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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铭铭:费孝通与桃花源(节选,《书城》2008年8月号)

(2008-08-06 15:55:40)
标签:

文化

 

    “武陵行”遗稿确实可以让人想到许多。首先是,这位“最后的士大夫”坚持反思“大汉族主义”,实在难能可贵。为了追求民族平等,学者们可以将历史解释为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上下关系”的持续演绎,而矛盾的是,近代中国国族之缔造恰是基于一种相反的心态而进行的:“中原”长期遭受来自西方、来自北方民族的压力,元、明、清统治民族(蒙、汉、满)的更替,使“以夷乱夏”在元末明初及清末民初,成为“华夏自我认同”的“历史资源”。作为汉族学者,对于二十世纪以来成为主流文化上的“自我”加以反思,是我们的使命之一。但是,倘若把眼光放远一些,结果又会如何呢?显然,基于二十世纪“华夏自我认同”展开的这一反思,不能催生对历史的总体解释有关键意义的看法。试想,倘若我们是元代的士大夫,对于那个时代我们得出的论点,肯定与我们针对二十世纪“华夏自我认同”作出的反思不同。

    其次,致力于寻找对于“我们的历史”有更高解释力的理论,我们从费先生那里能得到启迪,但却也同时能意识到问题。汉族不是中国历史的所有时期的“中心”,在“中原”之外,两千多年来,也存在过长江上游、巴蜀、大理等古代文明,在天下的“其他文明”之下,也形成过中心与边缘关系,与国族时代不同的是,这一关系,时常是在一个或若干个更高的层次下形成的。“中原”、印度、东南亚、阿拉伯世界,就是这些“更高的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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