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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春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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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油纸伞

根河这地方夏天最短,大半年都被冬天覆盖。一转眼,秋意正浓。满眼叶落凋零,心情也愈发沉重。我几乎已经相信,这本日记不可能再回来了。但每次去那个仓库,还会下意识地掏开那个小洞,伸手进去摸摸,仿佛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转折点就在这天。我就着去仓库的机会,仍然打开洞口,伸手向里摸去。

“咦!”我冷汗下来了,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不敢动。

我知道,我的手刚刚碰到了那本久违了的日记。并不是手中握到了东西把我吓成这样。而是因为发出这声轻微惊呼的人并不是我,他在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子里。也就是说,惊呼是来自于日记主人。太巧了。他把日记放进小洞的同时,我也在伸手掏这本日记。看我这记性,一直忘了告诉大家这个小洞位于辉辉宿舍与仓库两间屋子之间。

他明显已经感觉到日记动了一下。惊呼声过后,隔壁房里异常安静。我的心跳“咚咚”地响个不停,凉气顺着脊梁骨向上冒。心里不禁后悔自己太大意,伸手之前竟忘了听听隔壁宿舍中有没有声音。现在我面临的最大风险马上就要来了。也许半分钟后,辉辉就会拿着根木棍或一把菜刀把我堵在这个破仓库中。如果真是这种结果,我就彻底地栽了。

先下手为强,我不能给他这种机会。想到此,我从仓库里找了根粗木棍握在手中。再悄悄摸到门口,准备随时的致命一击。

他并没有给我这种机会。我在仓库里度日如年了等了一袋烟功夫也没有人来。只听得隔壁先是传来哈欠声,接着听到收音机播在播午间新闻。我怆惶地逃出了仓库。这恐怕是我和日记主人之间最近距离的一次接触了。还好,秘密没有被立时戳穿,游戏还可以继续玩下去。

    几天后,我终于再次成功地拿到了这本日记。我激动得双手都在打颤。翻动着页码,就像和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亲切交谈。我贪婪地读着,品着……

 

7月28日 星期一 多云

我不再把日记放到床下的小洞里了。虽然盖上了一块砖,但我仍然认为老婆会找到。女人头发长是非多,我找宝的事情怎么可能和她说呢?那天偶然去镇子里叫了次鸡,没想到身上竟然残留了一根长头发。女人的心眼比针鼻儿还细,她竟然怀疑我外面有别的女人。每天都对我疑神疑鬼。就为这事,我们一个礼拜都没说话。还没结婚就弄得这么不愉快,我决定和她分道扬镳。不过,现在是她咬住我的短处。这样让她回北京我也不好交待。得了,再忍忍吧。我总会想到办法支走这个恶婆娘。现在她看得这么紧,我怎么去追宝贝铜章啊!

说到铜章,我还真有了不错的开始。我打听到二十年前在根河市有位叫做舒老三的人是找宝的先驱,研究了几年很有心得,马上就要得手时,不巧发生了一场致命的火灾。大火几乎烧毁了半个根河。火灾中烧死了不少人,舒老三就在其中。他有本笔记记录着找宝的重要线索,如果那本东西在,找宝的难度就会小的多。

唉,又听人说,老民政局局长不相信铜章的故事。当场撕了日记。完了,线索又没了。想想也是,几十年都没人找到,好事儿哪能这么快落我头上。

 

8月30日 星期六 小雨

本月七号就立秋了,空气中开始有些冰凉的秋意。做男人真他妈可怜。天天三点一线平庸得都快挂了,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好在这段时间老婆的情绪稳定了点,也不再偷着翻我个人物品了。有时半夜她睡熟了以后,我看着她的脸越发陌生和可憎。恨不得一拳打在她的鼻梁上,让她七窍流血。说归说,这种想象中的暴力也只是意淫而已,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天黑后老婆去院对面的铺子买袋醋。她出门的时候天上零星飘着一点毛毛细雨。这雨虽小,但伴着秋风而来,很凉,竟然有些刺骨。她走到院门口时就听到半空中有个低沉的声音拉长着说:“下-雨-了,打-伞-吗?”这晃晃悠悠漂浮于空气里的声音可把老婆吓得不轻。她往上一看,院儿大门口上方的空中悬浮着一把油纸伞。

