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仙月湖之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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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旅迹苔痕 |
已是十一点多了,突然接到光辉董事长打来的手机,说是今天是个阴天,很凉快,要拉我去仙月湖一游,当时我正在博客编辑着散文《鸟,飞之至也》,图片刚发上,还没有打上注脚,说是再等一会儿。不料光辉老弟早就在我住处大门外等着了,听到催促电话,匆忙下楼。
同行的还有光辉董事长老家的一位长辈,大号郭树富,是昌乐电业公司干部。我知道光辉老弟的意思,是让郭树富先生给我讲“唐伍”的故事。我在前几天发的小说“引子”里,写得是“堂屋”,已经有几位博友提出了对“堂屋”名字的质疑。在车上,我询问光辉、树富两位,他俩也不知到底是哪两个字。光辉说是可能叫“唐伍”吧?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就此改过。特此说明。而体裁也不宜叫小说了,郭树富先生建议,还是叫“纪实文学”为妥。
同行的,还有一位姑娘,是光辉董事长的出纳张妍雯。
一行四人,中午时分,到达离城一百里外的仙月湖。我觉得既然到了,还是与以前接触过的管理局阎、杜两位局长打声招呼的好,免得朋友嫌我不够礼貌。不料昨天是周六,两位都不在管理局。办公室一值班女士打通了杜局长手机,杜说他正在外地,如果早联系的话,他就不出发了。我说,我是一位老板亲自驾车来的,午饭不用你们操心,只不过好久没来,问候一声,我是来摄影的,另外到这静谧之处听一听陪同来的朋友讲一讲我要撰写的故事。
管理局水上酒店已经撤除,光辉老弟问我到哪吃饭,我答,我是不走回头路的,就到西边的白塔吧。
白塔是1996年从临朐县划归昌乐县的,原来是个镇政府所在地,我曾在那儿临水的渔业大队修改过长篇历史小说《侯景乱梁》,现在是个独立的水库小区。一位姓唐的青年朋友在那里干书记。到达白塔已经过午,在一家饭店就餐。酒过三巡,菜品五味,我满饮一大口白酒,点上一支烟,要郭树富先生给我讲“唐伍”的故事。
郭树富先生比光辉董事长大七岁,比我小十岁,十分健谈,生动而又贴切的词汇随口而来,不愧是电业公司有文化修养的干部。我一边听,一边朝光辉董事长深情地看了看,心想你老弟太会安排了。旅游、摄影、察民风、设酒宴、讲故事,一举数得,够我老刘享用的了。
酒足饭饱,故事听罢,速记本也写了一大摞,一个主要任务在温馨、亲和、舒适、欢快的酒宴里完成了。
之后,再次回到仙月湖库区。
站在大坝顶上极目远眺,天、山、水相连,浓浓的云雾在墨灰色的山体、水域、密林中穿行。盛夏的仙月湖库区刚经过一场倾盆大雨的洗礼,在清凉的微风中更显得清翠欲滴,如花似锦。
阴天、凉爽,避免了前几天的暑热,我们也格外神清气爽。那些合欢树也笑着迎接我们。远远地看到树梢上密布着小白点儿,他们说这是库区的白鹳,是珍稀物种。赵光辉董事长拉出了长镜头有滋有味地拍了起来,我的数码相机是“尼康P6000”,单片机,效果差多了。但我还是在阴天里调大光圈拍了几幅。
在坝顶还请光辉老弟给我与郭树富先生拍摄了合影,因为此行重要的一个任务是听他讲“唐伍”的故事,惠赐多多,焉能不留下几幅合影?
一片浓密的树林遮住了管理局办公大楼与其它建筑物。张妍雯姑娘说这里有条小路,我们开下去吧?这话正合吾意。老早就想着进入这片槐林了。因为这片槐林是仙月湖一处胜景,许多文友不止一次谈到过。特别是原政协秘书长朱彬占老弟写了篇脍炙人口的好散文,题目叫《漫游高崖水库》,里面写了芳香扑鼻的槐花,2003年收进他的第一部散文集《五彩石》中。
现在是盛夏,“芳香扑鼻的槐花”季节早就过了。但是,我可以亲临其境,感受他那时的喜悦啊。兹摘录一段:
“走,看槐林去!我们沿着‘之’字坡路,迎着扑鼻的芳香,在葡萄架下向槐林深处走去。‘哟,怎么这么大片洋槐,从没见过。’我老伴惊喜地赞道。这片刺槐林足有七八百亩,大都二三十米高,正与大坝比高低,粗的足有一搂抱。……一些不知名的山花点缀在树间,一簇簇小蘑菇撑着伞儿破土而生,树上的喜鹊和几种不知名的鸟儿鸣个不停……”
你看,这片槐林在文友朱彬占的笔下多诱人!
当我们一行四人开下了坝底,一条幽径蜿蜒到密林深处。
那一株株槐树,枝叶间虽然看不到一簇簇洁白芳香的槐花,但这片茂密的槐林生气勃勃的样子,令人一振。林间鸟雀、蘑菇都见到了,还看到了一头老牛与两頭小牛犊,附近还有两头,在悠闲地吃草。多有诗意的槐林呀!
突然,一段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唱腔飘在了林间,原来唱者是郭树富先生。他唱得那段“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有板有眼,比起那些专业京剧演员一点儿也不差。
欲归,车又行,猛听得小张姑娘喊了一声,“前面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刺猬呀?”光辉董事长急忙停车,我们下去观看。原来就在林间幽径上,确实有一只刺猬。我迫不及待摄了下来。
槐林深处幽径不便再前进了,只得原路返回。我说:“可惜从树林到不了库区管理局,好多景致没拍摄,只有在坝顶远拍了。看看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