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采访了佳木斯大学一些大学生,她们的事迹就是坚持照顾一位已届九旬的老人-----朱基爷爷。同事在稿件中说,这些大学生就是可爱的志愿者……
下了节目,我跟这位同事玩笑说,没想到我早就是志愿者了。同事问此话怎讲,我告诉他,在大学时,我也曾和几位同寝一起照顾过朱基爷爷。
那还是14年前,听上一届师姐们说,中文系有一位退休老教师叫朱基,七十多岁了,南方人,唯一的女儿在南方生活,他独自一人留在了从教的北方。师姐说,她们也是从上一届师姐手里接过的接力棒。希望我们也能往下接。没有丝毫的犹豫,我们同寝四五位姐妹便一拍即合了。
从那后,只要闲暇,大家或是同去,或是轮班,周六周日,则必要齐聚朱爷爷家。大家打扫卫生,给朱爷爷做饭,忙得不亦乐乎。有时候还连唱带跳,给朱爷爷增加快乐。
朱爷爷七十多岁时身体还很健康,有时候做了好吃的,逢我们忙没有去,他会主动打内线电话。那时候,常会有一种家的温暖涌上我们的心头。
后来临近毕业,我们把这根接力棒传递给下一届的师妹们。而在这一期同事采写的专题稿中我得知,若干年后,这根接力棒由中文系传到另外一所学院化学制药系的学生们手中。而朱爷爷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毕竟已经九十岁的人了呀!
我很惭愧,毕业留在了这座城市,却只去看望过朱爷爷一两次,在他搬家后,则完全失去了联系。如果说我当年无意中当了志愿者,现在看,我是一个不合格的志愿者。祝福朱爷爷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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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在我心目中,女儿有点“没心没肺”。去年,她在大姨妈家呆了半年,回到家,除了大姨妈当晚走,半夜起来哭喊着要找大姨妈,第二天便开始该吃吃,该喝喝,不再念叨。今年过年,把她留在大姨妈家,她没几日就拒绝与我视频,弄得我好失落。这次大姨妈走了,她更是连声都不吭一下,好象转身就把大姨妈忘了。可昨晚,我有一点小小“震惊”。我让她给大姨妈打电话,电话拔通,她说话有一搭没一搭,还不冷不热的。没说几句放下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又按了重拨,仍是刚才那几句话,比如我看电视呢,我骑了一会自行车,我上幼儿园没哭。再次放下电话,女儿竟然眼光悠远,语调沉重地对我说:“妈妈,其实我挺想我大姨妈的……”那一刻,我差点没掉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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