伞怎么会没有任何着落,自然漂在空中?在漆黑夜幕笼罩下,惨白色带着碎花图案的伞身显得更加诡异。老婆吓得大叫一声,从外面飞奔而回。她几乎是百米速度冲进屋的。给我讲这事的时候,她不但喘粗气,连脸儿都是绿的。这回可真把她吓坏了。我立刻穿衣和她一起去看油纸伞。可是这大晚上的,街上连狗都不叫,安静异常,院门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悬浮的油纸伞。老婆哭了,浑身都哆嗦,说有鬼。我说是不是你看花眼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谁还打油纸伞。她说是真的,她看的千真万确。还说:相信我吧,的确有鬼,鬼找上门来了。

我也十分惊慌。但一面故作惊慌,一面还要安慰她。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天空上真的浮着一把油纸伞。可是那把伞和那个低沉的声音都是我的杰作。是局里的干事愣子帮的忙。我骗那个傻小子说逗老婆开心,他就信了,还答应我谁都不告诉。我这招吊威亚的策划可是太高了,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创意。

说老实话,要说想到这招儿还得感谢我昨天中午出现的那个错觉。当时我准备把日记放回原处的时候,日记还没在洞里放稳当,我就觉得它好像自己动了一下。真他妈吓我一跳。这怎么可能,那明明是我床底下的墙角小洞。除了我根本就没人知道。难道是老鼠?不,我马上想明白了,是近段时期精神紧张,容易出现一些错觉。想明白这些后我松了口气。坏事也会变成好事。我受了自己这么一惊,倒想出个赶走老婆的好办法来。她不是怕鬼吗?我就装鬼给她看。

我感到最欣慰的瞬间终于到来。她对我说:“我们回北京吧。”我一本正经地回道:“不行,为了能够以后有更好的发展前途,我必须留下。”她被感动了,流着泪说:“你不走,我也不走。”完了,所有的工作都白他妈做了,还要推倒重来。

 

这家伙,小小年纪为了赶走自己的女友就下黑手,倒真的歹毒。如果不是看了日记,谁也不会相信他有这么多不可告人的想法。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可是干嘛又把这些事记录下来呢。我不禁哑然失笑。看来一个人有一个人的习惯,哪个细节不留意最后都会成为大祸害。

 

第六篇 面具

“咦!”我没想到。日记还没完,空了一页纸之后,还有新的一篇:

 

9月5日 星期五 晴

今天突发奇想,那个叫舒老三除了日记会不会还留下其它遗物?如果真有遗物的话,它会放在哪里?那些东西中有没有找宝的蛛丝马迹?谁知托人一问,得来全不费工功。这事儿老民政的职工最门儿清。他们碍着我舅舅的面子是有问必答。原来舒老三死后,公安局还没来得及处理遗物,他老婆就上吊了。他在本地没有其它亲属,所以如果要是真有遗物的话就应该是交回民政局保存了。我听完之后无比激动,可随后又一想,事隔了近二十年,那些遗物还会在吗?这事情找别人都没用,我就问我舅才行。他可是民政的老人儿了。不过,要查一个二十年前死去人的遗物,我怎么和他开口?这又是个难题。

女人真粘人,特别是我这个老婆。我是见着她就不烦别人,撵不走她什么事都干不了。上次的办法还算挺奏效,我还得再找一个更加吓人的招对付她。有了,我就用水房来折腾她一下。水房可是个闹鬼的好地方,这次不能再吊威亚玩江南雨巷油纸伞了,这次得来一只绣花鞋?一个能拧出血水的龙头?唉,不是太老套就是太难办到。有了,这次就来个脸谱面具吧。一般这东西吓唬女人是再容易不过了。哈哈,我的好日子不远了。

 

我忍不住“哼”地冷笑了一声,有意思。这小子为了吓唬自己的女朋友还挺下血本。女人,有了就麻烦,没有还想。典型的围城现象。钱老爷子说的多好:“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我现在是想进来进不来,而人家呢,却是想出出不去。心里真是不平衡。辉辉的那个妞长的挺丰满的,我已经偷着瞧过好几次了,夏天的时候她在院里洗衣服还穿了个吊带裙,那对大奶子上上下下地晃,看得我都快晕倒了。干脆,我在日记里留上两句,这妞你不要我收编得了。我能想象出把她压在身子下时的爽劲。唉,想得我流口水了。身体的某部分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得了得了,我就是这样,成天活在自己想象的世界里。也只有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是我最好的精神麻醉剂。我知道,如果不插上想象的翅膀,我此刻一定正傻傻地呆在精神病院里流哈喇子呢。

 (未完待续,看更快速更新请到宫小桃官网http://www.gongxiaota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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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感

宫小桃

h1n1

健康

分类: 桃卡通

本来,帮朋友画了几张关于漫画。但遗憾没有用上。那就放自己博客里吧。给大家提个醒也好。好久不画画,手生了,画的不好,大家原谅。

          

