈生我那年,正值我奶奶70大寿,我的小名便非“七呆子”莫属了。这名字叫了七年,上小学时总得有个学名,当时到处都在提“工农商学兵”,我家兄弟姊妹八个,父亲想让儿女们分别去做工、务农、经商、上学、当兵,“摊派”我将来去务农。哥哥从厚厚的字典中寻出个“黾”字,取其“勉励”、“黾勉”之意,这样,起了个大号“黾农”,即勉励我当农民,加之我姓沙,这样连在一起就成了“在不毛之地的沙漠上当农民”。这名字便永久地成了我的代号。
    “六呆子”并不呆,尽管他上中学时患上脑膜炎,他要是呆,能写出一部又一部既能享誉国内外、又屡屡引起激烈争议的剧作吗?我这个“七呆子”也名不副实,有人看了我的第一本小小说集,说是书中充满着机智(请原谅我的自夸)。然而,“黾农”却名实相符,1968年,作为“老三届”一员,我真的去苏北农村插队落户了。
     这个“黾”字,音同“敏”,其实是一个早已死了的字。我读了30多年的报刊,除了它在“沙”和“农”之间出现过以外,没有看到它在任何文章中露面,这就难怪有人常把我的名字读错。
     常见的情况是写成“沙龟农”,读作“沙绳农”,甚至“沙蝇农”,还有人干脆喊我“沙什么农”。无论别人如何喊我,我都很乐意答应,从不生气。我想,中国人一向视乌龟为长寿、吉祥之物,当一名长寿的农民也未尝不好。“龟农”如此,“蝇农”如何?苍蝇虽和老鼠一样无任何可取之处,但在爱尔兰女作家伏尼契著名的长篇小说《牛虻》中,牛虻说:“我是一只快乐的飞来飞去的大苍蝇!”于是我就在冬季常常戴一顶红帽子,自喻为“红头苍蝇”,我希望“红头苍蝇”能与它的同行“米老鼠”一样博得人们喜爱。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而“文章是案头之山水,山水乃地上之文章”,我所谈自己名字的用意当然“在乎山水之间”,即在乎这本书的字里行间。请亲爱的读者朋友想一想,有人喊我“乌龟”、“苍蝇”我都不在乎,相反却视作善意、亲切的玩笑,那么,我又怎么会为朋友们对这60篇不成熟的作品所提出的批评、意见而生气呢?
     在生活中,我是一个很容易和别人亲近的人,我真诚地希望这本小册子能在你我之间架起友谊的桥梁,让我们共同生活在宇宙中这片美好的小小说世界上。
     中国当代小小说作家丛书(第一套)
    (1992年由广西民族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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