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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那端的华

(2007-09-22 06:2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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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

分类: 心系家园
 

                       彩虹那端的华


    也许是快月到中秋,有些想家和朋友们了吧,这几日总是无所不在地提到我的朋友们,说了慧,不得不说说这因慧而相识相知的华。华现在加拿大,前年去尼亚加拉大瀑布,遥望对岸的加拿大,我知道她就在我手心捧着的彩虹的另一端,这个题目,去年早些时候就想写了,像早就想写写慧一样,但是也许越是心中挚爱的,越怕写不好,写不全,反而破坏了记忆的整体性深刻性。但是到今天,不止一次提到我这个彩虹那端的华了,终于鼓足勇气,就让这些不成形的记忆的空气聚合一下吧——


彩虹那端的华

(华现在加拿大,前年去尼亚加拉大瀑布,遥望对岸的加拿大我知道她就在我手心捧着的彩虹的另一端)

 

彩虹那端的华

(我在尼亚加拉大瀑布的这一端,华在那一端,还是算比邻而居了)


   今天再次提及华,是因为一位心意相通常令我感动不已的玉米朋友Apilsong,我们由同样困扰的青春痘的问题谈看开去了,虽然从未见面,Apilsong在我心中是很美的,痘痘,伴我从青春期一直快要不惑了,有时有种坦然的心理,至少青春(痘)不断啊,即便被痘摧残,还是敢坦然面对别人奇异或关切的目光,久而久之就好意思了。

 

   我不是一个漂亮的人,但是对自己的容貌也很坦然接受,正因为不漂亮,给了我足够的空间来美化自己吧,可以化妆的东西很多,不止是脸,还有思想、气质、性格和别的什么东西,漂亮是天生的,魅力是我们可以造就的,跟我玉米朋友讲,春春的魅力也在于她的自信吧,在当今崇尚丰乳肥臀的时代,她就这么坦然自己的瘦削,这也是我很玉米的一大原因。说这些好像有些跑题,却是我提笔开始写的缘起。

    Apilsong禁不住使我想起我这加拿大的好友,我叫她“我姐”,她的作家丈夫我叫“我姐夫”,一笛现在能在遥远的他乡写这些文字,也是得益于当初我那“姐夫”的极力怂恿吧,他的念咒般的“咱们比邻而居”就这么宿命地应验了,今天我们的确比邻而居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过是这道彩虹而已。

    第一次见到“我姐”华是在十六年前,记得那是一个成都冬日的下午,当时还单身的我正跟朋友们在家喝下午茶,聊文学这些不着边的东西,友人正在调制英国茶,在加炼乳,听见敲门声,我开门,就见一个满脸被痘痘摧残过的脸,甚至还有些黑,个子高高的女子,“你是阿罗吧,阿慧让我来找你的——”,就在她开口那一霎那,她的声音她的说话的方式征服了我,感觉我们早已相识,那一刻直到写这些文字的此时,我都觉得她很美,因为慧我们就这样相识了,因为那道成都冬日的下午茶,我们的友谊迅速升温了,后来知道,来找我之前,她已从北京来成都有一阵子了,对成都有些失望,也有些孤单,但是总没有勇气来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也许怕失望吧,有缘,终须一见,是一笛一直的哲学。后来,偶然的机缘,她才讲起一般人眼中的“毁容”,其实是她的幸运,连算命的人也讲,这“毁容”才使她的生活从此顺利了,在跟我姐夫经历了漫长曲折的故事后,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在我姐夫眼里,她是“圣母”,这在他的小说中有写道。在我眼里和心中,她是极优雅美丽有品味的女子,她甚至从不化妆(除了参加很高级的酒会),这也是我姐夫深爱她的原因,“经典是属于懂得的人”,我想,自信地面对我们所拥有的,平凡也好,贫穷也好,淡然当然是需要的,还需要自信,现在,生过孩子的她更加美丽了,总是记得在北京燕郊那个小屋里看到的一张她在冬日树林里的照片,美丽得像幅油画。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幸福地飘在半空中,我们的话题永远都奢侈而华丽,永远于世俗无关,我们的话题从艺术到宗教甚至医学无所不包,常常我们惊叹彼此的心意相通,终于,在成都,她的小屋,我俩一边做着粗茶淡饭一边海阔天空的时候,我禁不住问了句“你生日是几月?”“二月”,跟我同月,“几号?”(心中有种直觉等着应验)“27号”,“天哪,这就对了,比我小一天”,忽然我们就顿悟了许多的巧合,我姐总是叹服我的直觉,不通中医,自己不舒服了却知道怎样去吃东西调理,全是顺着直觉来。“阿罗是博学而灵气的”,这是我姐眼里的我,华是大气智慧能干的,这是我眼中的“我姐”,只要她愿意去做的事情,一定能做好,并且都是大事。属马的她,天生纵横天下,她有种神奇的磁场,总能聚合身边的高人。她是神秘而传奇的 而不管在别人眼里她有多少光环,在我眼里,她永远就是跟我心意相通的“我姐”。

