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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故事李轶男 |
从朋友到情人并不是难事,而从情人到女朋友,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男人从一开始就把你的感情,定了位。
不在册的女朋友
口述唐小夏
整理李轶男
新房的第一位客人
2006年5月,我正式搬到了城市东南的一幢新落成的小区里,算是告别了我在这座城市长达5年的租房生活。从大学毕业留在这里直到今天,我已经是30岁的女人,其中辛苦自不必说,仅仅这些年为了在这里扎下根基,而错过了婚嫁的最佳时期,想一想,也足够悲凉。
所以,我格外看重这个房子,把它装修得异常新潮,富丽,但这种舒适反衬出我的形单影只,在这间大而无当的房子里,我只能自己跟自己对话,问好,有时候,这里静得让我感觉害怕。
让我没想到的,新房迎接的第一位客人是一位不速之客。他叫许安,一家报纸的记者,他在电话里说是经我的朋友介绍,听说我家的装修风格很特别,想在报纸上宣传一下。
哦,就是那种把家居设计拍成照片供大众参考的栏目,我也看过一些。当时正是周末,一个人在家无趣,有个人来聊聊也好。
不一会儿,可视对讲机响了,有个少年的人头出现在屏幕上,我看了一眼,有点愣怔,竟然,还是个样子好看的男人,似乎还很年轻。
我换了一件男款体恤和沙滩裤来迎接许安,他站在门前十分歉意的笑。但当过门廊,他就情不自禁地哇了一声。我建议他坐到客厅,他却硬要坐到餐厅改建的小吧台上去,还在吧台的高椅上摇了一圈。
可能是一时的新奇令他有点忘形。对于我这个陌生人,一点都没有敬畏的意思。我也纵容地望着他,从冰箱里拿出饮料给他。
他让我有种怜惜感
我向他开放了所有的空间,除了卧室,这是一个单身女人基本的素养。
我看着他在客厅,厨房,餐厅和书房间愉快地踱步,不断地称赞着室内装修独具匠心,心里有几分得意。
拍了一些照片,他终于安静下来与我交谈。他说:如果我也有这么个房子就好了。我笑着安慰他,只要努力几年,这个愿望不难实现。我随口很不礼貌地问了他年纪,果然,他比我小了5岁。因此,我待他更像弟弟。
许安跟其他的80后男孩没什么两样,喜欢发短信,而且是一边说话一边发,我一直觉得,这是不礼貌的行为,但他似乎不以为然。聊到一半,他去书房里接了一个很长时间的电话,回来后显得无精打采。我便猜出了几分端倪。是女朋友的电话?他羞涩地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有时候,真的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很累,还是你这样好,无拘无束。
我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一种心痛的感觉再次涌起。想起书上有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在适当的年龄还没有孩子,她的母性就会被转移。
不在册的女朋友
口述唐小夏
整理李轶男
我看着他在客厅,厨房,餐厅和书房间愉快地踱步,不断地称赞着室内装修独具匠心,心里有几分得意。
吃饭时,许安还是发着短信,与我初见他时一样。我对这种心不在焉一向不悦,索性就不说话了。许安见我沉默,也就收了电话,带着几分无奈说:我喜欢的女人要与别人结婚了,我却留不住她。
5月的一个夜里,我到网上收发邮件,突然看见许安的头像在闪。
"你在家吗?"
"是的。"
"我在你家附近的一个网吧哪,我刚才去喝酒,喝得有点多,在网吧走不了了。我想去你家休息一会儿。"
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我似乎没有让他过来的理由。但一想到他一个人在网吧一张不舒服的椅子上,忍受着酒精的折磨,我想挽拒的想法就打断了。
"你为什么生气呢?"
许安丝毫不示弱:
"你为什么要狠狠甩开我,轻轻一放不就行了吗?"
"你不敢在朋友面前承认我,我只是为了成全你。"
"你做那么大的动作,谁能看不见。"
"难道我不能甩开你的手,只能等着你来甩我的?"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能做得自然一点?"
我只是个普通女人,需要得到一丁点的承认而已。这话仿佛就在我嘴边,但想了想,我还是咽了下去。我给许安的时间不够多,我心里这样想。
他走出了感情的迷宫,但新人不是我
什么都抵抗不住时间。是时间要求我马上明确跟许安的关系,我已经30岁,渴望真挚的感情,我拖不起。许安那厢一切如常,一段时间后来到我这里,享受鱼水之欢,其余时间他干了什么,我一无所知。
8月中的一天,几个朋友叫我出去喝酒,一个人在家无聊,便简单收拾一下去了酒吧。开始是几个人,并不热闹,为了增加气氛,有朋友提议多叫几个人来,他们分头开始打电话。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气氛越来越热闹,到了夜晚11点,还有人要过来,最后的两个人竟然是许安和一个叫妙妙的女孩。
许安拉着妙妙的手在酒吧门口出现,那女孩好年轻,穿着不成体统的吊带背心和一条热裤,许安看见我有一时愣怔,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朝我微笑。大家分别做着介绍,有人逗许安:女朋友?许安羞涩地点头微笑,并为妙妙拉着椅子。我装作无恙地微笑,跟大家干杯,心里早已溃不成军,如果这个女孩是小漫,也许我的心会舒服许多。
妙妙坐在我身侧,跟大家开着半荤半素的玩笑。我方知道,这个女孩是个售货员,心里的郁闷又追加了一层。妙妙是那种很俗气的小妞儿,她用印着玫瑰花的纸巾,纸巾还能发出一种俗气的香味,她讲的段子都是黄色笑话,旁边的女朋友在我耳旁说:他怎么这个品位啊,还是个记者呢?我遂笑:他可不就是个俗人。许安抬眼憋了我们俩,又闷下头去喝酒。
我一直以为许安在我与小漫之间游离,却原来他早已另结新欢。或者男人一开始就把女人定了位,什么是女朋友,什么是情人,什么是可以公开的,什么是不能公开的,许安从没把我列为恋爱对象去考虑。
我们的最后一次对话
夜里,我以为没有人会再来,够我独自为付出的感情疗伤。但回来没一会儿,许安就来敲门了。他再一次用有点苍凉的眼神看着我,只是,我已没有一点怜惜。我穿着上班才穿的工装迎接他。他一进门,就来拥抱我。被我一下子推开了。
"你的女朋友会不高兴。"
许安悻悻:
"你不高兴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呢?"
"可我们原本就是这样。"
"但我不希望永远是这样。"
"我以为你可以接受?"
"每个女人要的都不仅仅是身体。"
"只是,我能给的只有这么多。我需要一个普通年轻女孩的爱情,即便她有些粗俗,即便她不够美丽,但她能让我感到松弛,有希望。"
"可是,你又为什么来遭惹我呢?"
"我是男人,我也没办法。"
呵呵,原来如此。那个夜,我把许安从这间房子里赶了出去。得承认,我于许安,我是输家,在他想借一间房子取暖时,我想的是另一件事。有一瞬间,或者在整个夏天,我是希望,有永远的。
呵呵,原来如此。那个夜,我把许安从这间房子里赶了出去。得承认,我于许安,我是输家,在他想借一间房子取暖时,我想的是另一件事。有一瞬间,或者在整个夏天,我是希望,有永远的。
只是,我已经成年,为什么我不可能发现暧昧与爱情之间,那微妙的不同呢?我用强大的信任去换取的爱情,它究竟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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