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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母爱天性影袋阴影摄影阳光杂谈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在我的记忆中,从小没奶吃,长大之后,总有老人告诉我说:你这个田林呵,从小就是哭,整天哭着喊奶。因为没奶吃,我被姥姥一口口喂大,至今能想起姥姥喂我的情景:一只碗,一个勺儿,躺在姥姥怀里,两人面对面,勺子总会在姥姥嘴里抿一下,从现在的科学角度讲,当时是很不卫生的。但后来我原谅了她,在动物世界里,我不是也曾看见了一只老鸟,嘴对嘴喂它的小鸟吗?那样子非常认真,几个月后它便满天飞了。那是个没奶吃的年代,你还想怎么吃?
姥姥来自乡下,黑衣黑裤,一双小脚,一双黑色的尖鞋,总是站不稳的样子。又因小时营养不良,脖子上长出个瓜大的影袋,垂在胸前摇来荡去。但那时并未觉出特殊,只是总觉母亲不愿姥姥出屋,有时姥姥便发脾气。姥姥说:我在乡下住惯了,你不让我出屋,迟早有一天我会憋死的。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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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祈祷蜜蜂等待季节杂谈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大夫的脸色有些严肃,对母亲说:凡舌上之物,切不可轻视。几天之后,交在母亲手里的化验单,赫然写个“癌”字,人顿时就坐在了地上,一天天消瘦,如将要熬干的灯油。终有一天,大夫告诉我们说,这人不行了,准备后事吧,你们。大夫声音很专业,也很平静,在我听来,却是如雷灌顶。
十六岁的我,双手将母亲轻轻托起,母亲衰如败草,散乱的头发垂落在我的臂弯,两条干柴杆似的胳膊用力扬起,紧紧搂住了我的脖颈。是在这时,我才可以那么近地端详母亲,那双熟悉的,曾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我的眼睛里,闪出的是绝望陌生的目光和两行静止的泪水。我曾受到的教育,虽然使我坚定地相信科学,但是依然顽固地相信母亲不会死去。我把最后一线希望寄托在山里姥姥家。因为小时候,我就听过那支古老神秘忧伤的歌谣。母亲也曾告诉我,世界上有一些动物,在它最无助的时刻,总会回到自已的出生地,它们为什么会回到那里又做些什么,那是我们人类永远无法得知的,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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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家幸福喝酒坝上近便杂谈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这个老字代表什么呢?也许是好到老的意思,也许是不生分的意思,加上一个老字,感觉上无论如何是近便了许多的。到了我这个年龄,女儿已经结婚,这就等于我也有亲家了。但我与亲家不在一个城市。他在石家庄,我在承德,很少见面极少体会到亲家间的往来快乐,我只是心里装着,有个亲家。
我的朋友刘子祥在亲家方面就比我幸福得多。他在承德市内,亲家在围场坝上,这两人真是见得出好来。孩子家安到了市里,两个亲家之间走动的也频,刘子祥爱喝酒,亲家两个见了面,主要是喝,谈往事,关键时刻也谈儿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刘子祥后来同意女儿这门亲事,与亲家于百林不无关系。
最初,刘子祥并非嫌男孩个子矮,工作上只是双桥区税务局的商管员,而是嫌他那个农村的家。女儿是卫校的教师。凭刘子祥的身份,女儿至少得嫁个文化人吧。但两个孩子已经有了感情,刘子祥能说什么呢?说也白说。直到定亲那天,两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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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企业理解妻子女人素质细节进步杂谈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当时他的企业正遇到许多困难,产品销不出去,职工思想涣散,不断有人从车间往家偷产品(香皂和化妆品)。然后,他跟我说了一件上任初期的事。事情不大,印象挺深。看来,能给人留下印象的,并非是些翻天覆地的大事。
经理朋友刚上任时,并没像有些新官烧火三把,他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就开始跑市场。奔驰车跑了几千公里,人跑得又黑又瘦,还得了时髦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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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企业好累妻子女人杂谈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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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杯超级大奖2010南非世界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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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门父亲保管员眼睛杂谈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怎么会是你?
那个人很客气,他说:是我,早就想前来拜访。我终于找到您了。
是在这时,我第一次发现父亲身上从未有过的窘迫与尴尬。父亲把那个人引进客厅,示意全家人走开,意思是他们要单独谈一些话。父亲当年在一家公司当经理,经常有人到家里谈工作,但自从退下来,我们就不再回避,因为客厅里谈的已经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父亲起身送客。又听见那个人在门外说,我是真心的,真心实意请你考虑一下。
我问父亲说:这么神秘?
父亲坐下来,把茶几上剩下的最后一口水喝干,然后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跟你说说吧,其实这件事,在我心里已经憋了许多年。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父亲,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公司里有着上千种货物,管理上是十分严格的。年终盘点却发现出了问题,仓库里莫名其妙丢了一台洗衣机,查来查去,便查到了这个保管员头上。父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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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丽红爱情抑郁失眠女人杂谈 |
分类: 文评 |
爱情de道白 |
——评葛丽红长篇小说《失眠的女人》 □田林 |
这是葛丽红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而此前她已写下了大量散文和诗歌(古体诗为多)。在我的理解里,曾经写过诗歌和散文的作者,一旦转到小说里面,与直奔小说的就有些不一样,他们在语言的运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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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钢琴音乐奔跑道具思考昭示 |
分类: 晚报随笔*南园北窗 |
第一次发现他,是那天打开电视机,就在那个瞬间,里面传出的音乐让人不免大吃一惊,它是哪里来的?这样的音乐,在空气里,流动得完全彻底并且陌生。但它却紧紧抓住了你。他是马克西姆,来自欧洲克罗地亚一个海湾小镇的马克西姆。
酷、帅气、追求时尚、动感、魅力十足的马克西姆,在音乐面前将前卫、个性化的潮流发挥到了极致。这个身高两米的小伙子,脸上棱角分明,打扮入时,眼神深沉,摄人心魄,激情四射,这个节奏鲜明的马克西姆,在他的音乐和表情中,居然也会让你感受到那种另类的修养与平和——能够将一些对立的东西结合得如此完美,真的是令人感叹。
马克西姆像珍珠一样飘动的音符,在飞翔的同时,也使我想起曾经看到的一句话:“那些热爱音乐的人,是不会变坏的”。倘若把音乐与犯罪联系在一起,想必是个十分滑稽可笑的事情。但看见了马克西姆,我就是这么想的。
正是马克西姆鲜明的音乐个性,使得他在世界众多艺术家中脱颖而出。最动听与最炫的技法统一,突破了仅仅作为听觉的艺术局限,当它与视觉完美地结合起来时,因加入视觉元素以及表演的可视,