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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要出门求学去了,通知书上说要带上礼服,那边的礼服很昂贵。
她小姨给做了件小黑裙,想了想,又做了件旗袍。
其实早就定下了出发的日期,但谁也没把时间记在心里。直到临近了,才想起盘扣还没有做。这不,夜深了,还在赶工。
她小姨说:自从她来到我们家,我就不是第一位的了……语气有些酸,语调却是甜。
这个小东西一来到家里,就没少折腾,据说从不爱清静,随时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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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在指尖上跳最后的舞蹈了,我尚记得应当有一封信是在四月的路上。此时早已过了正午,那封信或许就斜插在邮差绿色的袋子里,因为袋子口微微敞开了,于是透进去一缕阳光,就和着这淡黄的光线穿越一段狭长狭长的巷道,叮叮当当的,响彻半个黄昏。
我终于坐下来,开始写字,这总是记住一段光阴的最好方式吧,我这样想。
每到四月来临时,我能听见不一样的声响,不知为什么,后来我发现在这个月份里,有几个我喜欢的人的生日,尽管,我不会一一地打电话去道快乐,可在恍然间却悄悄地问:是谁这么慌,剪破四月的时光。
这是一个冷暖随心的季节吧,那一天,我居然看到厚重的外套和短短的裙裾在同一条街道上徜徉,对比煞是鲜明,看上去十分有趣,我掏出相机准备拍照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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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是一弯新月,却很明亮,晃得眼底凉凉的一片。
三月的心多变,昨日北风尚在暮色中凛冽,可今夜四周的空气却柔和起来,在身边缓缓地流。
街边的树很安静,只是枝头仍裸露着,天光亮的时候可以瞧见树干上正有几丝青绿从灰黑色里挣脱出来,可我迟钝的,依然嗅不出草木生长的气味儿来。
这个时节若是在贵州的某个小路上晃荡,晚风应当是被花香染透了的。尤其是田野里的油菜花盛开至荼蘼,靠得太近时,我总会被一阵阵馥郁淹得喘不上气来。那时听说狗儿若被菜花的香味呛着了,是会疯掉的。而我的一个同学只不过于十步之外经过油菜花地,就会面部红肿,一对大眼睛被胖起来的脸逼成一条缝。像是中了来去无影的暗器。
春天与我也是有杀伤力的,那时每遇三月,我的周身开始长红色的小疙瘩。整整一个春季,如被蚊虫缠身。看过中医,大夫说:不服春水,唉,春水不适。这似乎是不关花事的,可是春水毕竟玄奥了些,于是彼时也找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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