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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姝然的旅行手记 |
天使般的法国小女孩
文图/姝然
巴黎的左岸被世界各地人熟知,左岸在右岸的对岸,它是被贵族们遗弃的地方,当巴黎的贵族们离开左岸挤入右岸后,左岸便成了学者、诗人、艺术家的领地。于是左岸就有了右岸所没有的东西。比如:咖啡馆、画室、旧书摊、大学城、还有幽静。
左岸是圣日尔曼街的哲学家们口若悬河的地方,是萨特和波伏娃谈情和写作的地方,是索尔邦大学的青年学生用拉丁文用功苦读的地方。艺术家们喜欢坐在左岸的丁香树下,支起画架,将右岸的奢糜和污浊涂抹在画布上。而我则是一个安静的左岸过客,在咖啡馆看光景儿。
一群孩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时,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其中的一个小女孩虏获,她是那么美,美得一尘不染,一双忧郁的大眼睛,满头金黄的卷发,她的忧郁让我似曾相识,似乎全世界的悲伤都被她载走。别的孩子都灿烂地边走边说闹着,只有她是那么的安静的在队伍中,她的安静如同巴黎的古建筑,灰色,厚重。
她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色彩?孩子们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色彩?我似乎都忘了,连最初的模样都想不起,我是那么想靠近这个女孩,可是,我又不想去翻开属于她的故事,于是我安静的远远的看着她,不靠近。
我一直想回到童年,并不是我害怕长大,而是向往那种简单毫无顾忌的时代。现在我还时常假想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嘴里喊着一只棒棒糖,一边奔跑一边追赶开向童年的列车。可是现实告诉我,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虽然还是常常像孩子一样,爱哭,爱闹。可成长毕竟是件不由自主的事儿,尽管我不想长大,也无法抗拒时间的速度。孩子们很快就从我的视线消失了,我失魂落魄地坐着。那刻,我的脑袋里除了父母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从大学开始我就很少跟父母在一起了。久了,连电话都很少打,更多的时候都是父母打给我。
手离开键盘拨通爸爸的电话,爸爸接我的电话速度总是很快,他说过,他怕慢了我会生气。我主动打电话还是让爸爸感觉意外了,先说了一大堆关心的话后便问我是不是有事,我说没事只是想跟您说晚安。爸爸在电话那头灿烂的笑着,而我的鼻子却酸了,这就是幸福吧?曾经有个朋友跟我说晚安两个字用中国的拼音拼出来是W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