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回事儿,做人又是另一回事儿。时间的叠加,演变成现实对梦想的鞭笞,奴役的不止是身体。“去你妈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从来没有停止自虐。可能想象的总比现实要痛苦得多,所以成就了人犯贱的本性。“我很快乐”这句话对人来说就像手淫一样,不论当时是多么的心旷神怡也就只是生理上的一种需求。有的人不敢承认,但实际上欲望已经强奸了自己的灵魂。
总是混混噩噩的,可以说活着已经不存在任何意义。从心理到生理都一直停留在某一时刻。在这一时刻脑袋里的意识是完全被否定的,梦想变成了无聊低级的冷笑话。懒的去辨认做过的事是不是自己想做的,说过的话是不是废话。找不到什么理论来辨证活下来的价值。也对,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拿来被辨证了。
记不起什么时候开始赞美黑夜,但不是因为它赋予了我们黑色的眼睛,而是它可以遮盖晒在阳光下的丑恶,那些被渲染得五彩斑斓的丑恶,让我有勇气直视这个世界,从而看清自负的自己。无知,让某些人觉得自己有一双洞察物质本质的眼睛。无聊,把他抬升到一个妄想的高度。讽刺,藏在他的影子里,筹划着用不同的方式摔碎他的自尊。这一切安排的无可挑剔。看吧,现在的他只剩下一副腐朽的灵魂,忙着为自己的自卑开脱。人们严肃的把这一切叫做教训,却还是前仆后继的制造同样的悲哀。
悲哀,作为人的悲哀,不是生活上的困苦,而是来自精神世界的一种恶心的束缚,被捆上的双手不停的挣扎,一直到如他们所愿的脱离了绑上他们的绳子,但却想不出来他们除了挣扎还可以办到的事儿,瞪着淤青的手腕若有所思。
没有人愿意被自己以外的人支配,那是一种形式上的屈辱。但迫于普遍的压力也只能欣然接受别人口中的“无能”,变成一种虚伪的坦然,就像便后刻意不洗手的习惯。对,是刻意的。然而这种人往往最喜欢嘲笑别人的无能,享受凌驾于自身权利的快乐,这是一种发泄。
就是这种空洞的感觉,维持着这个浑浊的循环。
如果在绅士和流氓之间选择,更多的人喜欢扮演绅士。不是因为喜欢装模作样,也不是觉得自己有多么高尚的情操,而是被虚荣剥夺了说实话的勇气。比如当人们意识到世界已经脏了的时候,恐怕就没几个人敢承认有自己的努力。正是因为人们总是被自己思想所制造出来的东西左右自己的思想,所以摇摆不定。这也许是好的,那说明他还渴望说些人类语言。不知道该不该制止,至少不能就此放任自流,让它茁壮成长。
有的人总是对别人高谈阔论,却看不清自己是多么的令人作呕,不时的就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你丫吃饱了撑的吧,敢撒泡尿照照自己吗?”而那个人一般都会表现的不已为然,意思是:我还没吃呢,哪来的尿啊?似乎别人的谩骂与讽刺,是对自己行为的赞誉与羡慕。就像他在吃一碗粉丝,却告诉别人鱼翅是多么的鲜美。
就是这种空洞的感觉,维持着这个浑浊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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