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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2010-10-04 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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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分类: 短文

 

读书的时候上古汉语课,背那三十六个古声母——“帮滂并明 非敷奉微 端透定泥 知彻澄娘 ”什么的,背的时候,人看上去非常无厘头,跟神经病似的。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背古三十六母时整个人特别有骨感,浑然一身皮包骨头的,没一点肉。后来我琢磨造成这种感觉的原因,估计是那些字连缀在一块儿完全没意思,虽然个挤个的挨着,但谁也不搭理谁,彼此之间全无交流。文字的特点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太明确的意思,整个感觉就“腴”了,跟满身赘肉似的。“帮滂并明非敷奉微”就不同,是另一个极端,一点肉都没有。这种感觉特别好,像一群硌塞的人关一屋里,彼此生着他人的闷气,仿佛集“另类”之大全似的,所以我那时背得很好,到现在还没怎么忘。遗憾的是里面有一句比较瑕疵,叫做“

分类: 短文
前两天电脑坏了,今天治好,看见回帖中有nanxi引的舒婷这首诗。这首诗我早年读过,只记得她一句,就是“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声的枯井”(我记忆中,是“古井”而不是“枯井”,手头也没有这诗的材料,不知是不是我记忆错误)。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诗总让我跟郭小川那句“望不尽太阳起处的红色天涯”联想在一起。后来编《郭小川全集》,还喜欢他一首残篇诗中的一句:“莫斯科出奇的英俊。”——有时候,语言的力量是神秘的。力量的来源不一定要雕饰。舒婷这句“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声的枯井”还是挺雕饰的。我以前读惠特曼,看见他有一句说:头上是青天,脚下是大地。就觉得特有力量。朱自清写过一个很短的文,说他看到一句话说:秋天来了,树叶儿都落了。他也特别感动。我估计,梨花体是不是想追求这个呢?但是,梨花体错就错在这儿了。做人不能太膨胀,也不能太简易。有些感觉是求不来的。求不来的东西,你还硬要去求,你以为你是孔子呵?随便“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一下。老实说:没那么便宜的事。

但是,舒婷这句诗,我还真是喜欢。它有一种安全感,丰腴而又隐蔽。中国古人很追求这个,什么“宁静致远”啦,“外枯中膏”啦,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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