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日从北京回来以后,12日参加了协会的会长办公会,13日参加了协会的理事会和年底总结大会。14日上午接到北京有关方面的电话,让去北京洽谈合作项目,以及去取检测结果等等。于是,14日下午又动身去北京。15日早上上班的时候,就开始忙活了。一天跑了3个单位,见的朋友是跑北京以来最多的一次。
取了样品后,立即赶往中国科学院古脊椎所找刘武研究员,一起看人类的化石标本。因为刘研究员临时出去,不在办公室,恰巧看见古人类学家吴新智院士办公室的门开着,他今年85岁了,正在与一位年轻女性谈话,于是就敲门进去。与吴院士5年不见了,他的背见驼了。说明来北京的情况后,我就取出标本请他看,结果,标本在我手里还没有递过去的时候,吴院士就说是人类的化石,那个脊是人类特有的。我非常高兴听到这样的真话,因为一个星期前,也是在这个研究所,同样的情况,结果却是相反的:青年人老远就说不是的。吴新智院士仔细看过全部标本后,介绍对面的年轻女士,她是从德国回来的博士,正在研究人类化石的测年,可以让她帮助检测一下,我们一拍即合。
走出吴院士的办公室,我就想去看古生物学家邱占祥院士。前些天在网上买了一本复印的书,后面提及请邱占祥院士看过,以为他可能有原著。与邱占祥院士是山东老乡,有好多年没有见面了。邱占祥院士今年77岁了,他曾经担任古脊椎所的副所长。寒暄之后,请他看了相关标本,邱院士详细询问了发现的过程与相关的事项,提出许多宝贵的建议。但是,他没有见过那本我想要的书。
离开邱院士的办公室,再去看看旧石器考古学家黄慰文研究员。今年76岁的他,仍然出野外考古发掘。他原来是恩师贾兰坡院士的助手,曾经指导我和袁晓枫研究过蒙阴县的旧石器。因为我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在广西百色地区发掘研究网纹红土里面发现的旧石器,并且利用在旧石器地层里面发现的玻璃陨石测定遗址的文化年代73.3-80.3万年。前面一个数字是中国测定的,是裂变径迹法;后面一个数字是合作者美国人用氩-氩法测定的。说白了,我是想看看那些可以测定年代的玻璃陨石。结果黄先生竟然送给我一个完整的玻璃陨石,还赠送了一本贵州盘县大洞旧石器遗址的综合研究专刊。正在签字赠书的时候,刘武研究员喊我吃饭了。我们匆匆忙忙吃过午饭后,又去看望老朋友金昌柱博士,他是朝鲜族。再去看路上照面的金帆研究员,一位正在打扫卫生的青年学者是陈福友,他最近2年正在我80年代考察发现的日照市旧石器地点上发掘,我看了部分标本。再与德国回来的博士讨论年代测定问题。。。。。。。
下午,去中国地质科学院,拜访一位博士。请他看有争议的矿石、陨石标本的照片,讨论一个铁矿的成因问题。。。。。。
15日这一天,可以说是马不停蹄。中国科学院地学部的院士们,在古脊椎所有3位,我与2位接触了。他们都是真正的学者与专家,没有架子,不摆谱,真正的为人师表。另一位院士是前所长张弥漫研究员,是为女性。从金帆研究室出来,看见她在活动室里吃自己带的午饭,很简单。他们与欧阳自远先生同属于地学部的院士。

这是请吴新智院士鉴定的人类化石


这就是考古科学发掘出来的玻璃陨石,可以测定年代的


看过这样的标本,你就知道市场上的那些东东是不是玻璃陨石了


这是黄慰文先生赠送的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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