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道德经重要他人人际关系心理学老子杂谈 |
分类: 成长故事 |
老子的智慧---在人际关系中成长
文:韦志中(写于拉萨)
人际关系,一直是我的一个弱项。要追其原因,当然会有很多,这其中最直接的当所我和母亲以及父亲的关系了。母亲和我的关系一直不好,一直到我30岁的时候,才有了根本性地改变。父亲对我影响深远,但让我记得的细微之处的思考不多,正值我心理人格成长的关键时期,他就离开我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第三个对我影响深远的当所我的老婆,我和她遇见是在17岁的时候,相处一年以后,我们就结婚了。从一个不因世事,拥有着自卑、敏感个性的我,从此就在这一段新的关系中获得了新的成长。相互影响,彼此都有进步。
写到这里好像有点要自我暴露,写自己的客体关系和人格的影响的意思,其实这不是我现在的本意。
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些关于我的一些人际关系的事情,在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在这个方面获得了一些成长,可以说是又一个里程碑式的进步。
在过去的一年里,有一些人“走进”我,然后又“离开”我。只所以要用引号,其意是离开和走进可以更广泛一些看待,而不是单纯的一种理解。就在这走进与离开的过程中,我经历了好多个“春夏秋冬”,我写的那一篇《走过心灵的四季》文章,便是在这个过程中“发酵”而成。最近,我做工作坊,会用“春夏秋冬”“发酵”这样的词语,来和那些学员们进行自我心灵称的探讨。只是,我内心很清楚,这是我自己在一段日子里的真实内心体验。
有时候是春暖花开,在希望的田野上,有时候是冰天雪地,内心恐惧和冰凉,秋天般的迷雾在内心挥之不去,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雾的早晨,我们甚至有些抑郁。当然还有夏天般的感觉,激动、火热暴雨倾盆的酣畅淋漓。这一切都是自我与重要他人的互动,而出现的心理结果。
当然,如果你是一个精神分析师,你可以看到这是投射与投射性认同的过程。只是,我不打算用这个学说来解释我的心理成长过程。
经过了这样的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另一些思考开始了。
素不相识的人,从远处相互走近,直到亲密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然后就开始按照事物的发展规律继续前进,这个人开始逐渐远离,直到看不见彼此。这时候的看不见也许并不一定是精神世界的真正分离,或许是一种物体的表象的分离。
就这样的一个自然规律,对于没有真正走出人际关系困难的我来说,委屈的眼泪自然就少不了。尽管人们常说悲愤出诗人,我也真的就有了很多诗一般的灵感。但那个过程无疑不是痛苦的。
目前为止,我只拜投过一个老师,他就是张翠然先生,张老年轻时候当过外语系主任,是我国早期的翻译家,又读心理学系,致力于研究老庄思想。曾经在世界各地大型心理学会议上应邀用流利的英文,做道德经的演讲,以及本土化的佛学禅宗与心理治疗的研究,还有文化心理学也是张老的擅长之处。
说起老师骄傲无比,但作为老师的学生,却很惭愧。尽管标榜自己研究的方向是集体心理学、文化心理学和艺术心理学,但一直游走在应用心理学的表面,没有能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人文和自然科学的深处。
某一天,有所感想。老子的智慧,让我突然有所顿悟。
道德经第二十五章: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
在自我与重要他人相处的过程中,关系的紧密程度,有一个最亲密无间的时刻,即是时间与空间在某一个当下遇见的时候。也是我们通常说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种状态,人们往往沉浸享受这种状态的时候,却很少去遇见一种即将改变的结果,就是食物发展到一定的极致,“大”,就开始按照自然规律,逐渐开始向前发展。分离也就是自然不过的了。直到看不见为止。
一段关系由远而近,近到一定程度,开始远去,直到看不见。这就是自我与重要他人的关系过程。
后面还有一句“远曰反”,事物总是有规律的,发展到一定程度,就是一个圆,就又回来了。
这里面有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一个人走进你,亲密无间,然后在远离,再回来。经过一个循环之后,回来的还是那个人吗?
我的思考是,有两种情况。第一,回来的还是那个叫做张三的人,这只是表象,此张三非彼张三了。我们经常听到一些女性通报抱怨,我的丈夫不是当年的那个丈夫了。是的,尽管他还是我丈夫,还用的当年的那个名字,但其实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第二种情况是,和你由远而近,再由近而远,直到看不见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你了,但还会来一个人,虽然不是当初叫做那个名字的人了,表象变了,但实质不会有多大改变。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决定实质变化的是你这个人的内在实质。
我有段时间就思考这样的问题,春天来了,又走了。但今年又来了,今年的春天虽然还是叫做春天,但毕竟不是去年的那个春天了。
在人际关系中,遇见、相识、相知、相交、相别、相遇,不断循环,周而复始。
思考了这些之后,我不再因为某个学生的离开而痛苦,也不再以某个到来而兴奋不已。有的人来了,又走了,有的人走了又来了。来的也许还是她,但也已经不是他。
因为,我已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