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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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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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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文学

蔡方华

散文

写得真好啊!就像我写的一样!

 

十多年前,去剑桥大学采访霍金,好几天的时间里,连一根量子物理的毛都没见着,倒是看到了很多异域美女。在牛津街头,在透明的夕阳余晖里,长腿美女从不远处划过,我的一位老同事忽然感叹说:“阅尽人间春色,是多么难的事情啊!”

那时候我还很纯洁,并

F
(2013-08-03 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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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去年春天

 







(2012-02-03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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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水果·39

 

比萨,我们青春的那点光亮是从何而来,又是如何消失的呢?有时我们弄假成真,有时我们又装聋作哑,最后,我们已经不知道到底错过了什么,而又犯下了多少错误。记得吗,我对你说过一种蛾子,雄蛾靠着空气中荡漾的蚕蛾醇来寻找伴侣,而那种醇,不过是雌蛾分泌的几个原子。

 

在湖边遇到你的时候,我像一只呆头呆脑的雄蛾一样无知,我不远千里来到你的面前,却以为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那时,沿着青春的腰肢,我在湖边溜达,碰到你的时候你正被人簇拥着,你身体发光,眼神却是清凉的,而我,不知道自己整个身心都被一种叫做蚕蛾醇的东西支配着。我用雄蛾的眼神看了你,然后安静地走开,安静地等待花朵凋谢,虽然我呆头呆脑,却了解命运,所以我等着你凋谢,并且长出果实。后来,再见到你的时候,你的光沉着了,我们裸着身子互相拥抱,就像是两棵果树。如果不是果树,我们怎么可能那样拥抱呢?我们躺在一起,皮肤贴着皮肤,臀部挨着臀部,我们纯洁,但不是因为缺乏欲望,而是错过了,我们终于错过了开放的时节。我们只有在凋谢的时候才会相遇,但我们又因为凋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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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在绍兴出差的时候,遇到两个很有意思的人,一个是张艺谋曾经的“御用”编剧王斌,一个是冯小刚的“御用”编剧王刚,他们俩为了《金陵十三钗》争论了一路。回到北京之后,经过一番挣扎,我还是去电影院看了张艺谋的这部新片。之所以挣扎,是因为我早就打定主意再也不看张艺谋的电影了。

 

看完电影之后,感觉很无力。以往看到不好的片子,会有一种非常强烈而鲜明的排斥感,但《金陵十三钗》引发的却不是这样的感受。它让我困惑,又不知道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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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

禹陵村

东湖

沈园

爱情

杂谈

若干年前的一个初夏,我曾经路过绍兴。印象里,只去过沈园和鲁迅博物馆,在一个老式民居的饭馆里吃过中饭。快要到达鲁迅博物馆时,遇上了一场大雨,雨水从玻璃和水泥的墙上流淌下来,在视线里溅起许多水花。雨伞收起的时候,看到了一双颜色鲜艳的凉鞋和秀丽的脚踝。于是,绍兴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了一种模糊的冲动意味。那样一种强烈的印象,与层层叠叠的青瓦屋顶重合在一起,让我再也想不起别的。

 

许久之后,我才从家谱中得知,在更遥远的古代,我的祖先曾经在被称作会稽郡的绍兴生活过。当男人于朝堂之上忙于挽救天下残局时,他的女人和孩子很可能坐着乌篷船,看尽了绍兴的荷花。如果这是真的,那绍兴的小桥流水、粉墙黛瓦一定早就融入了我的基因。那古老的记忆一直在血液里沉睡,只等着千年后的一次浅淡的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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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网络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它让我们认识了很多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认识的人。十年前,郑玮刚踩着媳妇的足迹来到北京的时候,他于我还是一个陌生人。他读过我的文字,我喜欢他那些色彩浓烈、构图平实、气质敏感的照片,但我们彼此还一无所知。不过,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乃至哥们,最后混成了邻居。他几乎就是我在北京的家人。

居帝都,大不易。每当我发此浩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郑玮刚,并为自己的脆弱感到羞愧。郑玮刚半道来到北京时,除了相机什么都没有。就是靠着摁快门和勤奋码字,这个曾经的哈尔滨影楼老板慢慢在北京落下脚来。他不断地置相机和镜头,换车比换衣服还勤,三天两头跑内蒙或山东,放着杂志副主编的美差不干当起了自由摄影师,然后就写出了厚厚的一本书,《地平线上的风景》。

 

(2011-03-24 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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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天气预报说,午后有一股冷空气要来,果然,天色阴沉下来。

 

夜里风很大,但心依然是安静的。

 

在火车上,我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和衣而卧的时候,听到有人进了包厢、然后又出去,有人喷着酒气在黑暗中抽烟,但遭到列车员的阻止。一个很奇怪的事情是,我坐火车时,从来都不曾碰到有趣的人,更别说艳遇了。生活和小说就是不同,再怎么编,也逃不脱一地鸡毛的琐碎与无聊。在列车吞吃铁轨、孩子吞吃方便面的时候,一再重复的场景也吞吃着我对远方的想像。天底下并非没有新鲜的事情,只是从不来身边发生而已。

