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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亦 夫 : 那些槐花的清香

主欄目:2020年07月號總第427期

 

子欄目:散文

 

作者名: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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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日作家亦夫和他的文学江湖

2019-10-26 8:57:55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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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

亦夫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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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夫新作

长篇小说

被道德绑架的灵魂——亦夫长篇小说《被囚禁的果实》读后
祁军平
文章字数:1921    刊于《文化艺术报》2019年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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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亦夫新作

分类: 其他

守望虚无,其实是用孤独守望梦想

周明 《 中华读书报 》( 2015年02月25日 24 版)
http://epaper.gmw.cn/zhdsb/images/2015-02/25/24/res06_attpic_brief.jpg

    亦夫抱着厚厚一叠校样来找我,说自己新书要出版了,嘱我作序。我有些惊讶:“小说你怎么想到要我作序?如果是散文集,我自然义不容辞。”不料亦夫说:“确实是散文随笔集。”我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的判断中,亦夫的身份早已经被我标注成为一名小说家,而忽略了他在散文随笔方面其实同样卓而不群的能力和成就。

    认识亦夫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了。那时他刚从北大毕业,分配在国家图书馆工作。因为在校时就喜欢写作并有作品发表,故而与一些作家多有交往。我记得他是已故著名诗人牛汉介绍和我相识的。起初只知道他叫吕伯平,喜欢文学,发表过一些文字,是我的陕西小老

(2014-07-29 07:26)

八木先生

亦夫

    四、五年前的一个夏天,我在北京与朋友去参加一个韩国人离任的告别聚会。乱哄哄的酒会上,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位长得慈眉善目的老者:“这位是日本友人八哥,广告界的老人。”老者用中文说:“幸会幸会!别听他一面之词,我是个老人不假,哪里算得上广告界的老人。”能说一口流利中文的外国人我见得多了,但八木还是让我吃惊:他不但汉语流利得和中国人毫无二致,而且京腔京韵,完全就是一个老北京。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问他道:“您可是贵姓八木?”老者立即面露惊讶:“没错,我叫八木信人。我们可曾见过?”我说:“见过,但你一定忘了,因为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八木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就哈哈大笑起来:“那我今晚算是遇上故交了。”其实我所言属实: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某文工团一个做舞美的朋友约我吃饭,说他同时约了一个日本朋友。那个夜晚的具体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甚至那个中年日本男人的模样都已经淡忘。但那个夜晚有两件事让我至今记忆犹新:一是那个人名叫八木信人,二是他比我中文还要说的好,根本不像是日本人,而是一个老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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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14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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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夫

异乡生活

日本

情感

东京酒事

亦夫

 

    十几年前,由于工作关系,我认识了不少日本朋友。说是朋友,其实也就是偶然通通书信,或者对方来北京时一起喝顿酒而已。早年上大学时,曾听一位去日本做过访问学者的老教授讲,日本人大多好酒,且酒量惊人。不知何故,当时别的话都没记住,就这句印象非常深刻。但和日本人接触多了以后,我却怀疑起来:日本人确实好酒,许多人旅行途中,包里都会装着那种小纸盒包装的清酒,一有闲暇就掏出来喝上一盒;和他们聚餐,无论中午还是晚上,总是刚一上桌,菜还没点,就先要酒来喝……但好酒归好酒,对于他们酒量惊人一说,我却嗤之以鼻:淡而无味的清酒也能叫酒?即便喝些稍微有点度数的日本烧酒或洋酒,他们不是兑水就是加冰,或者搀着绿茶、饮料等以貌似豪饮。在酒桌上我多次想和日本人用中国白酒一决高下,结果他们总是浅尝辄止,从来没有人愿意尽兴一饮。我那时年轻张狂,以后碰见有人夸赞日本人酒量,就会不屑地说:“随随便便找个中国人出来,就能干倒他们一桌。”

    一个夏天的周末,相识多年的高岛作为团长,带领一个地方议

(2013-04-25 08:23)
分类: 杂文

鱼群

亦夫

与成长、求学和工作多年的中国北方相比,我客居十多年的东京,是一个四季很不分明的地方。尤其是北国最具代表意义的冬季,在这里也变得特征模糊:有些树木的叶子掉落了,而长青植物依然将到处装点得绿色一片;偶然也会下一场雪,但基本上都是即落即化,很少有积雪成景的时候;河边的苇子枯黄了,但河面上依旧雀鸣鸭唱、雁飞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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