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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毕飞宇老师的长篇小说《推拿》让我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进入盲人群体的内心,以他们的“眼睛”看这个世界,那是一种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震撼。现在回想起前些天在金马奖的颁奖礼现场,我们带着7项提名的电影《推拿》“攻城拔寨”时的喜极而泣,与当年读完原著小说时留下的震撼不无关系。
作为一名演员,娄烨导演是我一直想合作的艺术家,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带着强大的能量场,给人梦境一样的感觉。这次他大量起用非职业的盲人演员参演《推拿》,看上去是一个顺理成章的决定,但却给我们这些所谓的职业演员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对我来说,那简直是种焦灼——要站在盲人的角度重新认识这个世界,从前积累下来的一切经验全都无效了。
刚刚进组的头两个礼拜,尽管盲人演员对我们都很热情,相处起来几乎没有任何问题,但我对如何塑造角色完全没有头绪,很沮丧。记得那些日子我总给一直坚守在戏剧舞台上的老同学陈明昊打电话,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觉得我融入不了这个电影,怎么办啊?”
当我慢慢学着以盲人的方式生活,对他们的一切有了切身体会,那些焦虑就烟消云散了。我们朝夕相处三个月,后来我和黄轩为他们中的一男一女介绍对象,带他们出去吃饭、唱卡拉OK,那次才知道他们卡拉OK唱得正经不错呢。
但塑造角色的难点依然一波接一波地涌来。都红是盲人,表演的时候要戴特制的隐形眼镜遮住瞳孔,用不上眼神的交流,这是我当演员以来的第一次,好像被绑住了手脚;而我们拍戏的时候,没有任何室内照明,一切布光都是从门、窗透进来的,摄影师在我们中间抓拍,从前拍影视剧的“走位”概念也不复存在。
娄烨导演很少给演员说戏,他只创造表演的土壤,把这部电影的拍摄,归还给了生活本身;我就在这种高度生活化的表演状态下,慢慢找到了自己在“沙宗琪推拿中心”里的位置。
都红在原著小说里有着灾难一样的美,是个像仙女一样的人;同时,她又经常舌绽莲花,说出好多听起来特有哲理、遣词造句特讲究的话来。这两者结合在一起,就挺要命的——角色就完全不接地气了,如果顺着演,跟其他角色搭在一起就会很别扭。我特意在说台词的时候加了南京口音和一些南京土语,把她身上的“仙气”破掉,用这种方式拽住了都红的双脚,把她牢牢拴在了地面上。不少人后来问起我都红在戏里用南京话说的那句不太文明的台词,其实原著和电影剧本里都没有,是那个角色在那个情形下的正常反应,也是我体会角色的一个例证吧。
都红是个要强的女人,“明明靠脸就能吃饭,偏要靠才华”。在戏里,我一直在通过都红来追寻幸福;在戏外,我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在剧组的时候有一次跟一个盲人女孩一起躺着聊八卦,她说:“我知道你喜欢谁。”我让她说,她说:“摄影大哥。”她指的是我的丈夫曾剑。要知道,当时我们还仅仅是互有好感而已,剧组里的其他人全都没能察觉啊!我开始相信许多时候我们的心会被眼睛看到的所蒙蔽,而他们其实能比我们看到更多。
在拍摄接近尾声的一个早上,我又去了经常去的一个地方喝咖啡。那天我没戴拍戏的时候要戴的模拟视障的隐形眼镜,突然发现窗外的树绿得那么鲜艳,周围的景物颜色是那么丰富。对于我们来说,眼睛接收到的过于庞杂的信息让我们很难专注在一个点上,而表演的能量恰恰来源于这种专注,娄烨带着我们学会了用心去看,看到了许许多多平时被我们的眼睛忽略掉的、平凡的幸福。
早就知道以色列的戏剧很棒,去之前就跟术术说能不能安排我们看一两场梅尔剧院的演出。
这个剧院之前来中国演出过,分别是国家话剧院和北京人艺邀请的,剧目是《安魂曲》,很遗憾那时我没有看到,这次想补上,还有他们的《哈姆雷特》。但出发前就已经确认,《安魂曲》他们最近没在演,我们会去和剧场经理及演员交流,然后看音乐剧《cabaret》,这对我来说真的太兴奋了。
