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就是“掐不齐”,又名长鸡眼草。说掐不齐,是说它的叶子。
我在高崖水库(如今叫“仙月湖”)见到的就是这种草。其叶片
任你怎么掐,都是参差不齐的。
很可惜,那种籽粒如同小炮弹的叫不上名来的草没找到,当时也
没拍摄下来。
上图是阴行草,它的另一个名称叫“刘寄奴”。我们这里很多,
只是以前不知道它的名字而已。其中有个很著名的历史故事。
这种野草有个雅号“草瑞香”,路边很多,只是不起眼。因为它
个头不高,花不显眼。我小时候到坡里刨密生的“牛皮场”,里
面常见这种草。
这是“北京麻花头”。其实这样的草在北方太普遍了,我们这里
都叫它“老婆头”。与我们这里的蒲公英、大蓟(七七菜)模样
很相似。
刚从百度上查到它的雅名“金狗尾”,我们这里给它起了个俗名
叫“莠子草”。它与谷地里的莠子形状差不多,只是矮小得多。
草 趣
文 辛
今年夏天,我到昌乐的高崖水库住了几天。有天下午,看到水库边长着许多叫不上名来的植物,这些多姿多彩的花草,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
我请教就近摘豆角的一对夫妇,“大哥大嫂,这都是些什麽草?”男的告诉我,“你手里捏着的叫‘打驴把棍’呢”。我说:“是了,茎杆又粗又长,掰下来赶驴拉车挺棒的!”我闻了闻盛开着的黄色白色的花儿,有股淡淡的苦味,但与米蒿的味道又有明显的不同。
突然看到一种以前常见的草,可一直不知道名字。大嫂告诉我,它叫“水公棵”。我开玩笑说:“既然叫‘水公棵’,为啥还开花结籽呢?”夫妇俩被我逗的哈哈大笑起来。细看这种草,叶子又窄又长,好似河边长的野蓼子,而花又似狗尾巴草的花。
岸边长得又密又阔的是一种豆绿色的草,它匍匐在地上,大哥说它叫“掐不齐”。我有点怀疑它名字的可靠性,大哥说:“你掐掐试试就知道了。”我真得弯下腰来,用指甲一掐,叶片里果然呈现出参差不齐的样子。
还有种草,叶片亦是豆绿色,开小米般花儿,那对夫妇也不知叫啥名。这种草的花籽如同猫牙状,又酷似冲天小炮弹。我伸手去摘,不料手被弹了一下,忙缩手,以为虫子作怪。惊余,细观,认定是种籽所为,再采,弹力轻了。可再去采另一朵时,手指又像上回被弹了一下。于是定睛看,方知是手一触,那肉眼难察的黑褐色花种便弹出了壳外,甚是有趣。
心想,有生命的东西,细细观之,趣味无穷;细细研之,回味不尽。地球给了它们生命,当然是人类的朋友,与它们相处,无须设防,你有趣味,尽可享之;即使那有毒的草儿花儿,亦可研究它,让它为人类服务。尝读李时珍《百草纲目》,亦试着对所睹草类进行解析,此真生活之雅趣也!
刊于《潍坊广播电视报》2003年11月26日“闲暇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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