首先大家应该知道。目前,还没有研发出针对猪流感病毒的疫苗。拉登和奥巴马也都没找到好的办法。

 

     

预付H1N1,尽量不要身体接触、握手、亲吻、共餐等。如果接触带有猪流感病毒的物品,而后又触碰自己的鼻子和口腔,也会受到感染。感染者有可能在出现症状前感染其他人,感染后一般在一周、或一周多后发病。小孩的传染性会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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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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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八)这种惊吓只是在电光石火间。陈队长立刻反应过来:“帮忙救人。”

大家七手八脚地帮助陈队长把人从树上放下来。等离近了大家才认出来。树上吊的竟是关老师。我们又摸脉博又按人中,但都无济于事。他就这样走了,走的这么突然。关老师就在这个鬼节的初夜离开了我们。

我抱着关老师的尸体,大声喊着他的名字,泪水透过我的脸像秋雨一样嗽嗽落下。终于忍不住了,失声痛哭。

我的哭声惊天动地。孙所长也跪下身来,一边呼喊着老师一边也是泪如雨下。周围的人站成一圈,无不动容。

那么好的一个师者长者,怎么说走就走呢。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上吊。对了,他一定是在里屋听见了我们的谈话。
    “关老师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上吊呢?”

“一定是他知道了是自己新手杀害了两条人命,心里上接受不了。”
“他是不是害怕杀人偿命,觉得如果要判自己一个死刑还不如自我了断呢。”

陈队长摇着头也哀声叹气:“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都怪我刚才喝了些酒就忘了保密

工作的重要性,实在没想到隔墙有耳。关老师您太傻了。您根本就没有犯法呀。”

“没犯法,为什么?”隋主任不懂了,明明不是两条人命官司吗?

陈队长痛心地说:“这两个案子我们虽然调查清楚了,但并不代表我们要抓他呀。从法

律角度讲,他对受害人主观上没有杀人动机,属于无意识的行为。比如精神病患者杀了人也是一样,都不需要为此承担法律责任。”

    “关老师自杀绝对不是因为他怕承担法律责任。是因为他没办法接受自自己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怎么出来的?”

“咱们刚才一直在外屋喝酒,明明三个老人进了小屋聊天的呀。”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件事情。

我们回头寻找,发现后面跟着的众人当中有老王头还有孙先生。
老王头摸了摸自己的秃脑门:“唉,刚才多贪了几杯,聊了几句我就睡着了。”

孙先生更是捶胸顿足:“唉,没想到,没想到。本来今日就为‘雷水解卦’,应该有不少问题需要解决。本来公墓就是为了稳定局势、防患于未然,谁知道还是迟了半步。惨愧,刚才回小屋以后不胜酒力我也睡着了。”

鬼节那天晚上的大雾持续了很久才散。我抱着关老师的身体一刻也不肯松开。直到自己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我没有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也没有想到梦里的第七个人终于成了现实。我没有保护好他,也没能挽救回他的生命。

我知道关老师是一个思想境界十分正直高尚的人,和我交往的不到一年时间里,他的做人准则也深刻地影响了我。可是就是这样的人也没办法免俗,在面对儿子乞求的那一瞬间他还是被感情打败了,从此换回他终生的遗憾。这种遗憾在潜意识中堆积爆发让他成为了连自已都没想到的杀人犯。他去世的那一刻的表情很安详,像是在做一个甜美的梦。可能他终于可以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回他一直都在追求的公平与超脱。还可能他的自杀本身也是最后一次梦游。

回去以后我们发现公墓小屋的窗子的栅栏锁被钥匙打开了。关老师听到我们的谈话后就是从那扇窗跳到管理处后院的。他不想打扰我们,他只想一个人走。

秋天本来就是个伤感的季节。每每看到万家灯火燃起都想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自己的港湾,也许在靠岸时我才发现自己竟根本无法停泊。酒醉的沉迷,酒醒的没落。快要走向二十岁的我徘徊在十字路口。时间根本无法停留在任何一刻,我知道不管怎样今天都会迅速地流逝,所留下的痕迹只会被一座座墓碑所替代。一九九六年的那一刻,永远停留在记忆中,变成那样一个场景,鬼节的夜晚,天空拉着巨大的黑幕,大柏树下,我怀里抱着熟睡的关老师,不断地哭喊,几束电光打在我的身上,周围是一团团的迷雾和若隐若现的墓地。还有那些默立在周围的人们,陈队长、孙所长、隋主任、岱哥、小静、、石会计、小王、老王头、孙先生、张淑清……

 

