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恩师赵光远先生八十三岁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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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恩师赵光远先生八十三岁诞辰情感 |
分类: 文辛友情 |
前些日子接乡梓岳家河岳本然电话,言恩师赵光远先生腊月初八寿诞,作为学生,当尽最大可能给老师祝贺八十三岁大寿,但因故还是迟到了。沂源小友解建华驾车,到了下楼村恩师的家。恰见一妇女送鸡蛋祝寿,与我们同时到了老师府上。但见大门紧锁,我说一定去饭店了,讨要手机号码,村妇急忙回家拿手机去了。旋即,一男子来,上车引领,返回边下街,原来老师的寿诞庆祝活动在边下村东西街的“文海饭店”举行。
若论我与恩师赵光远先生的关系,可能比其他同学都要复杂。
第一,我在同学中是最早见到赵老师的,1961年秋(或夏秋之交)的一天,一场雨后,路很滑,我在下一个陡坡(从小埠前到边下)时,发现了一个自行车座套,我大声吆喝,就见刚刚进边下村的一个大人急忙返回,这个魁梧的男子就是我的恩师赵光远先生。不几天,赵老师给我们上算术课,用粉笔在黑板左上方正正规规地写下了自己的名讳,还有一句话迄今犹记:“咱边下完小的学生思想品质很好,刚来的那天就给我捡到了东西。”要说对一个人的影响,还真的是上小学的时候,赵老师虽是教算数的,粉笔字却让我十分羡慕,那时候我的字体完全是模仿赵老师的,迄今也还留有彼时的影迹。1962年,边下完小在他和王成孝老师(王老师,马宋人,教语文)的努力下,边下完小六年级毕业生考中昌乐一中(初中部)的竟然有8名。看得出,边下完小校长崔其贵先生那个乐呀,前边的好几级考昌乐一中都“打了黄位”,校长怎能不乐?,当然,最乐的还是我们的两位老师,他们教着语文算数,担任着班主任,含辛茹苦,一心想把我们培养成才,我们怎会不知道?到昌乐一中考试,是赵老师带我们去的,那时,二十里的路程,师生徒步而行,考试完毕,当回到萧家庄一片麻椒棵子的时候,我暗忖自己发挥得不错,大声叙述了一道分数考试题,赵老师立即报以赞赏的目光。这目光紧随了我大半辈子——鼓励的目光永远是一个学生用之不竭的储备力量。所以这种关怀也将我带入了昌乐一中的学业中。
第二,我于1968年中师毕业后,又继续接受着赵光远老师的人文关怀。换句话说,我们师徒曾三度共事。1971年春我被调进边下联中,赵光远老师是我的领导;1973年秋我被调进官庄联中,赵老师还是我的领导;1976年秋,我被调到南郝中学(1978年改称昌乐十三中),不久,赵老师调到了公社教研组,我们又一起在一个锅里摸勺子了。记得我在自己宿舍里曾为赵老师接风,那时候个人穷社会也穷,一瓶昌乐瓜干酒,两大盆伙房里的菜,就算是为老师接风了,如今想来,那个寒酸真让我无地自容!
第三,赵光远老师祖居下楼村,与我岳父的边下河南村是紧邻,他们同属赵姓的一支,也就是昌乐县境内所说的“北关赵”,论班辈赵光远老师低我岳父一辈,所以我老伴见了就称呼他哥哥。其实,按我的观察,边下河南村就一家姓赵的,岳父与下楼村的关系极为密切。所以,即使论亲戚,我和赵老师也是有渊源的,最起码可算作葭莩之亲吧?
第四,因为我的老家小埠前与下楼离得很近,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记得2002年,我的第一部散文集《月下小品》出版,我专去给赵老师送书。老师与学生可能最大的不同在于——老师永远把学生的成绩视为自己的快乐,我看到老师眸子里放着光,和师母炒了一桌子菜。我不知道老师对拙著有何意见,但见人就替我“显摆”那是预料之中的。
第五,说到在老师家里吃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担任联中负责人时,参与中小学视导,就在老师家吃过饭),这里又引出另一个问题:老师电话急召他的大儿子回家陪我——因为老师的大儿子是我昌乐十三中任教时的学生。
一不小心列了五条,若不是时间紧迫(我曾答应今天晚上八点半之前发稿),还会有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好了,打住,我要上传图片了。
谨代表我自己,也进而申请——代表所有参加恩师赵光远先生八十三岁寿诞的同学们、乡梓们——祝我们的老师健康长寿!
我要谢谢这位师弟了(可能比我年龄小不少)。
换一支歌曲,题目就叫《祝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