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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手记陆晔柬埔寨吴哥 |
柬埔寨,跟所有刚刚开始迈进自由经济门槛的国家一样,到处都是生意,耳边不绝讨价还价;到处都是工地,身后总是尘土飞扬。
穿行在吴哥的庙宇之间。无边无际的回廊,金色的光线从廊柱的缝隙里透到暗幽幽的走廊上;看不尽的拈花的手,微笑的嘴角;每转一次身,都遇见似曾相识的游人和雕像,每按下一次快门,都得到似曾相识的图片。
许多小小的孩子,真的很小,三岁或者四岁,没完没了地向游人伸出手里的几把小竹笛,几张明信片,说:温刀拉(one
dollar),温刀拉,有的能跟着你走上好几百米。我曾将相机对着一群友好的围上来说哈罗的孩子,他们面对镜头飞快地举起两根手指说yeah!然后立刻伸出手:温刀拉。我说没有,他们就齐刷刷地愤怒起来,可乐?圆珠笔?矿泉水?水你总该有吧!
但是总有别样的景致。小吴哥的石阶上,可爱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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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赵毅衡人生苦闲 |
赵毅衡
一
这是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的全球变化。近二十年,人类忽然不得不面对一个困惑的新问题:空闲时间越来越多。随着技术发展效率提高,世界经济所需总工作量减少,而世界人口却大幅增长,于是工作世界,变成空闲世界。
这个历史性巨变,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经济全球化,也渐渐变成一个全球现象。已经到了这样一个阶段:需要一套哲学,把简单的玩字理论化,闲出一个理由。
曾几何时,“时间就是金钱”,是改革的铭言;“莫等闲,白了少年头”,是长辈敲打的警句;韦伯论“新教视工作为天职,构成现代化的伦理基础”,理论家还在作摹拟研究,从儒家学说中找对应。忽然间,一切成了历史。《万象》上曾有人撰文说:“这年头,如果有谁没有听说过,期待过Doom3(新版电脑游戏)的话,那一定是中文系的老教授了”。括弧里的话是我加的,因为可能还有个别几个读者,对电脑游戏的知识,与“中文系老教授”一样少得可怜。
要从感性上了解现代社会的空闲,只消去看一看中国各城市的“网吧”:几十排电脑座无虚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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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10月号延安时期伐木烧炭环保 |
朱鸿召
延安时期(1937-1947),与开荒种地、大生产运动相伴随的伐木烧炭,是革命队伍的生存手段之一。伐木烧炭的过程极其艰辛劳苦,甚至还会带来严重的水土流失。在当时的革命队伍里,有远识的人们已经注意到这些负面的因素,并组织专项调查,一度采取措施保护环境,改善环境。
一九三七年初,中共中央随工农红军总部进驻延安,七七芦沟桥事变后,大量知识青年奔向延安。原来只有三千人左右的边塞小城,到一九三八年底,就猛增到近三万人口。此间,虽然国共合作,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形成,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并按月接受国民政府支付的军费,但遽然增加的人口,以及一九三八年十一月以后的时间里日本侵略者飞机连续轰炸延安城,导致古城毁坏,中共党政机关被迫搬迁到城外新开的窑洞里。这样,开挖窑洞,安装门窗,制作家具,生火做饭,都需要大量木材。从南门外杂货市场购买,已经不能缓解燃眉之急,那么,发动干部战士、师生员工亲自上山砍树,肩扛手拖,搬运回来作木料,也作柴火,就成了势所必然。
这时候,延安四野的山林,除个别属于私人所有,绝大多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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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佚文陈子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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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9月号编辑部札记奥运和国学热 |
从“国学热”、“申遗热”到“公祭热”,曩时士大夫和绅缙、商贾的历史荣耀不但在记忆中悄然复活,甚而愈益成为一种日常景观。不消说“圣之时者也”的孔夫子又成了“摩登圣人”,不消说各地忙不迭地造庙请神——差不多连董超薛霸都要供上神主了,如今又像是回到了之乎者也劬古爱国的历史现场。子曰诗云的读经教育已从娃娃抓起,满眼是和谐共融的福娃、中国印、祥云纹……,香车宝马,风乎舞雩,恍若开元天宝的承平气象,大中祥符的清明风物。网上曾见有为奥运健儿设计的绝对酷毙的唐装汉服,一个个长襟宽袖峨冠博带,真叫“不图今日重见汉官威仪”。
如今设计师们把“中国元素”玩到了极致,老祖宗留下的“论道经邦,燮理阴阳”的悠悠文脉竟是十分管用,一不小心房地产神话也融入了潘家园的梦工厂。一转眼,罗马柱和铸铁饰件愈显恶俗,Loft成了一帮半大孩子过家家的装折,现在是古色斑斑的槅扇、雀替、垂莲柱扮饰着成功人士诗意地栖居。难怪古屋旧宅的木雕构件一天一个价儿,那玩意儿瞧着就有几分富贵慵适,即便一块雕绘博古图案的楠木裙板,一扇槅心拼出菱花或是正斜万字图案的槛窗,也能让人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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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9月号封面目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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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战争小津安二郎顾铮 |
顾
最初得知小津安二郎参加过侵华战争,是在翻阅战时日本摄影杂志的时候。一九四一年五月号的《摄影文化》杂志,发表了八张小津拍摄于中国战场的照片。这批照片中据说现存摄影原作五幅,由当时编辑该杂志的摄影家师冈宏次保存。自己近年一直关心战争与影像的关系,正好有机会在日本呆上半年,因此就顺着这个线索,翻查一些有关小津的资料,渐渐地,眼前浮现出一个与我们以往通过电影想象的导演小津安二郎不同的形象。
对于日本文艺人从军参加侵华战争,以前就有所闻。日本发动侵略战争时,文艺人或自觉或半真半假地响应“大东亚圣战”的号召,在军国主义的“爱国主义”旗帜下,以笔当枪,“文学报国”、“美术报国”、“摄影报国”,似乎无人能够自外于这个潮流。现在所说的文艺人从军,大多是一些已功成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