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6-03 09:49)
(2013-05-30 09:49)
撰文、摄影/刘湘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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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塔里迪库勒河谷
高原塔吉克人的转场之途漫长而艰辛,大都在荒野之间迁徙,碰到有草、红柳或沙棘林的地方,就得停下来给羊足够的吃草的时间,以尽量弥补羊过度的体力付出,这是羊最容易掉膘、掉得最狠的时候。羊群主要以母羊构成,冬春缺草,再加上小羊羔出生,这些羊所剩不多的体力积存只能勉强支撑它们迁往夏牧场。
转场路上,很少碰到人家,随羊群转场的人只能选择野外露宿,担心羊群散去走失,也担心被狼袭击。
这是一条已经多年转场的牧道,途中的露营地多有柴草垛的羊圈,羊圈旁有可供牧人往复安顿的小屋。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沿途所经,达吾提·吾守
(2013-05-28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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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摄影/刘湘晨
【2】送别
十二年前,老吾守尔•尼牙孜的长子,我的好友达吾提•吾守尔第一次向我描述了他家每年转场往返的经历,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这是中亚所有游牧民族持续时间最长、行径路线最远的转场!
十二年后的5月18日,我已站在了随达吾提•吾守尔即将转场的路口。
转场开始的时候,最先是羊群被吆动,从草场走过穹托阔依的东山坡地,暄软的砂砾覆盖层烟尘弥漫,伴有大人孩子的吆喝与羊群此起彼伏的叫声,使转场的氛围在一瞬间达到正午的炙热。我隔得远,看不见羊群移走的一片凌乱蹄脚,透过树丛的枝隙还是一眼瞥见拉里克•巴若提努的一身艳服
(2013-05-27 11:40)
翻过喀拉苏达坂,是高原塔吉克人全新一季的开始,缓缓而去的羊群正是拉开这个季节的拉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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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草的塔吉克人
撰文、摄影/刘湘晨
【1】 穹托阔依的朝拜
穹托阔依清晨的来临就是老吾守尔·尼牙孜家屋顶天窗那一坨蒙蒙的亮,年轻的媳妇们最先起来抱柴生火,灶炕之前火影隐绰。未嫁的姑娘们在嫂子们之后出门拎水,或者拎着桶去牛圈挤奶,早茶之后,孩子们吆着羊群从坡地之上一路向坡下的河畔草甸荡去。鸟鸣、狗叫和山谷之间随风飘摇的鸦阵都不足以在缓缓来临、变化的过程中让整个山地苏醒,一霎间,轮廓澄清,烟霭蒸腾,帕米尔高原的东部边缘依旧笼罩着一种始自史前的遥不可及,你却能感到被她浓浓的气息所包裹。仔细体味,丝丝缕缕都是在催生,河水长流,
(2013-05-24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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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袖蜡蝉
灯下舞者
夜晚的茂兰,只要不下雨,找个农家的屋顶搞灯诱,是最惬意的事。
茂兰的山民,淳朴好客,在不同的地方,我询问过三家人,都非常热情地愿意提供屋顶或院坝让我们挂灯。后来我们真就在其中一家的屋顶上把电灯点亮了。
这是一个电影场景式的画面:灯光孤独地推开无边无际的黑暗,远处的森林露出轮廓,光影里看得见无数蜉蝣的翅膀闪动。我们在灯光下忙
(2013-05-23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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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锹甲
虫虫特工队
盛夏的茂兰,几乎就是一个活着的半翅目同翅亚目的博物馆,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的同翅亚目物种。
当然,要读懂它,也是有难度的,这需要访问者有足够的观察能力和耐心。和这个亚目的大型种类(比如蝉)不同的是,小型物种飞行能力普遍较弱,它们需要更加隐蔽自己,因而,它们进化出各种欺骗天敌的本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生活在洋槐树上的角蝉,它们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对小刺,酷似到令人惊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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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22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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蝽象若虫
茂兰,时光停顿之地(一)
撰文、摄影/李元胜
盛夏的茂兰,几乎就是一个活着的半翅目同翅亚目的博物馆,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的同翅亚目物种。
当然,要读懂它,也是有难度的,这需要访问者有足够的观察能力和耐心。
(2013-05-21 09:59)
撰文/王海青 摄影/张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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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下旬,一位从台湾来北京采访“全国两会”的记者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她正在国家博物馆参观《复兴之路》大型
作者:张鸣
被阉割了进宫服侍皇帝和后妃的人,学名叫宦官,贬则叫阉人、阉竖,中性的称为寺人,褒则为貂珰、常侍或黄门。到了明代则变成太监。因为宦官的组织是十三监,皇帝经常用若辈外出做监督人员,监军、矿监和税监。明代的太监,尤其是司礼监和司马监的太监,权倾朝野,有时能当朝廷的大半个家,因此又被尊为公公。到了民间,则讹传成老公,跟当今妻子或者准妻子对其男人的称呼一样。不管称呼他们什么,历朝历代,他们是最靠近权力中心的人。
有清一朝,鉴于明亡之教训,皇帝时刻警惕着,太监的气焰一直都起不来。但是到了晚清,太后当家,用得着太监的地方多了,明里暗里行情看涨。人的行情涨了,行动的自由度就大。一向规规矩矩的太监们,在宫里的一亩三分地上,悄然放纵起来。宫里没有厕所,原来太监们大小便都用自己房里的便桶,但外面干活,每方便一次就得走回住处,多有劳累,不知从何时起,宫里的旮旯处就成了小便池,连庄严的太和殿两侧,也随处散落太监们的大小便。反正皇帝没事不会去那里,后妃也去不了,大典每年不过一次,到时候清理一下也就得了。
随地大
作者:胡泳
“跟时光的流逝一起去纪录,与其他无关。”整个上午刘浩的这句话很诗意。刘浩是一个故事片导演,但他对纪录片的见解,真的很好。“纪录片要有质感,质感是最重要的。影像的东西质感很重要,质感是什么?就是我能触摸得到。”
《好大一对羊》,刘浩的纪实电影,原生态电影。故事发生在云南昭通某个偏远的高寒山区里。片子中虽然有蒙太奇的东西,但很富纪录片的气质。
贫寒的德山老汉得到了一对外国羊。于是,生活乱了。
德山老汉总在他们称谓的“山上”刨地,其实那不算山,只是高一点的土包,没有树,甚至没有绿色。黄土总在飞扬。不知道他能种些什么,那地,从里面又能长出什么。
总有车子来,在山上刨地的老汉最后是神经质地往家跑。
车子第一次来。老汉成了刘副县长关注的扶贫典型。老汉的粮食只有土豆,还缺了半年的口粮,水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挑,这些都与后来羊的高规格待遇形成反讽。
车子再来,乡长闻风而来,追着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