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摄影)我的一天(下)
——回老家
刘福新
——本想写一篇舒心的小散文,或者写几首近体诗,但受情绪的感染,怎么也写不出来。
今天,我又一次回到了故乡。
父母与叔父已经过世,只有婶母健在。又是好久没探望她老人家了,趁着回老家祭祖的机会,买了一些水果、蛋糕类的东西,二儿子驾车,向着老家小埠前驶去。
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拥有不同的故乡。如今垂垂老矣,山水在不知不觉里嬗变着,视野里也在不经意间增添了许多人文情感的成分。当然,这种感觉也是因人而异,因情而异,因境而异。灰蒙蒙的八月,网络里的箭簇明暗相间,不禁黯然心伤。挟带着一丝儿郁闷,像一只倦鸟,飞回了故乡。此次回老家,没想寻觅儿时的伙伴,没想与故人闲聊,我只想回自己老家看看婶母,然后与弟弟、儿子到先辈坟茔,摆上几碟水果、蛋糕还有水饺,点上三支香,烧上几沓冥钱,奠上几盅酒,磕上几个头,默默地祈祷一会儿。
我知道,老家对于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只是一个旧窝;故乡对于我,也不止是一个地理上的概念,它是我生命的归宿。假如我是一只鸟,这会儿也是百分之百的倦鸟。城里的家虽是家,却不能让我安静。因为城里的家有文人,林子大而深,到处潜枝暗长、树影婆娑瞬变。本想在网络里筑个窝,在里面不知疲倦地、自由自在地飞,但里面依然诡谲难料,及至铩羽,连拍打一下自己的翅膀都不能够。此情此景,我飞回了故乡……
2009年9月3日补充

1、回老家路上。在车里拍摄的。

2、在婶子家。这所宅院是叔家大弟弟的,大弟弟在县联社工作,住城里。
左起:我的老伴、婶母、叔家二妹、二儿子晓军。二妹在高中跟我上过学。
3、婶母家有三棵石榴树,每逢石榴熟了,必定给我和在城里的弟弟福吉留着。
4、中间的一棵。
5、东边的一棵。
6、近处的是西边的一棵。
7、磨盘与压水机。
8、夹竹桃(网友质疑,所以叫老伴来看,她说俗名叫做“掐指桃子”)。
据好友紫荆之挚说这是“染指甲花,学名叫凤仙花。”
9、我有堂妹三个,大妹在吉林,三妹跟着三妹夫去了南京,只有二妹在老家,
还与二妹夫开着一个木材场。多亏二妹离得近,常来看望婶母。
10、与叔家二弟福昌合影。(我们堂兄弟四人,这是最小的一个,与我大儿子同岁)。
11、我的二儿子晓军给我拍摄的。
12、我的宅院就在婶家这所房子后面,1987年被我卖了。
这是拍摄婶家西边的街道。
13、这是拍摄婶家东边的街道。不远处就是马路。如今公交3路车的终点就在我们村。

14、这是弟弟福生的鸭场。这几年喂鸭,弟弟家靠马路的新宅院暂时作为村支
部办公室,这里成了“家”。两个大院,都是大棚。弟媳妇很能干,自己干,没雇
人。而弟弟福生与人种着100亩菸草,雇着许多人,也是忙得不得了。

15、鸭场前院。
16、鸭场后院。

17、鸭场后院里也有两条看门的犬。
18、今天是农历七月十四,我的老家都是七月十四上坟祭祖。路途中遇到
与我同岁的远房三叔刘连文。他与我是小学同年级同班同学。
19、调好光圈拍摄故乡的方山。没料到从这里拍摄角度非常好。

20、与弟弟福生在村西路上合影,是我的二儿子晓军拍的。大儿子今天脱不
开身,没跟我回老家。
我们老刘家连续好几辈都是同胞兄弟二人,岁数相差都是近二十岁。所以我们
家三代 都是“老侄少叔”。
21、村头西南一角。远处的山就是方山。
22、这条庄稼道,激起我不少回忆。今天,我格外追想那童年与少年时光。
23、回程中在车上拍摄南寨水库大坝(原来是写岳家河水库,根据本地网友
建议,今修改)。这个村庄有我老伴的亲戚,以前去过,近几年不了解了。
24、这是“昌高路”(昌乐境内南北贯通最早、最长的公路)与“大沂路”
的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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