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下有盐,天下有雪。不是一般的雪,是人生锋芒提炼出来的雪。
在天下盐,饮天下雪。在人世间,望来生时。涩涩地吐出俩字儿——干了!
干的必是酒,否则无需干。做的必是人,否则何须生?
北京城二月十七、二月十八,连下两宿雪,我连喝两夜酒。
吃什么不重要,喝什么不重要,现在流行——都不重要。
但是得吃,得喝。因为经济危机,拉动内需,更得吃喝。
内需内需,就是不能让内心太虚。
有局,经危年代的局,就是经济危机年代的局,在经危中寻找经纬,在经济危机中正襟危坐。
狮子山下,天下盐中,三里屯边,南新仓里,给我把局连上,把酒满上。
连局,就是把酒肉连进人生;然后把骨肉分开,刺向命运的两翼。
北京头场雪,一帮铁血网友聚在狮子山下,将皑皑白雪喝成铁雪山川。
红星御,普通燕,一杯酒下肚,雪拥关山。
北京次场雪,一帮文化老干葱相聚天下盐,将砸窑欠的酒全部喝光。
这边是黄燎原、何勇、狗子、老猫;那边是伊沙、徐江、洪烛、崔恕。
鄙人左右开弓,两边敬酒。
好吗,又是一个混局,混合着文坛高手,酒桌壮士。
天下终于有雪,人生有此一聚。
不是温瑞安的天下有雪,也不是萧秋水的雪势、李沉舟的雪怨、燕狂徒的雪意。
而是——狗子又喝高了,直奔餐桌上的横梁,就要头悬梁。
我赶紧抄起一根牙签,准备为他锥刺股。
行为艺术家狗子又脱了,脱的是上衣,后背上赫然刺着四个字——
不是“精忠报国”,而是“送我回家”。
茫茫酒水流中国,沉沉一杯穿南北。
朝阳北大仙与西安王伊沙相约——下一次碰杯,决不能再等上八年抗战的时间。
天下有雪,天下有约,下一次碰杯,就在雁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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