 

拎着一箱子柴鸡蛋上了出租,从地底下钻出来,马上看见了北京的天空。平淡无奇,像绝经女人的脸。司机和我说话,我犹豫着用普通话作答。张口说出地名的瞬间,我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世俗生活里,回到了芝诺那匪夷所思的悖论中。一个事物在不远处等着我,我慵懒地追赶,永远也无法抵达。

 

从普通话到方言,是一次飘逸的滑翔,但从方言到普通话,却像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中巴车到达漕河铁路广场的时候,我开始用方言叫司机停车,接下来就进入了一道岁月的罅隙。在君悦

D
(2010-09-30 0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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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有时爱,有时痛

D, 姐姐和她的女儿们

 

吃完饭,送大姐回家。四个人挤在后座上,大姐紧挨着我,把左手搭在我肩上,就像我们小的时候那样。梅晴看见她妈妈和我如此亲昵,开了一句玩笑。

 

不需要说什么,我便能知道,大姐在北京看见我,心里很亲。那种来自血脉的亲近,掺杂着野花、油菜花、泥土和柴火的味道,无法向别人讲述。

 

十八岁的时候,我出门远行,带着满身的伤痛和命运的恩赐。我远远地离开南方的山水,离开家人,离开天空庭院上云朵的羊群,来到这灰扑扑的城市居住。我早就知道,这城市会改变我。现在,当我在城市里与姐姐见面的时候,我仿佛比她更老。她不会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第一次离开家门,是到县城念高中。那是个多愁善感的年头。我没有被中专录取,失去了早日为家庭挣钱出力的机会,心里满是羞愧。大姐出嫁了,尽管我很喜欢姐夫,仍觉得被世界剥夺。寒冷的夜里,我经常整夜整夜地咳嗽,有时候因为想家而哭。我给父亲写很长的信,长到脆弱的心灵难以承受。我求他不要砍掉屋后边那棵枣树,尽管猫会从那棵树爬上屋顶,把屋瓦扒拉得一团糟。事实上,我求他不要砍掉任何一棵树,仿佛那些

(2010-05-19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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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姆酒

黑丝袜

干面包

唐师曾

世博会

情感

 

 

 

春天只有两天。第一天,海棠遇到了狂风,花瓣虽然没有散落,但是被吹得浑身发白。第二天,丁香遇到了骤雨。我不是李清照,所以我觉察到了其中的色情意味。

 

然后,夏天就来了。在曼谷,人民在阳光下战斗,就像我们曾经做过的那样。战斗中的人民永远都是盲目的,而唯一的胜利者,是俯瞰着动乱和死亡、并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的所谓历史。

 

春天的末尾,我去了一趟上海,累得像狗一样。我给上海带去了一场雨,那是我为世博会能做的唯一的贡献。站在世博园里,根本想不起来是在上海,也体会不到那是人类文明的什么盛宴。总的来说有点儿戏。从上海郊区纷纷赶来的人们,在一个接一个场馆前排队等候,只为了在世博护照上多盖一个戳。老人们坐在地上喘息,吃着他们的干面包。身材短粗的姑娘们无一例外地穿着黑丝袜,让我这个看惯高挑骨感北方女性的中年男人备感不适。最雷人的景象并不在网上,而是蛰伏在我们身边,随时都可能拉响引信。

如果以国家或以人类的名义,在上海办一场外星人遗体展览,肯定不用担心游客的数量。而且不用修建那么多的临时建筑,不用制造那么真实的幻象。

(2010-04-19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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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玉树地震发生的时候,我正在廊坊参加第三届梨花节。当搜狐的娜娜告诉我们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一时间有点茫然。梨花节和地震就像生活的两极,一边是暖融融的小圈子,一边是悲伤的远方,两者构成了一个微妙的漩涡,让一切话语都变得轻飘和不重要。

 

开会是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但我乐于参加赵丽华组织的梨花节。没有煞有介事的九袋长老,没有打狗棒,没有化功大法,甚至,今年连梨花都没有。我们围绕互联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听教主用诗人的口吻介绍每一个著名的与会者,而每个人都从诚恳的吹捧里收获一点快意。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梨花教的人在一起,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心里安逸,表情也随之变得干净和柔和起来。我喜欢这种懒洋洋的感觉。

 

我们住在一家试营业的商务酒店里。很久没有住过那么干净的标准间了。白色的床单和被罩都浆洗过,有着体面的色泽和恰到好处的质感。夜里虽然照例睡不着,但可以想一些非常渺远和深奥的事情,在连续的辗转和飞翔里,神思会恍惚起来,不知道在夜晚之后到来的,究竟是更深的黑夜还是另一个鲁莽的黎明。

 

酒店旁边有一家著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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