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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背影[二题]
文/邱晓鸣
[正月十五点面灯]
文/邱晓鸣
今天,正月十五。好日子,可是由于疫情,整个城市一片寂静。站在窗前,面对万家灯火,我不禁想,人啦,过的是日子,可日子还给我们的又是什么呢
正月十五,蒸面灯,点面灯是淮北的习俗。据说元宵节的灯光是吉祥之光,能驱妖辟邪祛病。在屋内庭院里点上面灯,房前屋后的,里里外外亮亮堂堂。亮堂,一直是句好听的句子,夸某某人某某家好,说,看,多亮堂。
面灯的样式有很多种,常见的有狗、鸡、鱼、龙、猪等,手巧的做的样子灵现,手拙的也就一团面,一个窝,能点便行。在淮北,面灯如女人的貌相,逮眼,便能辨别主人的灵秀与拙劣。
按规矩,不同的面灯要摆放在不同的地方。狗灯放在家门口,鸡灯放在鸡栅边,鱼灯放在水缸上,猪灯放在猪圈旁,龙灯放在粮食囤上,这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都是的美好祈愿。
如今,社会在进步,许多传统都丢弃了。无论怎样,面灯仍然存在,每逢正月十五,特别是上了年岁的人特别看重,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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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小说:
[我家住在淮河边]
文/邱晓鸣
一
夏日黄昏,双林独自坐在体育场的台阶上看天。东边,乌云密布,黑压压的。西边,霞光满天,棉絮一样的白云,一片连着一片,赶集似的往绚丽里走,把西边的天空弄的美艳动人。广场上,人渐渐多起来。徒步的,锻炼的,闲溜达的,几个衣着使劲往年轻里打扮的娘们,把音箱打开了。远看,她们一个个地桃红李白,身材娇好。若是近看,哎呀,每一张脸都抹得乱七八糟的,像一碗搅拌了的炸酱面,根本寻不着面的本色。泛滥成灾的广场舞即将开始,那叫什么舞呀,数百人聚在一处,踩着聒噪的音乐,着了魔一般扭呀扭的,毫无美感不说,闹得人脑壳子疼。晚风如雨。此时,双林在等着一个既希望又怕打来的电话。终于,电话响了,是丁欢。丁欢在电话说,谢双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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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蛋长庆林子湿草麦仁田里文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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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
母亲说过:“冻尿,饿屁,穷扯谎。”
饿,总是这样开始的。有一股气,在肚子里咕噜噜的响一阵,然后,往下里走,接着,屁,便来了,是连裆屁,一串串的响。用力努出来,畅快了一下,饿的感觉便涌上来了,像猫爪子挠得一般,挥不开又甩不掉,弄得人心里不耐烦。于是,我去锅屋里,寻吃的,里锅外锅碗橱翻了一遍,除了咸菜之外,一无所获。伸手捻一些咸菜,放进口中,齁咸。
村街上,有一种鸟,咣咣哆哆咣咣地叫着,好像在喊:麦子黄黄,杏子黄黄。我知道,这种鸟一叫,麦子就快熟了。早上,母亲说今天是小满,二嫂听了就把家里的镰刀,从墙壁上全拿下来,一把把地在石头上磨的风快,二哥也开始收拾扬场的木锨挑草的叉子。我问,要割麦了吧,二哥没好气地说道:小饿痨鬼,割了麦又怎样?二嫂听了在一旁笑道:黑蛋是想吃新面馒头了,耐心候两天,收了麦,磨了面,二嫂就给你做。望着二嫂咧嘴笑的模样,我忽然觉得二嫂要比二哥亲切许多。
队里上工的哨子响过以后,我便听见奶林子、毛蛋子他们叫魂一样地喊着我的名字。见了他们,我说,嚎丧呢,心里不高兴,话儿说得丑了。他们说队里开始碾场了,要去稻场上玩。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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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漂亮女人星岛日报交通电台唇红齿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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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丑
走在街上,偶见美女款款走来又飘然而过,总会忍不住要看一眼,再看一眼的。不要取笑,我曾向红颜知己探讨过此问题,她说,遇见漂亮的女人,我也会多看几眼的。由此可见,看美女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当然,女人和男人看美女的内容是有所不同的,女人除了欣赏之外,更多的是关注漂亮女人衣着打扮,取之长补己鋀,甚至会感叹,衣裙坤包高跟鞋原来可以这样搭配的,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男人看漂亮女人的内容就复杂多了,除了看,还会联想,明花有主了么?那眉眼,浅笑,还有风韵怎么有点像自己熟悉的那谁呢?要是漂亮女人身边有个看上去一般化朝下的男人,他们之间还有亲密的举动,心中便会不平,也会滋生一份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