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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评论杂谈 |
分类: 评余秋雨 |
下面的文字是我在金文明先生博客与一个余秋雨的粉丝的对话。一个网友嘲笑金先生只会批评余秋雨,让金先生证明自己的水平,“应该自己去著书立说”。由于这种歪理在“挺余派”的言论中相当普遍,为了拨乱反正,我回复他说:“你到饭店吃饭,要的菜不仅没放盐还吃出一只蟑螂,于是向饭店交涉。可是那厨子跳出来,挥着菜刀叫嚷:‘有本事你做一桌菜给我吃吃看!’你会进厨房做一桌菜证明你的手艺吗?” 另外,我在回答其他网友时还提出文艺批评就像控制系统的负反馈,没有负反馈的系统可能失去稳定。另一个网友“一个大三”(也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回复我,提出几个问题,我也作了答复。现将我的答复贴在下面(此处略有修改)。
致“一个大三”:
余秋雨的粉丝中,大中学生居多,看来我没有说错。现在我来回答小兄弟的质问(引号内是你的原文):
1、“一个厨师对一个食客说“有本事你来做做看”,是很不负责任。但是一个厨师对另外一个厨师说这些话,那么就不会显得那么可笑了”。
一个厨师在别人提出质量问题时,面对的都是“顾客”,他无权要求对方亮出身份。况且,当金先生捏着吃出的蟑螂去找厨子理论时,根本就是“消费者”的代表,并不是“厨师”身份,尽管他也会做菜。不论何种情况,只要自己有错误,任何开托、推诿、转移目标、死不认账都不仅是可笑的,而且是非常可耻的。
余秋雨的粉丝中,大中学生居多,看来我没有说错。现在我来回答小兄弟的质问(引号内是你的原文):
1、“一个厨师对一个食客说“有本事你来做做看”,是很不负责任。但是一个厨师对另外一个厨师说这些话,那么就不会显得那么可笑了”。
一个厨师在别人提出质量问题时,面对的都是“顾客”,他无权要求对方亮出身份。况且,当金先生捏着吃出的蟑螂去找厨子理论时,根本就是“消费者”的代表,并不是“厨师”身份,尽管他也会做菜。不论何种情况,只要自己有错误,任何开托、推诿、转移目标、死不认账都不仅是可笑的,而且是非常可耻的。
2、“余秋雨会红,是有客观原因的。大众在“对中华文明的渴求”和“对高深古籍的望而却步”这对矛盾中发现了余秋雨,而且只发现了一个余秋雨,一个把文化说的娓娓动听的余秋雨。”
余秋雨红的原因有很多,就像歌星要红,必须包装一样。余秋雨通过XXX主编,在某杂志作了大量推销包装,否则岂能红起来(但要注意,余秋雨说陈逸飞死后他在上海已没有任何朋友,足见他还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况且,即便大众“对中华文明渴求”,就可以萝卜快了不洗泥,任意糟蹋“高深古籍”吗? 谬误比无知离真理更远。我们宁可少了解一些文史知识,也决不愿意被错误的文史知识污染。
余秋雨红的原因有很多,就像歌星要红,必须包装一样。余秋雨通过XXX主编,在某杂志作了大量推销包装,否则岂能红起来(但要注意,余秋雨说陈逸飞死后他在上海已没有任何朋友,足见他还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况且,即便大众“对中华文明渴求”,就可以萝卜快了不洗泥,任意糟蹋“高深古籍”吗? 谬误比无知离真理更远。我们宁可少了解一些文史知识,也决不愿意被错误的文史知识污染。
3、“那么,北京方雨,你觉得我们这个社会系统是更需要“创造系统”还是更需要“负反馈系统”呢,“失去负反馈的系统有失去稳定的危险甚至根本不能运行”这个没有错,但没有创造的社会系统是根本不存在的。”
创造系统与负反馈是不可分割的。有些系统负反馈的作用是极其重要的。就像上海磁悬浮,没有负反馈,列车根本浮不起来;神州飞船,没有负反馈根本无法飞行,谈何创造?其实,就是你的身体也是一样必须有负反馈——你的手伸向火焰,是负反馈(疼痛信号传递给神经系统再传递给肌肉)使你手缩回来不致烧焦。文艺批评尽管像疼痛一样难受,但可能会让自我膨胀的文人不至于自焚。
4、“我觉得,金先生发现的那些错误确实存在,但余秋雨不肯承认错误也不是完全因为他个人的人品原因——如果他承认了,这方面的文章以后谁还敢写?”
如果你这种逻辑成立,任何人都不必承认错误。腐化官员会说:“如果承认错误,以后谁还敢当干部”,演砸台的演员会说:“如果承认错误,以后谁还敢演戏”,讲错课的教师会说:“如果承认错误,以后谁还敢当老师”,下错药的医生会说:“如果承认错误,以后谁还敢当大夫”,误判了案子的法官会说:“如果承认错误,以后谁还敢当法官”。况且,余秋雨如果真的不敢写了,只能证明他已经跳不出谬误的泥潭,就此封笔也罢,那或许是中国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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