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图片)一念之间,到了安丘平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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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丘境内东纪庄红沙沟老农刘家山 |
分类: 流年碎影 |
首先得解释一下这个题目。
为何我说“一念之间,到了安丘平顶山”呢?本来是到我们昌乐县红河镇采访的,因为要看河流就到了汶河;没料到汶河是一条昌乐与安丘的界河,当时的车子也是停在安丘那边的。当我知道了红河镇与安丘的红沙沟镇(据说现在已经撤镇)隔河相望时,便对刘秘书说:“走,我们去安丘那边看看。”其后,在安丘境内东拐,见一挺大的村庄,一问,才知道这个村庄叫“东纪庄”,我再次喊停车,拍摄下了村中的一条南北街。这当儿,听刘秘书与村中一老者攀谈,老者指着南面不远的山说:“那是刘家山呢。”一听到还有叫“刘家山”的,立即来了兴致,我问老者有多远,答曰“四里路吧。”我说:“我们既然到了这里,就去刘家山吧,谁让这山叫‘刘家山’呢!”
车到一座山下,刘秘书接了个电话,说是有急事,让司机小孙送他回红河镇。我让车停在一座小山半腰,让司机先送刘秘书回去,我说:“还是自己爬山痛快。”
我询问山半腰一家农户妇女,才知道这座山不是刘家山而是平顶山,刘家山还隔着这座山呢。
……往上走不几步,又见一个山泉,泉水澄澈,人可照影,四周桃红柳绿,我不禁啧啧称奇:好一处山泉也!
忙不迭地留影以作纪念。这可是意外收获呀!
本来是在昌乐境内采访,却一不小心到了安丘境内,还遇到了这么好的景致。
“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看来,魏晋时期多有“怪人”,也充分反映了魏晋时期文人的性格特色。
这王子猷先生倒很懂得自然适意的道理,乘兴而来,兴尽而返,表面是访戴,其实不过是访自己,玩味享受的是雪夜乘舟的意境和与戴清谈的心情,见与不见的结果倒在其次。回想2009年4月6日上午,我与路、李去访刘家山(主要是我的渴望,因只有我姓刘,他俩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兴趣),不也是如此吗?既然登上平顶山了,十分清晰地看到刘家山了,何必非要爬上刘家山呢?我们不也是乘兴而行,兴尽而返吗?
平顶山是平的,长满了各种野菜,野茄子的花开得正艳,想寻找几棵“刘姑嘴”竟未能如愿。山上间杂着一小片一小片麦田,碧如绿玉。此山之下遍布水湾,水因山而妩媚,山因水而秀丽。我站在麦田里拍下了几幅照片。
更让我欣喜不已的是,平顶山东端有一圆圆的小山头,是平顶山的制高点了,圆圆的山头南端有一棵树,树枝上有一只斑鸠,我悄悄地走近,唯恐惊吓了它,举起相机拍摄了下来,这是我拍摄到的第一只鸟雀,当然喜出意外。他们两人在山下,可没有我这样的福分呢!
那个圆圆的山上遍布荆棘,一不小心就会撕破裤子,但那种惬意是别人无法体会的,就连路、李两人恐怕也是如此吧?
我还想,倘若是战争年代,这里可就派上用场了。
站在上面,望着清晰可见的刘家山,山下一条路上,时有农人走动。刘家山山顶高高的电线杆依稀可辨。右面(南)还有一座山峰,与刘家山好似姊妹峰,二峰并立,相偎相拥,象征着无限亲情。再望西南方向,层层叠叠,云气氤氲,几近天边,我暗暗赞叹——妙呀!
就在山腰一扁长形梯田中,有一老农,我在山顶上与他攀谈起来,我问“您都在这里种些什么呀?”他答“也就是花生吧。”征得他的同意后,还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下了小圆山,与路、李会合,他俩征求我的意见,还爬不爬刘家山?我说,“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吧。”
在返回途中,又拍摄了不少图片,因为这一次我们是从平顶山北端走的,那儿的果树不少,花儿盛开,我不能让这些花儿默默无闻呀,得把它们拍摄下来,献给我的博友们,岂不快哉!
回到平顶山山下,车子早就在山下静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