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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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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8 09:59)

《新青年文化交流与创作计划》第一季

 

我们的目标:以青岛恒山路5号国际青年旅舍为园地,打造一个青年文化交流、艺术创作的平台,帮助有志于艺术创作的年轻人接触青旅的日常生活,为创作者提

(2012-12-12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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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蓝石小说《爱谁谁》读后感

 

《爱谁谁》在我看来算是蓝石的残酷青春小说系列的第二部,相比于第一部《兜比脸干净》,《爱谁谁》在叙述上更为成熟,语言更为干净有力,但是,关键就是这个但是,但是我觉得还不够狠,换句话说,还不够残酷。我这里的狠和残酷主要是指写作上的一种“到位”一种“正点”吧。

《爱谁谁》里充满了青少年之间的打打杀杀以及血腥暴力——这个我想蓝石明白,就是残酷不见得就跟暴力沾边,《爱谁谁》里写到暴力也不是为了凸显残酷,那确实是作者的少年环境和经历使然,我的不够残酷不是暴力不暴力的问题,我的问题是看《爱谁谁》经常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好像别人写过,简单说就是:蓝石的《爱谁谁》还不够蓝石。

举一个例子。当《爱谁谁》里的主人公郝勇拿着一把发令枪指着对手大张伟的脑门——定格——让我们来想象一下结局:

1.郝勇开枪把大张伟打死了

2.臭子

3.打偏了,这里又分有意的和无意的,以及大张伟是否躲得开?

4.外力介入

5.大张伟毫不畏惧或者硬着头皮迎上来,郝勇退缩了,败了

6.与5相反,大张伟退缩了,郝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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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爱情、性与现代困惑

——关于“新型”两性关系的一次谈话(部分发表于《华夏时报》2012.10.29)

 

整理:狗子  沈山

 

对话者:狗子(小说家),

陈嘉映(哲学家),

简宁(诗人)

 

【狗子按:我和嘉映、简宁算是多年的朋友了,因为这二位不太喝酒,所以平常在一起神侃的机会不多,但偶尔也会在一起闲聊,每次这样的聊天之后,我都受益匪浅,并经常将这样的聊天内容搬到酒桌上。现在,受了《华夏时报》的邀约,我有了把这些谈话内容搬到媒体上的机会,可以让它不那么快地烟消云散了。】

 

排他性就一定是两性关系的宿命?

—— 一种生理学的视角

狗子:这个谈话之前,我们想到的基本都是文化、社会方面的话题,但对我而言,最让我困惑的,或者说最想谈的,恐怕还是两性或者男女关系,所以就先从这试试吧。

是这样,前段时间我突然发现我这大半辈子吧,是不是在两性关系上一直就比别人关注得多,或者说在两性关系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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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亚林和他的青年旅舍作者:张弛



   青岛恒山路,是一条不足100米的一条坡道,国际青年旅舍就在路的最上坡的地方。这次出门,犹豫了很久,直到不能再耽搁了。因为这季节(9月)去青岛最合适,天气不冷不热,海鲜不咸不淡,随着游人纷纷散去,远飘的啤酒花又飘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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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人们如何能够谈论一个命题的“理解”和“不理解”;难道情况不是这样的吗:只有在人们理解它时,它才是一个命题?

    2、如下做法有意义吗:指着一树问“你理解这组树所说的事情吗”?一般说来这没有意义;但是,难道人们不能用树木的排列来表达一个意义吗?这难道不能是一种暗语吗?

