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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沉默也会歌唱 |
去年做电台时,有一期,是朋友邦妮来访问我。我访问了三十多位作家,节目组觉得,反过来,访一访我是个有意思的事。邦妮问,朋友聚会,你话不多,小时候也是这样吗?——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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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恋书癖 |
四月号《人物》杂志中阿乙“26岁之后不再读王小波”一文:26岁之前,他读得最多的是其杂文,之后,他认为这种阅读有毒而停止。敢情身为小说家的阿乙,并不了解另一位小说家;让我诧异的还有同一个专题(“被沉默”的王小波)中,作家蒋一谈写王小波,他认为后者文字里只有真,缺乏善、美,而更多“戏谑、阴郁、残暴、血腥、玩世不恭……”我看着真要大叫起来:您真的看过他的小说么?
这让我明白:许多人对王小波的阅读经验都来自杂文。他的杂文的确好,简直是坐着打天下第一,但那只是他使出一成功力跟现实捣乱而已。他那么多年对着个破电脑写到猝死是在写小说,这才是他毕生心血所在。因为杂文热爱或反感他,都是冤杀。
我也由杂文认识王小波,“大山临盆,生出一只耗子”,这种挑衅只有王小波能写出来,有趣又准确,这准确是他多年理科生的逻辑思维所至。但他的小说,那是另一个世界。线条、小转铃、王二、陈清扬、白衣女人……这世界由精巧无限的想象力铺底、因爱情而熠熠生辉,男女借由心灵默契和身体欢愉飞升于“浓痰一般的天空”之上。他承认现实但是说:世上还有更好之事。
《万寿寺》,是一本谈论小说艺术的小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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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我感觉 |
为了所有城市的所有“外地人”
一个26岁女孩小熊,男朋友大熊得了癌症,他在北京工作两年参保两年,小熊去咨询劳保咨询热线12333时,却被告知,这种病(也就是会花很多钱的)属于特殊疾病,大熊不是北京户口,不能享受医疗保障。只能自费。
你能想象,接下来,小熊打无数个电话,咨询无数个人,又填无数表格,朝阳区医保中心工作人员说,可以提交一份《朝阳区外埠人员申报特殊病种申请单》,“但根据其过去的经验,罕有非京籍人员申请成功。”(根据财新网报道:http://china.caixin.com/2012-04-12/100378680.html)
小熊发微博求助,媒体介入之后,在稍晚些时的新京报报道中,这件事有了转机:北京市人力社保局工作人员说,大熊是在2010年6月参保的,并在今年诊断出肿瘤。“相关负责人表示,如果此信息属实,李楠的情况符合北京医保政策规定,可以享受医保报销待遇。”(新京报报道地址:http://news.sina.com.cn/c/2012-04-13/022924263728.shtml)
为什么有转机?因为北京有多少北漂?上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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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小说坑 |
地址:http://item.taobao.com/item.htm?id=14005829690
为这本书做了一个小预告片,也放在下面: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U1MTYxMjE2.html
一个穷姑娘,陪嫁就这么多。
剩下的,请大家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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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小日记 |
大理拜日教
文/绿妖
“你那儿还有太阳吗?”
“还有。你那儿呢?”
“没了。我得挪挪。”
这是一天里我们最常发生的对话,在大理。
2011年冬天,我来到大理。我们借住在冯唐在苍山下的宅子,一共三楼。很多大窗户,无声地说着阳光的重要性。三楼朝向苍山的窗户我们从来不关,每天早上,从那里飘进来山的气息,那是一种独特的味道,混合了浓郁的植物、泥土、冰凉的山涧,湿润而芬芳。
我迅速在二楼书架放下我带来的书,在书桌摆上电脑,摆明“这儿是我的工作室”。周云蓬没有跟我争,巡视一圈,默默往三楼的阳台上搬了一把椅子——阳台,在我看来是晒衣服的地方,可有可无之地。于是,我们各自划分领地完毕,并无相争,皆大欢喜。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到十一月下旬,白天在屋子里呆着,就感觉冷了。尤其是整天坐在电脑前。那种冷,是浸到心脏的冷。周云蓬把他的领地让给我一半,我半信半疑地上到阳台。但立刻就体会到了“大理的太阳像金子一样珍贵”。背对它,可以晒暖整个脊背和脊椎,人像充电的电池,一格格被输满太阳的能量。
我迅速加入大理“拜日教”。据在这里已经住了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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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这个采访做了很长。感谢记者徐长云。她注意到我一再强调“便宜”,并为此作出体贴注解。
2.有机会回忆了一下过去。平安大道上暴走的日子,钱粮胡同取暖的日子,下雪的北京奔赴饭局的日子。感谢北京,您丫给了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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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恋书癖 |
有情感的专家
前几天遇到一个女朋友,聊起烦难家事,最后我说:你给水木丁写封信吧;另一位女朋友,遇到一个无解难题,咨询水木丁,简短问答之后,女友当机立断:我要给你写信。水木丁午饭吃完回来,她化名换背景的邮件已经出现在邮箱。
一般来说,和尚、星座专家、风水大师、还有情感专家,都是越远越灵。水木丁打破了这种偏见。
我们认识时,她刚到北京,一个人租房,一个人租辆货车去南城买二手家具,一个人跑来跑去找工作。但我很少听见她诉苦。她的精神跟她的金钱观一样爽朗清洁:跟她吃饭永远都是AA。倾诉,对于她或许就像逼迫别人买单,或自己抢买单,那太不爽利。
后来,在这个庞大城市里,就一点一点熟悉起来,我们最常约在大望路的现代城,那里有小饭馆,“光合作用”书店,吃完可以买书,买完书,就可以一圈一圈地绕着现代城散步,聊最近看的书,聊各自的生活。她有许多生活的智慧,会告诉我:自己置办一套家具,也用不了多少钱。可是租个空房,房租会便宜很多,而且家具可以用很久。包括,超市快关门的时候去,青菜比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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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恋书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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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章杂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