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飘雨桐

    我曾说过：相同内容的文章，写一次足矣。已然写尽，余下的无非是空虚寂寥的废话。

    没办法，关于哥哥的文字还会有很多。Timing对了，一切皆是顺理成章。

    人们是否太清闲了？弄出了这么个无聊的愚人节来自娱自乐。

     5年前的4月1日。从哥哥纵身跳下的那刻起，愚人节已经失去了所有意义。不等林夕先生建议把这一天改为“哥哥节”，在华人心中早是如此概念。其他的，刻意去做什么都没有必要。

    说来惭愧，我不是哥哥的忠实粉丝。在他没有离去前，我更喜欢的是Danny——与哥哥同时出道的另一位歌星。喜欢Danny的澹然宁静，眼神中那永远浓得化不开的忧郁哀愁……一切让我无限迷恋。

    太阳不晓得谁是Danny，让我无言以对。曾几何时，他是哥哥的好朋友。两人因一件小事导致反目成仇：Danny的肤质一向很好，也说自己无须化妆。一次，直率的哥哥当众揭穿了他擦粉底的事实。自此，心高气傲的Danny与哥哥断绝了来往。人世本是冷漠的，两颗孤寂的灵魂能互相依靠是件多么难得的事情。大风大浪都可以同舟共济，这些琐碎的闲事却坏了往时的兴致。

    据说，哥哥曾一个人去医院探望过昏迷的Danny。当他静静望着病床上的Danny时在想什么呢？无从得知。话语有时是错误的开始，就让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吧！在凝视的瞬间，两人冰释前嫌了吗？

    性格即命运，无人预知事情会如斯发展——谁会料到哥哥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我们？都以为是愚人节的恶作剧，当证实此事后谁人不在唏嘘？死，把逝去的往日种种重新呈现在大家面前。我才发现，又一个心灵寂寞的人去了遥远的天堂。

    李碧华的《霸王别姬》就在书架上呆着，我没去翻动一页。3CD的正版《霸王别姬》也在抽屉里呆着，没看过一眼。单单听着《当爱已成往事》，已是感慨万千：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我好害怕总是泪眼朦胧/忘了我就没有用将往事留在风中。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虞姬与霸王以死相殉亦是苦于无奈，现实中的蝶衣何须如此诀别？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人生本就不堪，如今无异于雪上加霜。

    万丈红尘还是有真情存在的。与哥哥生前交往20年的至爱唐唐一直将他的骨灰放在两人生前同住的加多利山寓所里，“活在你心内，分开也像同渡过。”

    当时，唐唐为哥哥送的挽联上书：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多么触目惊心的14个字！说到了，也做到了。为的是一生挚爱，无怨无悔。

    听着《当爱已成往事》、《风继续吹》、《共同渡过》……哥哥，未曾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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