   记得在成都的那个春节期间,初四那天在我后来成为的先生找到我之前,我俩躲在她的小屋里,日出而息,日落而做的一起写小说,望江楼那副对联给了我们“幻出”“宛在”的灵感,那部极现代派的小说当然被我们束之高阁了,我总觉得自己不是写小说的料,一写就跳不出自己的影子,自己不爱看,不如看别人的小说来得有悬念,而我姐很得意我们的合作,自那之后好像我也不写小说了,觉得累,不如诗歌散文这些很自我的东西来得自然流畅,小说要我揣摩别人的心理,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诗歌散文让我自在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都不用挖掘就可以出来的。再次想起我姐,也是因为这两天又有一位心意相通的姐妹约我一起写小说了,我才又情不自禁想起跟“我姐”的这段奢侈岁月。

   分开来,我俩都是淑女,可一当在一起,我们却有消耗不尽的顽皮的能量,记得有年春节,在我们共同的朋友芳家里吃湖北火锅,说好了大家一起守岁,我俩精神矍铄,愈战愈勇,先是芳的老公,我们共同的朋友莫二哥,还能觥筹交错(其实没有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嘛)应酬我们,后来实在困得不行,告假说去休息一会儿,接着又是芳的从武汉远道而来的姐姐也不行了,也说去眯一小会儿,最可怜是我们善良美丽的芳了,一直舍命陪君子,明明不能熬夜了,为了不败我俩的兴致吧,硬撑着,我俩这个偷着乐啊,现在想起来,我们是不是太捣蛋了,终于天刚大亮,芳也倒下来,睡着的她,佯装在看报纸,我俩一阵狂笑,没心没肝,还笑说“二魔女私闯民宅,大闹芳心”纭纭,其实这种醜事真不该拿来说,但却塞满记忆里最活跃的角落。说出来都有些变形了,不如呆在记忆里来得鲜活。

   后来我姐大江南北地开创事业,一别就是几年不见,也少有联系,但是我们知道,一当见面,我们又可以奢侈地飘在空中,铺张地浪漫。2000年的北京之行在我生命里是一个重要的篇章,常常找不着北的偶尔自刑的一笛终于在精通《易经》的我的高人作家“姐夫”的几枚古钱币的占卜中找到方向,从此放下,豁然开朗,我这棵“行走的树”终于迈开脚步,从成都一直走到了如今的达拉斯,人挪活,树挪死,而对我和跟我一样都是“驿木”的老公来讲,这一挪还挪得海阔天空的,至少,我找到了一直向往中的澄澈的蓝天和蓝天下自由的呼吸,生活简单得像这里只有的夏季冬季一样,而内心纯净得像当初令我放下的泸沽湖的水。当时在北京,我姐刚怀孕,我也见证了我姐和我姐夫生命里最瑰丽的篇章,常常说一切生命的诞生也基于缘分,或许因为一下的疏忽,一个生命就此消失,还好,那时我在北京,一个原本脆弱的生命因为我的及时发现保住了,现在那个聪明可爱的女孩正跟妈妈在加拿大一边踢着秋千,一边说,“看我踢得多高,踢到太阳了”,这就是我姐的女儿,说话跟她当作家的爸爸一个样。我姐怀孕之初反应极大,喝水都要吐,常很想念成都的老泡菜,我恨不得给她把泡菜坛子寄去,还好,后来有朋友要去北京,就托她捎带了一些开胃的东西。姐夫常说“阿罗,你要记住啊,你姐是在舍命陪君子啊”,阿罗怎么会忘记,未名湖边有我们的谈心、以及和着北大园子里种的绿色蔬菜的幸福争执的眼泪,还有野餐湖边的悠扬笛声,燕郊小屋的诗和钢琴,北京高楼里的美酒和好友的相聚以及“我姐夫”的作品欣赏,以及最后的依依惜别,七年过去了,那些奢侈浪漫的场景却历历在目,我知道,有天我们又会跨越彩虹而相见,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


   彩虹那端的华,现在在加拿大从事着很伟大的事,经过刻苦攻读,已成为专家顾问,自己运作着一个公益网站,帮助着受虐待的华人妇女,同时还争取着华人的权益,我想,要是我此刻在彩虹那端,一定甘当她手下的一名志愿者。


  还记得当初跟我姐在未名湖聊天时的午后,看着旁边两个美丽的戴着蓓蕾帽的老太太坐在另张凳子上,她俩的孙女们在一旁玩,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的晚年,跟挚爱的朋友们在夕阳下聊天,该有多么幸福!

                                               彩虹那端的华
                                  2007年9月21日17:1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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