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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年国庆飘渺录(2)

(2007-10-09 18: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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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历史

古体诗

大侠

车祸

分类: 聚散集
 

十月四日(旧历八月廿四)  星期四    

K先生自广东搭飞机赶回,办点手续,顺便设宴请朋友吃饭,叫我帮张罗朋友。K文学院的,却私下学通点日语,又精于维修电脑,是个人才。现在在广州一公司搞程序设计。晚上大家去城站路食上轩酒店311室包房吃饭聊天,除却一些朋友不在孝感或暂时联系不上,计开,有:K、刘铭、刘铭老婆张英、林凯及林夫人刘婷、鹰先生、段庆和我,共八人了。席上胡吹乱聊一阵,中饱而去。

在地摊购得苏海鸥编的《黎族情歌选》和“孝感师专古籍整理小组”整理的葛楚英主编的《李白安陆十年研究》。黎族情歌看起来无大趣,估计唱起来才“新荡神漾”。那“李白研究”,觉得编得还不错,孝感师专是孝感学院的前身,孝感学院文学院多些这类“学术研究”,才见功底,才见前途,舍此而编什么偏门的“书法研究”、“旅游研究”,总让我想起鲁迅的《诗歌之敌》里面的几句话:

 

“记得先前见过一位留学生,听说是大有学问的。他对我们喜欢说洋话,使我不知所云,然而看见洋人却常说中国话。这记忆忽然给我一种启示,我就想在《文学周刊》上论打拳;至于诗呢?留待将来遇见拳师的时候再讲。”(鲁迅:《集外集拾遗》。人民文学出版社,1973年11版。)

 

这《李白安陆十年研究》里,有几篇郑崇德先生的论文。郑崇德写的古体诗基本上是无病呻吟的狗屁,我从前写此论点时曾遭好多公正良心的人攻狗击,但我仍持是论,直到见棺材了,还是不落泪,“九死无悔”也。我们再看看“北大醉侠”孔庆东先生的《腐败的旧体诗》里的一段话:

 

“纵观现在发表在大大小小报刊上的旧体诗词,多是淡而无味、无病呻吟之作,更有阿谀奉承、自充风雅者肉麻其间。形式上合于韵律与否,尚为细枝末节问题。重要的是,这样的创作,是在爱护传统还是在亵渎传统。在当今整个世界的诗歌面临艺术危机的严酷境况下,旧体诗不但不反躬自思,反而‘为老不尊’,这不但加剧了整个诗坛的病状,而且对古典文学教育也产生了极大的破坏。”(《47楼207》,中国友谊出版公司2004年版。)

 

其实撇开郑崇德晚年的古体诗近体诗写作,看他盘踞孝感学院文学院(当年还叫中文系)那么多年偶尔写的些“学术研究”,尚不失为“学者风范”和“学术价值”的,比如这《李白安陆十年研究》里的几篇,足见作者一些用心和功底的。反观郑崇德的一些王八蛋学生和朋友,不知“爱人以德”,反倒乱捧到看就不看他们眼中的“老郑”或“郑老”的“平生著作”,一看有人批评“老郑”或“郑老”了,就马上吠吠然,真是好笑!

该书主编葛楚英先生,曾在当年的孝感学院中文系当过主任,后来还出过一本专著《三国演义与人才学》,再后来就“偷渡”出孝感境,遥栖北方某高校了。如今该校中文系的我,“我再来时你已走”,夜观此书,忽而怀念这位“老校友”、“老教授”,虽然彼此陌生。

 

十月五日(旧历八月廿五)  星期五    多云

早上起,和鹰先生、段庆先生去毛陈镇拜访一大侠式的老师——管志新老师。毛陈镇乃传闻董永孝子汉代时栖身之所,异代萧条,除了偶尔拉客式的广告“董永故里欢迎您”外,与非“董永故里”别无二致也。再说这位管老师了,因鹰先生发配到毛陈中学实习,因缘得识老管,鹰先生口中管老师朴直厚道,待人真诚,谈吐之间也有点吉光片羽的思想,所以我和段先生就去看望这位了。而又者,管老师有《天龙八部》乔峰式胡须,倒不像老师像行走江湖的大侠,是谓管大侠矣。一见,果然大侠风范,招待甚殷,然而不巧大侠多年不见一同学今天也来,则大侠忙矣。其实我们也好招待,感到不好意思,管大侠就拉我们去他书房卧室,“随便看”(老管语)。小室雅座,书柜一排,装之不足,席地堆起,倒像个教语文的管老师。有一本管老师的老师汤文熙的《耐斋诗文选》,有一篇似还有点“学术价值”,惜印刷奇差。在大侠藏书里,被我看到一本“房中术秘笈”,感到大侠就是大侠,为人处事果见风范。中午老管把他朋友招至另一处吃饭,他就专门陪我们饮酒吃饭,管夫人谦诚温和,厨房里忙过不停。他儿子刚上大学,尚有些陌生化。席上边饮边侃,管大侠较随和,交谈也较容易。腌鸭蛋久不曾吃,我这次吃了好几个,觉味道真不错。

酒后招我们去卧室看书休息,大侠又忙着应酬那同学朋友,陪他们打麻将。我们和他儿子聊下天,抽烟饮茶,觉不便久扰,则告辞而去。

段先生他亲妹妹自西安转来,段庆则傍晚请我、鹰先生、文勇、周新超吃饭。

晚上去西区文印店玩,大家都来了。和童聊及“去留问题”,有怅然感也。

 

十月六日(旧历八月廿六)  星期六   多云

本拟去汉川刁汊湖吃螃蟹划船的,强哥(杨俊强)恰适这两天又忙于他事,则休兵不去。

穷得叮当响,今天就回家,媚些银两吧。遂拿点简装,风尘而赴汽车站也。我是自同大公寓骑车出去,欲把车还于西区文印店给童的,不料骑车不专心,出了车祸,人自车上摔下,左膝盖着地,擦破裤子膝盖处,膝盖飞走三块皮,红通通。我也不顾,也懒得换衣,草率解决,去汽车站。在车上脚有点痛,不过我早就说过,我对自己的伤是阿Q式的,我就当是别人的伤,不去管它,这样过几天后这些伤口自然很听话乖乖给长好了的。

在车上拣到一学生证,一看竟然是朋友黄巍的,真有意思,就发信息问他,他说昨天去双峰山玩了,谁知这么巧,几率极小却被我拣到,真是难得啊。

村里秋叶渐成堆,鸡子被狗追,老人散漫,农人忙于摘棉花啊之类。久不下雨,庄稼也干旱得不行了。有的池塘干涸了,一群小孩子晒得黑黝黝地去那里逮鱼。那些夏天的瓜果早就过时了,橘子也都是晚的,现在还没熟,就没什么好吃的。

下午和妈妈去摘棉花。那些棉花露出洁白的牙齿,在田里苦笑;残叶渐凋于地上,成不同的形状和不同的世界。小时侯总在棉花地里转,特别是棉花还没长好的时候,和妈妈哥哥钻到棉花地里去摘里面的豇豆,棉花没过我的头,在里面圈来圈去,笑声荡漾整个初秋。那时候摘棉花呢,虽然不大听妈妈话,嘴硬,但还是嘟着嘴去了,而且很喜欢玩棉花里面的一种肉虫,觉得它们身上肉多,又不像毛毛虫那样毛茸茸吓人,摸来软绵绵的,它们也不咬人,你摸它它就死劲爬开,我就老欺负它们,玩得他们没力量爬了,或看到有的竟然聪明地装死,就踩死它们或用地里的土活埋了它们。不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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