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车到餐厅的时候,小朋友们已经坐车到了餐厅下面,先欢天喜地地与我们合照,一点不像陌生人,合影的时候,5岁大的男孩子Y的小剪刀手很可爱,他是耳障孩子,但是模样很俊俏,也很机灵,两只眼睛大大的,盯着人看就大致知道其他人想做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和他们一起吃饭。饭是土菜,包括有炖猪蹄、糯米蔬菜圆子等。七岁的女孩子很文静,她的顎裂已经手术过了,基本上看不出来,与5岁的QQ比,她总是等大人问了才点头示意,而QQ和小男孩就会很主动地表示自己的意思。
我坐在QQ与小男孩Y之间,小男孩Y就用眼睛示意他要吃哪个菜,QQ直接能报出菜来,因为是家常菜,所以她也基本认得,话音虽然不是好清晰,但是准确。开始几乎啥都吃,到后来就有点选择性,比如男孩Y就只吃了一块豆腐就不吃了。炖猪蹄因为烫,他就等我分成小块他才吃。他们两个都吃得很快,很干净。阿姨告诉我,福利院的孩子都这样的习惯,他们连米粒都会吃光。中间给三个孩子发了红包,他们也大大方方地收了。吃饱了,他们就安静地坐着,和他们说话,QQ和男孩Y就会很开心地笑。我试着用手比划问男孩Y问题,他居然理解得八九不离十。
QQ的手脚有点先天的残障,去逛街的路上,QQ与我坐在一起,她就对车上各种各样的仪表很好奇。忽然想起来他们的年龄应该坐儿童安全座椅。男孩Y随便我走到哪里拉着我的手,还走在前面拉着我走。他的小手热热的,和他热情的态度一样感染我。我们到任何一个经典照相,他还是经典的小剪刀手,很自然也很乐意的样子。福利院的姐姐拿出QQ念三字经的视频,看得Y咯咯地笑,姐姐说这孩子笑或者哭的时候听不出任何耳障的痕迹。事实上Y还很擅长画画,他能把看到的任何东西都入画。路上买了一袋糖炒栗子,三个孩子就安静地等我剥栗子,都在小手伸在哪里,我剥一个给他们一个,轮流给,一不小心把一颗掉地下了,男孩Y捡起来就扔在嘴里吃了。抱着他们照相或者拉着他们手的时候,感到他们的手总是那么有劲。我想起来以前到江苏常熟的儿童福利院的时候,抱起那些被遗弃的孩子,他们总是抱得你紧紧的。福利院的阿姨告诉我,这是缺少父母之爱的孩子的本能反应。在福利院了,也许他们是比一般孩子少了一点爱,也许与那些被家长爱过度的孩子各有千秋吧,只要我们能稍微给他们一点点爱。
昨日场景:上午飞吧见星驹,零点会议,沪飞广州-顺德。
本周袁氏推荐小菜:橙汁色拉
脐橙三个,去皮去衣剥出果肉备用。黄瓜三根、脆香瓜一只去皮去籽,脆桃一只去皮去核,西瓜皮两块去外皮去残瓤,都切成小块。与脐橙肉搅拌后,渍放5-6分钟,加食盐和柠檬汁少许拌后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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