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台北的天气,象神经病人一般一天发作十几次,头上是光猛的太阳,雨豆哗啦啦倾倒,才“高潮”十来分钟,又“阳痿”——停啦。瞧,地上竟然无水迹,32度的高温天气。一下子就吸干了。
下,停,下,停……这个台北天气,跟阿扁哥脾气挺象——反复无常。
我在101大楼买了三千多元书,脚酸,干脆穿过走廊来到“纽约,纽约”广场。
广场一楼靠马路处,是星巴克咖啡厅,15元买了一杯冻啡——说来也方便,我从飞抵台湾一刻起,身上真的无分文——一元台币也没有,吃喝拉撒全仗那张卡——噢,对不起,别带银联卡,台湾商家不认银联,只认国际金卡。
边喝,边阅读,虽然头上是火辣的太阳公公,但好热怕冷的我,倒是惬意,怎一个“爽”字形容?
一小时后,起身,绕身,绕市府路回国际会议中心(啊,忘了说,我是从会场偷溜出来的,大陆的访台团代表正在台上发言,他们说的东西,我已听惯听熟了。整个中国动漫代表团在会议中心热火朝天与台湾同行交流时,我却溜出来“放风”,哈哈,整个团里,就只有俺一个“特工”,对101大楼、世贸周围环境了如指掌,熟门熟路)。
来到十字路口,见到一个金像,抬手举机欲拍摄——
喂,不准拍!
忽然传来一声喝。
扭头一看,几个汉子坐在树荫下,对我指指点点。
怪了,干嘛?不准拍?什么人啦?
我站定,又举机,有人欲冲奔上来干涉。
那人奔到半路,停脚止步了。
咦?我看着他,
唔?
他盯着我胸口挂着的一块牌。
噢!
我明白了。
这是什么牌?
请听下回分解。
钟路明摄于台北市纽约广场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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