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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文
(2010-02-25 1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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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苏联 彼·杰多夫 原著

我又想起了我的童年…………

我们的小村庄,隐没在无边无垠的库伦达草原上。是不是谁都想象得出,真正的草原什么样呢?那是一片平平坦坦的平原,向四面八方的天边伸延,一望无际,上面没有一棵灌木,也没有一棵乔木。冬天,草原被白雪覆盖,一直白到地平线;夏季,草原上长满了被烈日晒褪色的褐色野草,小岛般东一处西一处呈淡白色的是苦艾,发出刺鼻的气味。再就是一块块秃斑似的在阳光下闪烁的盐土。在这一切的上面,是辽阔的天空,也是淡白色的,活像夏天晒变了颜色的农妇的头巾。

在你亲眼看见草原之前,很难想象出它是什么样的。在画家们的作品中,也几乎完全没有草原。画家们喜欢画多阴的阔叶林,青草地上布满了太阳的反射光点;陡峭的海岸和雪白的浪花,以及光和影的闪变异常明显,异常花哨的山景。

不过,你试试画草原吧!例如冬景。你画一条直线(最好用尺画),将一张白纸分成两部分——这是地平线。你把下半部分涂成淡蓝色:草原被雪覆盖着。上半部,也涂成淡蓝色,颜色更淡一些——这是草原上面的暗淡天空,这样,草原的冬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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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久,我感到冬天骑马很不方便,--坐雪橇旅行要舒服得多。我就买了一辆很好的雪橇,由马拉着,飞一般地在软软的雪地上奔驰起来。
  
  傍晚,雪橇走进一座树林。我已经开始打盹了,但是这时,我突然听见我的马惊慌地嘶了起来。我回头一看呀,看见在月光下有一只可怕的狼,正张着血盆大口追我的雪橇。
  
  没有指望会有谁来救我。
  
  我躺在雪橇上,吓得闭上了眼睛。
  
  我的马像疯了似的飞奔,我只听得狼的牙齿就在我的耳边咬得吱吱吱吱直响。
  
  但是,幸亏狼一点也没注意我。
  
  它一个箭步从我头上窜过去,窜过了雪橇,一直向我那可伶的马扑去。
  
  一分钟工夫,我那匹马的后半拉身子就消失在它贪吃的大嘴里了。
  
  马的前半拉身子吓得、痛得继续往前飞奔。
  
  狼继续往肚子里吞我的马。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立刻扬起马鞭,开始拼命地抽那只贪得无厌的野兽。
  
  狼一面嗥,一面往前冲。
  
  还没被狼吃完的前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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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骑马到俄国去。
  
  那是冬天,下着大雪。
  
  马走累了,开始一走一蹶。我呢,困得要命,疲倦得差一点从马鞍上摔下来。可是我怎么找也找不着过夜的地方。一路上,一个小村庄都没遇见。
  
  怎么办呢?
  
  只好在旷野里过夜了。
  
  周围一棵树也没有,只有一根小柱子竖在雪地上。
  
  我随手把冻得发僵的马拴在这根小柱子上,自己往雪地上一倒,就睡着了。
  
  我睡了很久,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睡在田野里,而是睡在一个村庄里,说得更确切一些,是睡在一个小城镇里,四面八方都是房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跑到哪儿来了?一夜的工夫怎么会长出这么多房子呢?
  
  而且我的马哪儿去了?
  
  好半天我也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我听见一阵熟悉的马嘶声,这是我的马在嘶叫。
  
  可是它在哪儿呢?
  
  嘶声是从头顶传来的。
  
  我抬头一看--啊!这是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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