    3、于是,人们会把他们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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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0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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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第一次见芒克,是十多年前了。那时我和几个文学青年想自办一份文学杂志,我们先认识的是徐星,有次去劲松找徐星约稿,徐星直接把我们带到了芒克家楼下的一家涮肉馆(芒克也住劲松),大家坐定,还来不及对芒克有什么印象,我就迅速喝大了,印象中那天喝的是二锅头。喝完酒,一帮人似乎很自然地就去了芒克家,很自然地就搓起了麻。芒克家很乱,是那种近乎可以随地吐痰的环境。我搓了没两把,酒劲上来,两眼一黑倒头栽倒在麻桌旁一张凌乱的单人床上昏睡过去,我身边还有一个姑娘,不是外人,是我那天带去的女友。

后来再见到芒克,就是在各种人组织的各种酒局上,芒克算得上谈笑风生,不落寞,也不特别张扬。想想看,他已经喝了半辈子了,可以说他不仅是文坛前辈,也是酒坛前辈,至今雄风不减当年,擅一切酒,不划拳,但从不拒绝干杯。据说芒克年轻时在白洋淀插队天天吃鳖喝衡水老白干,身体和酒量都是那时候打下的底。

诗人唐晓渡回忆1979年在《今天》创刊号上读到芒克的《天空》时的震撼和诧异,他迷惑于“多年的正统教育和主流话语在其中居然没有留下多少可供辨认的痕迹,哪怕是从反面”……以我对芒克的理解或叫猜测吧,他既不在正面

(2011-08-06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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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岩的画
原文地址:一张新画作者:荣岩的





(2011-07-04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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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张弛应算个老作家了,是从朦胧诗时代过来的,在中国当代文坛,这个说法类似于说,此人是爬雪山过草地的老红军。许多老红军最后都变成了老农,张弛不甘心落得这个下场,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折腾,开过公司,当过导游,做过演员,诗和小说也一直在弄,近两年他又开始拍起了电影。他的小说《北京病人》一度热卖,为他博得不小的文名,但其他领域却仍处于屡败屡战的境地,按他的话说“哥们好像被什么人咒了”。说到“咒”,张弛老婆和周围的人如唐大年杨葵之流都信佛,他该运交华盖才是。

    我觉得,张弛如果生活在春秋战国时代,他大概会是门客一类的鸡鸣狗盗之徒,他的唯一本事似乎就是插科打诨,他永远是“列席”,他天生边缘。

    我认识张弛的时候就是因为一本叫《边缘》的杂志,那是1990年,这种事,在当时的环境下,没人愿意出头,他却是主编之一。民间刊物都不长命,《边缘》也不例外,出了4期,坚持了约两年,就停了。

    张弛生不逢时,如今这年代,他能列席的也就剩酒桌了,按他自己的话说:“现在能做的事情能聊的话题很少,似乎就剩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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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有恐高症,怕坐飞机。每次迫不得已坐飞机,则必须把自己灌个烂醉。

以前坐飞机可以带酒,那时我每逢坐飞机,必拎着一塑料袋的酒,我知道机上每人限量供应两听顶多四听啤酒,但这点酒仅够我开胃,而且这么点量的酒喝下去有时比不喝还清醒还敏感,这与我要把自己灌晕的目的背道而驰。

我拎的那袋酒中除了若干听啤酒通常还会有一小瓶威士忌之类的烈酒,我平常只喝啤酒,但坐飞机让我破了例,因为以我的酒量,要想在两三个小时的飞行过程中保持相当的醉意及由此生出的胆量,如果只喝啤酒,恐怕我要扛一箱听啤去机场,这未免也太大动干戈了。

以前坐飞机,我是上机前先把自己灌个微醉,然后拎着一袋酒信步登机,坐下后有条不紊地开喝,一口威士忌就几口啤酒地那么喝,通常飞机降落后威士忌会剩,剩不怕,就怕人在天上酒却断了,这种境况对我而言,简直就有点像飞机尚在天上油箱里却没油了一般可怕。

大约是从9.11之后吧,全世界的恐怖主义骤然猖獗,反恐局势很是严峻,例子之一就是坐飞机不让带酒了。于是我从出家门就开喝,还是拎着那一塑料袋的啤酒威士忌,在出租上喝,在机场入口等朋友时喝,在两个航站楼之间的自动人行道上喝,在办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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