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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平常流年(散文随笔) |
文章的标题为《陶醉和境界》,却得从学者朱学勤讲起。
在上海大学读书的文科学生,很少有没有听过朱先生大名的。他每次开讲座,总是爆棚。先前看他的《书斋里的革命》,撇开思想不谈,单是驾驭文字的功力,就让人佩服得不行。第一次去听此先生讲课,我几乎是大气都不敢出。凝神静看,此先生身穿西裤和衬衣,脚下的,却是一双深蓝色的布鞋。连穿着,都是中西结合。
朱先生讲课,不用讲稿,说话语速较慢,在教室里且行且吟。有一次沉醉太深,竟不知不觉地离开讲台的范围,走到窗边去也。也难怪,上海大学的校园,据说在上海的高校中是最美丽的。
讲课的教室内恰好有一根诺大的柱子,又恰好把窗边的朱先生给挡住了,很多学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好不焦急。沉浸其中的朱先生突然醒悟过来,也很焦急,自我惩罚似的用双手拍了一下脑袋。学生们纷纷偷笑,而朱先生对此全然不觉,继续且行且吟。有时,也索性坐在课桌前,照旧是吟诗似的……于是学生们美其名曰:诗人思想家。
我兜了个这么大的圈子,其实是想说:朱先生讲课是陶醉型的。
什么是陶醉?《现代汉语词典》上的解释只有一句话:“很满意地沉浸在某种境界或思想活动中。”真可谓是言简意赅。尤其重要的是,它指出了陶醉是一种境界。当我听完朱先生的课,我就明白什么叫陶醉,什么叫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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