(一百九十九)在公墓工作的一年,有太多的事情无法忘记也不能忘记,甚至有些迷团到最后都没能解开。雨夜里要找郑占田的人是谁?是张淑清吗?最有可能就是她,但为什么老王头却说是个男人的声音。雪地里为什么会有一对脚印,陈队长解释了那只是关老师在梦游中间的幻觉,可是我也看到了呀,难道我也在和他一起梦游?在我家中的那张《边城》报是哪里来的,最后它和小静的相片一起又哪里去了?爸妈坚持说没动过我的东西,难道是到我家的其他客人给拿走了?算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人没有办法总是活在过去之中。就好像我日思夜想的晶晶,也随着那座公墓在我的生活中逐渐飘远。

没几天殡管所的人事安排决定和就下来了。岱哥和张达被开除,我主动辞职,隋主任的主任职务被免掉,重新调回殡管所工作。公墓引进了一台电脑刻碑机,听说招了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去操控电脑,从此以后公墓的碑上再也没有书法艺术,也没有当当的敲击声。打更的老头又重新换了两个,我都不认识。更不知道他们姓什么。小静辞去了夜总会的工作,在我的鼓励下报考成人高考,后来以不错的成绩考上了医大。我也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了北京。

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家那么远。兴奋之情可想而知。坐了两天的火车,人困马乏。接下来的事情还很多。找地方住下来、买辆二手自行车、打印简历、面试、上班……还好,在北京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有些坚苦和忙碌,但又找回了那份永违了的充实。

不知不觉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又一个四季轮回更替。我已经熟悉了北京的胡同生活。每天象一只鸟儿在这个钢筋水泥的巨大丛林里穿梭飞舞。

“铃铃”一串响亮的自行车铃声。我穿着冬装带着小毛线帽骑车飞快地进入胡同。边上传来食品店大姐的呼喊声:“桃子,别骑那么快,有你的两封信。”

我一个急刹车。破二手自行车的车闸不好使,还得再加上鞋底子一起才完成了整个制动过程。“谢谢大姐。”

拿过信,看了看封面。两封信笔迹差不多,但信封的款式却十分不同,下面都没写邮寄人。这是谁寄来的信呢?外面太冷,呼出口的空气都变成了一个个烟圈。我决定回家再看。

    到家以后我迫不及待地拆开第一个信封,打开信纸,绢秀的迹扑面而来。这字迹是那样的似曾相识。我没有看内容,目光直接落到下面的签名上:“于晶晶”

(二百)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一年多了,一直没有她的下落,这一年多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我试图告诉自己,她走了,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她在那边生活的很好,不用我来惦记。但每当夜深人静想家时,她的一颦一笑就又在眼前浮现。现在,她的信就在眼前,怎能不让我激动和兴奋。强压自己的喜悦之情,我提着心神仔细地逐行看下去:

“亲爱的桃子:

你还好吗?想不到我会给你写信吧,嘿嘿。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怎么会有你的地址?就不告诉你。

很报歉我当时就那么不声不响地离开医大、离开鸡西、离开你。那件事情就像恶梦一样难以抹去。因为我当时的心情实在是太差了,我都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我想在临死以前能够向你表白,得到你的哪怕一点点的爱,结果你那么宽宏大度地接受了我,燃起了我生活下去的信念。可是我不能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在这里我好像总被那个事情的阴影笼罩着,我总能想起那两个肮脏的面孔。还能想起女生宿舍发生过两个那样凄婉的故事,我不能让自己再象那两个故事的主人公一样。我发誓要好好活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你。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已经打拼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我开始寻找你,寻找回属于我们的生活。你愿意来找我吗?

                                              ――爱你的晶晶

                            1997年12月3日”

信的背面是她留给我的一个地址。吉林省长春市……

我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一屁股蹦到床上。睡在上铺的刚子把头探了下来。“烂桃,又抽什么风呢。”

我不去管他,拆开第二封信。字迹和上一封一样。呵呵,这个晶晶,写完一封还不过瘾,又要来一封,这样也好,多多宜善,看她的信我是永远不会腻的。

“桃子:

好不容易想办法找到了你的地址,我被闹鬼的女生宿舍诅咒了。一年多了都无法逃脱。

这一年来我都生活在一个比地狱还遭的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偷着寄出这封信,快来救我。山东省烟台市……。

                                              ――晶晶

                            1997年12月3日”

我呆住了。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人生就是这样,总会徘徊在这样或那样的路口。我的经验是只要选择自己认为正确的,不违背原则和道义,就行了。(全文完)

 

公墓第二部《荒墓1997》即日开载,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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