那天是他们的安息日,所以演出推迟到9:00开始,估计平时也都是7:30吧。我们8:00准时来到剧场,从演员入口进去。剧场经理…他叫什么我忘了,外国人的名字老记不住,但我清楚的记得他的那句:May follow me。于是我就跟着他参观了整个剧院的五个剧场,一个大剧场大概800个座位吧,一个排练剧场,两个小剧场,和一个专门演《哈姆雷特》的剧场。其中两个小剧场一个在演莎士比亚的戏,一个是小型乐队的专场演出。《哈姆雷特》剧场是为《哈姆雷特》特制的,里面的座椅可以360度转动,整个剧场都是表演区,前后左右中间通道划分出一些小区域,演员就在观众中进行表演。这太带劲了,可惜我们的日程安排看不到这部戏,听说他们已经演了1000场了,还在上海演过。随着经理的一声声:May follow me ,follow me……他说得起劲,也很热情,我们也很兴奋地跟他参观了演员化妆间,制作人办公室,剧场前厅,他带着我们从这个门钻到另一个门,就好像在参观他的家,及熟悉又自豪。最后把我们安顿在剧场里坐好说:May,今天是家庭日,我要回家吃晚饭啦,你们看戏吧!
从卡梅尔剧院的天厅出去,左手边是特拉维夫现代艺术博物馆,斜前方是图书馆,右手边是音乐厅。整个区域象北京三里屯village,是个小型广场,但是文化艺术广场。
那天下午我们还去了以色列国宝级男高音大卫迪奥的工作室,听他唱歌,看他的绘画……特拉维夫是一座充满文化艺术气息的城市,这次的时间太短,期待下次再去,好好看看戏,听听他们的音乐……当然,如果他们能来中国演出就更好更方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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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去以色列旅行,大家第一个担心的肯定是安全问题,就在我们要出发的前一天,还有朋友劝我别去了,幸好这次我妈没跳出来反对,不然我还真有点为难。之前去大使馆取签证,受到大使先生的热情接见,他对我说,你到了那儿就会把这事忘了的。事实也确实如此,那里的一切祥和宁静,之前的担心和紧张很快被我们抛在脑后。
特拉维夫是个海滨城市,我们到的时候是当地时间凌晨3点,天还没亮,5至10度刮着风挺冷的,还下着小雨。酒店靠在海边,大家经过11小时的飞行其实很疲惫了,但又有些兴奋,于是都聚到我的房间,开始试装(我是带着拍摄任务来的)。十几套衣服试完定好拍摄计划,天已经亮了。“我们去海边拍照吧!”,陈非提出近似于疯狂的建议,我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可以不化妆!”在我刚想耍赖时他把我堵回去了。
窗外的景色很美!
在苍茫的大海上......一只海燕都木有看见@#¥%—*⋯⋯
海滩小分队行动组
这只是初到以色列的3个小时,之后的活动及景色丰富多彩,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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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自然给我们美食与美景,
感谢父母给我们生命与健康,
感谢师长给我们知识与规范,
感谢朋友给我们支持与关怀。
还要感谢鸟儿的歌唱,
花儿的芳香,书本的力量...
也要感谢风雨,感谢荆棘,
感谢生活让我们坚强。
我们又能给这世界和别人什么?
我们有勤劳的手,温暖的心,
我们有勇敢的声音,还有双眼明亮...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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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戏没有台词,就在心里哼一首歌吧...
爱能留是福爱难守该悟
这一路我走过甜蜜比苦涩多
有情时知足无情时莫哭伤心若太多
记住相爱时候记住相爱时候.....
你的手你的手曾那么温柔
轻拂过轻拂过我每个轮廓
无可否认我曾如此快乐走过就该珍重
无可否认我曾如此快乐爱过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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